是在辱罵對方,而是直接向對方發動了口水攻擊。
司徒端木眼看著眼前這個肥玻璃的口水向自己射來,躲無可躲,急中生智快速的脫下了自己的黑色外套,然後包裹住了自己的頭臉蹲了下去。
“去死。”彭白剛才坐在地上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雖然逃跑還是遠遠不夠,但是用來進行一兩次攻擊還是可以的。就在司徒端木蹲下去的同時,彭白上前一步,一腳踢在了被黑色外套包裹住的司徒端木的腦袋上。
“啊!”發出慘叫的並不是司徒端木,而是彭白,彭白這一腳可是用上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可是這一腳踢過去,彷彿踢到了一塊鐵板上面一樣。鑽心地疼痛讓彭白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自己地腳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哼!垃圾就是垃圾。”司徒端木非常噁心地將自己的黑色外套丟在了地上,然後冷冷的說道,在司徒端木裡面穿著的衣服的手臂處,竟然繫了兩塊護臂,彭白剛才那用盡了全身力氣的一腳正正當當地踢在了這兩塊併攏在一起的鋼板之上。
“垃圾?垃圾也能弄死你。”彭白抬起頭看向司徒端木說道,然後又是一口口水吐向了司徒端木。
“媽地。你難道就不會別的了?”司徒端木一個驢打滾,雖然很狼狽。但是總算是躲過了眼前這個肥玻璃的口水攻擊,司徒端木心中惡心的想著。這個肥玻璃的一口口水裡面指不定帶著多少個細菌病毒呢!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彭白接連發動了口水攻擊,而司徒端木也非常沒有身份的接連在地上,一會像一個體操運動員一樣不停翻身,作出讓彭白目瞪口呆地高難度動作,一會就像是街頭被大流氓打的小混混一樣在地上翻滾。不一會,司徒端木整齊筆挺的服裝黏上了無數的草屑土粉,還好這裡種的莊稼是那種乾地型的,要是種的是水稻,估計這個廚師門派出的殺手臉上還能多出幾條螞蝗呢!
司徒端木,在廚師門身為銀牌殺手,殺過的人沒有三十個也有二十多個了,每一次只要他出馬都可以輕鬆的搞定目標,這次他接受任務可謂是高興的叫娘,因為只要這次任務成功,司徒端木就可以從銀牌殺手晉升到金牌殺手的行列當中,可是司徒端木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次要追殺的目標竟然是他最噁心的玻璃,如果緊緊是一個玻璃也就算了,這個人竟然還是攜帶了那麼多病毒的肥玻璃,這就讓司徒端木有些抓狂了,身為廚師門的銀牌殺手,武器根本就是多餘,他們可以憑藉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幹掉目標,也可以用毒藥等等任何手段幹掉目標,可是現在司徒端木看著眼前這個拼命向自己吐口水的肥玻璃,卻有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和無奈感。
彭白現在的行為絕對可以讓司徒端木在廚師門當中名聲掃地了,一個不會武功的人,竟然能夠用只要是人就有的口水將一個馬上就要晉升成為金牌殺手的銀牌殺手逼的無比狼狽。
“媽的,你還有完沒完?”司徒端木急速後退,離開彭白足足有十米,這才停下腳步,然後憤怒的問道。
“沒完,你過來啊!你過來我就吐你,反正我也不會其他什麼,我就是口水多,來啊,來啊!”彭白站在原地,開啟了黑色的包,在司徒端木極度憤怒的眼神當中,彭白竟然從包裡拿出了一瓶礦泉水,然後若無其事的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來啊!”彭白將空了的礦泉水瓶子丟向了站在遠處的司徒端木,繼續挑釁的叫道。
“你行,我就跟著你了,我看你能逃多遠。”司徒端木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巧的儀器,然後按下了上面的按鈕。
“哼!你跑吧!我不追你,不過等一下過來的人可不會和我一樣害怕你的口水了。”司徒端木冷聲說道。
“垃圾自己不行就會找幫手,還殺手呢!我看啊!你乾脆去工地扛沙子好了,人家也會叫你沙手的。”彭白哈哈大笑起來,不過他似乎忘記了,剛才是誰在那裡扯著脖子喊“秦飛揚,我愛你”,要說找幫手。彭白應該是在司徒端木的前面,不過要不是彭白喊這種非常容易讓人誤會成一個臨死的人呼喚愛人的最後深情,司徒端木也不可能被彭白用口水逗的團團轉了。
“你說什麼?”司徒端木剛剛按下了傳送幫助訊號的按鈕,就聽到了彭白冷嘲熱諷地話語,有些僵硬的轉過了頭。語氣很是平淡的問道。
彭白會然覺得一股冷風吹起,渾身雞皮疙瘩全都排起了儀仗隊型。司徒端木的眼神彷彿有了實質一般,刺地彭白渾身難受。
“我說你是個垃圾,怎麼的,還要嚐嚐我地口水嗎?”彭白雖然感覺到了危險,感覺眼前這個剛才還被自己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