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0頁

端王冷笑道:“你三番兩次要害我,那刺客所用的兵器都是你統領的暗衛所用,我還留了當時刺客不慎留下的兵器,上面的雲紋,就是暗衛所持兵器上慣用的雲紋。”司徒空訝然,滿臉的不可思議。他急忙出來,伏地跪下,說道:“臣絕對不敢做這種事,還請皇上明查。”司有言臉色沉沉,端王得了允許,便讓太監去宮外門口取進兵器呈上。司有言看看那兵器上的紋飾,的確是宮中暗衛特有的標誌。他抬眼看向司徒空,說道:“確實是暗衛的兵器,國師,暗衛只聽朕和你的調動,你要如何解釋?”“皇上如今將暗衛全部交給臣,他們這半年來都是聽臣的調遣,但臣萬萬沒有做出這種事。更何況,如果單憑一件兵器就說是暗衛所為,也太過荒謬。”“荒謬?”端王冷聲,“我不但有兵器可以證明,更有證人。皇上,臣的副將和救治臣的大夫一個可以證明刺客的功夫和兵器是司徒空所派,一個可以證明臣身上的傷是致命傷,足以證明司徒空要置臣於死地,只是臣命大,活了下來,沒有讓他得逞。”“你那趙副將朕知道,是已故的趙將軍之弟,人品頗佳。大夫又是哪一位?”“他是大周人,恰好在南楚行醫,姓楊,名不多,醫術十分高超,連南楚皇后的病,都是他治好的。”“他治好的?”司有言問道,“他是南楚御醫?”“並不是,南楚御醫束手無策,南楚太子聽說了楊不多的大名,讓人尋他進宮治病,沒想到只是幾天,皇后就病癒了。”司有言輕輕點頭,端王說道:“他們二人已經在外面等了半天。”司有言心中厭煩端王,但他畢竟是個王爺,還是自己的皇叔,如果不給他一個交代,他也不會善罷甘休。相比之下,司徒空是他的左膀右臂,這半年來出謀劃策很是得他歡心,反倒是這端王,不知好歹,屢次冒犯,惹人煩惱。正因為如此,所以在這酷暑下出使南楚的活,就交給他了。也是司徒空在旁邊提議端王,因此……司有言忽然疑慮起來,司徒空舉薦端王去南楚,端王在南楚遇刺。難道……真的是司徒空對端王下手?他可以留得力的人在身邊,但不能容忍那個人違揹他的命令,更何況如果一個國師膽敢殺皇親,那絕對留不得。司有言立刻有了防範心,說道:“召他們進殿。”趙副將沒怎麼來過大殿,他並不如兄長的性子沉穩,進殿後莫名有些緊張。相反獨孤羊已經見過司有言和司徒空,心中對他們只有怒和恨,沒有敬畏,因此相比下,獨孤羊反而更從容淡定。要是不認識他們的人,還以為趙副將才是那個沒有見過大世面的山野村夫。兩人一齊拜見了聖上,端王不等他們起身,就迫不及待說道:“趙副將,楊大夫,你們定要說實話,這兵器是不是刺客留下的,他們是不是真的要殺我。”趙副將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楊不多,剛站起身的他又重新跪下,高聲:“這兵器上的雲紋,的確是暗衛所用。但是,這兵器卻不是刺客所留,而是王爺命屬下在南楚尋人打造的。臣當時不知是什麼用途,結果剛剛被召入大殿,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兵器是要誣陷國師所用。”此話一出,滿殿譁然,連司徒空都被這意料外的話打斷了已經想好的反駁對策。他狐疑地看著趙副將,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唯有端王因太過驚愕,如死灰沉寂,半晌才反應過來,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怒道:“你在說什麼?本王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誣陷本王?”趙副將沒有吭聲,獨孤羊緩聲說道:“的確是有刺客,傷的也確實是心臟,但不過是在外面刺了半寸,看似奪命,實際只是輕傷,這一點趙副將也可以證明。王爺讓我做假證,說國師要害他,但事實是王爺自導自演,想要陷害誰才是真的。”滿朝更是譁然,礙於皇上沒有開口,非議聲沒有沸騰。獨孤羊又繼續說道:“但凡一個人要派出刺客去殺人,也不會用暴丨露自己身份的兵器,否則不是太顯眼太刻意了嗎,實在可疑。聽說這雲紋只是讓人加以區分暗衛的身份,好為皇上辦事,但並不是什麼特殊的標誌,但凡能工巧匠都能造出這雲紋,不算是什麼證據。”一人叛變讓端王暴怒,兩人叛變卻讓端王幡然醒悟,頓覺大事不妙,不,應該是說人頭不保。他突然明白過來他們一開始就沒打算幫自己指證司徒空,甚至他們兩個都有可能是司徒空的人,聯手下套讓他鑽,偏偏他還毫不懷疑地跳了進去。端王冷汗涔涔,卻無法壓抑心中怒火,厲聲道:“我是讓你們指證司徒空,誰讓你們指證我?本王什麼時候讓你去偽造兵器了?還有你,楊不多,本王傷得有多重,你最清楚,你竟反過來汙衊本王!你們兩個吃裡扒外貪生怕死的東西。”他怒火沖天,身上沒有兵器,唯有伸出兩手,想著能掐死一個是一個。但還沒動手,已經被宮中侍衛拔刀架在了脖子上,瞬間令他不敢動彈。端王雙膝一軟,跪在地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