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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有言也覺得一國之中還是得有個國師坐鎮才行,只是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太監退出寢宮,正好見了來覲見的司徒空。他對這人莫名有好感,許是這張臉長得實在順眼,說話又得體。司徒空與他問了好,寒暄幾句,進去前又悄聲說道:“聖上近日好像心神不寧。”太監瞧了他一眼,似乎是不經意一問,沒有指責,淡聲說“沒有”,又道:“聖上的心事,還是不要輕易揣摩得好。”說完就走了。司徒空在心中輕笑一聲,不過是個不公不母的玩意,卻裝神弄鬼。他一想,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詞罵人——死太監。&&&&&一路追到皇城的獨孤羊,竟然一路都沒有聽見追月的聲音,像是整個人都消失在了這個星球上。就算她是被綁架了,那也要吃飯,哪怕說半句話吧?然而半句都沒有。每日都在聚精會神聽人群聲響的獨孤羊找得十分疲累,到了皇城,幾乎已經要神經衰竭。這還沒有什麼關係,但是當他發現他抵達皇城後,仍沒有追月半點回宮的訊息時,才是最慌的。他走到皇宮外面街道,找了個百姓可以待的離皇宮最近的地方,細聽裡面聲音,幸好聽得清楚。他每個角落都聽了一遍,有人往來的腳步聲、有人在竊竊私語、有馬車在出宮、有人在進宮……什麼聲音都有,就是沒有追月的聲音。獨孤羊真的徹底感覺到了孤獨。他又一次後悔了,那天晚上不應該離開屋子,他不離開,或許什麼事都不會有。他如今最擔憂的一件事,就是……追月被人殺了。否則一個大活人,為什麼會沒有任何動靜?剛從宮中離去的馬車,載著已懷有身孕的追月,由車伕打扮的趙將軍,送往安南山。趙將軍半夜回到家裡,還沒來得及吃傷一碗熱飯,就又被叫進宮裡,結果又被派去安南山。他倒是沒有怨言,就是後悔著急進宮,沒有吃完那碗飯,多扒拉幾口就好了。車廂裡的追月沒有說話,披風下的手一直捂著肚子,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什麼,她總覺得肚子大了一些,像是懷胎四個月的人。不過……大概真的是隆起來了。那天她和獨孤羊結為夫妻後,行了周公之禮,不過半日,就暈倒了。所以說,其實那個時候她就懷上了?那獨孤羊明知道妖怪易使人懷孕,還比凡人快上百日有孕,還敢拋下她,那個混蛋。追月禁不住暗罵他,如果她回到安南山他仍不在,她就真要恨他了。可千萬不要不在,她輕輕嘆息一聲。聲調滿含憂愁,輕輕地、遠遠地飄入仍在細心探聽方圓半里的男子耳中。獨孤羊驀地朝南方望去,心頭微顫,是追月的聲音。她還活著。而且就在這城中。他豎起耳朵想再探聽得清楚些,卻沒有再聽見任何聲音,就連嘆息聲,都消失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追月正在跟皇宮的反方向走,因為嘆息聲是由近及遠。他再仔細回想那嘆息聲,似乎伴著馬車同行。追月在一輛馬車上。獨孤羊立即朝城門方向疾跑,追著那姑娘而去。他剛走不久,宮門開啟,一個身如玉樹的男子翩翩走出,模樣太過俊美,連守門護衛都莫名生了好感,和他打招呼。司徒空剛踏出宮門,鼻子就覺有針刺似的。他皺了皺眉鼻頭,朝宮門左右看去,可除了護衛,什麼人也沒有。怪了,他怎麼聞到一股子r星人的貓味。該不會是附近有貓走動吧。他掩鼻前行,這種氣味讓他想到了一個很討厭的人,如果不是那個人,他也不會留在這落後的星球,還要煞費苦心地盜取一個藍星人的身份來掩飾真身。等他完全取得這藍星皇帝的信任,他就把皇宮外面的貓通通趕走,再也不要聞到這種讓人做噩夢的貓味!&&&&&車行半個月,還有一兩天就能到安南山了。趙將軍進了一個鎮子,見有間看起來還不錯的客棧,便停下車來,準備今晚在這裡歇腳。他將韁繩纏在柱子上,走到馬車前敲了敲車廂,說道:“八姑娘,下車吧,找著歇腳的地方了。”不一會,裡面的人掀開車簾往外面挪步。趙將軍先看見的,不是追月長公主的臉,而是她高隆如懷了九個月的肚子。好像比早上上車前又大了一點。一路見證奇蹟的趙將軍已然鎮定,起先還會嚇得叫起來,焦頭爛額,後來見她如此淡定,就不慌了。但他相信了她一點,她當時說胎兒沒有三個月,現在看來,確實是真的。追月挺著大肚子下車,那掌櫃夫人領著夥計來領車接人,見了她的大肚子,上前攙扶她,笑問:“夫人幾個月了,這是快生了吧?”追月只是笑笑,在一邊的趙將軍瞧了瞧,可別是真要生了。他還沒有成親生子,反倒親眼看著別的姑娘懷孕生子,這像什麼話。追月點了一桌子的菜,每道菜基本只吃一兩口,就不再吃了。趙將軍遲疑了很久,想到再過幾天就沒機會問了,怕疑問留在心裡將自己憋死,終於問道:“八姑娘,既然吃不了那麼多,為什麼點那麼多?”“記住味道,回到安南山,就要吃很難吃的飯菜了。”追月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