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新單獨審問一番,才好確定。”
她這話一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詫異抬頭,董侍郎這是何意?難道真兇真的就在他們之間?眾人就這麼互相瞧了幾眼,心裡沒底,卻忍不住分開一些距離,畢竟殺害儀佳郡主的兇手就在他們之中,太可怕了。
蕭明嫻一直瞧著他們,視線落在他們身上,像是看不出實物:“好了,本官還有一些事想確定,王爺,還請單獨將他們帶出去,本官喊到誰,誰單獨進來。”
平津侯張嘴想說什麼,可到底沒說。
雖然說是這些人當中,可還有蕭家的兩位小娘子,也許是蕭家的人呢?就算不是,真的是他府上的,除了三媳婦,其餘的都是可以捨棄的下人也無所謂,再說了,他三媳婦瞧著就是柔弱的,怎麼可能會殺人?
蕭明嫻讓他們按照順序,又一個個喊了進來,只是等詢問完卻並未讓他們再出去,而是單獨看守在院子一大塊空地上,由很多賢王帶來的侍衛守著,甚至不能互相說話互相對視。
第一個進來的是三夫人,蕭明嫻只是尋常問了兩句,就讓三夫人過去,不過念在三夫人有孕在身,所以三夫人的位置上是有一把椅子,讓她暫時能歇歇腳。
很快就是玉竹、管家媳婦、蕭八娘、蕭九娘,之後就是花農、兩個護衛。
因為院子很大,蕭明嫻選的地方又遠,所以隔了半個院子加上蕭明嫻問的聲音很低,所以並不清楚她到底問了什麼。
終於到了最後一個護衛,其餘七個人是背對著護衛,他進來時就先看了一眼,卻只看到一個個背對著他的模樣。
護衛收回視線,規規矩矩上前行禮,等董侍郎讓他起身抬眼,他忍不住看了眼坐在輪椅上病怏怏的董侍郎,不知為何,對方瞧著他的目光彷彿帶著冰渣,讓他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又很快垂下眼。
“大、大人?不知大人要問什麼?小的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護衛倒是知道先撿好聽的說,表示自己的誠心,也向眾人表達一個觀念,他是不會撒謊的,他很正直,也不會做出那種殺人的事。
蕭明嫻卻不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看他一眼,答非所問:“聽說你最近手頭很寬裕?”
護衛一愣,這點情緒又很快恢復正常,笑著摸了摸後腦勺,帶著憨厚的笑意:“回稟大人,的確如此。小的最近手氣不錯,贏了不少銀錢,手頭上也就寬裕起來。”
“是嗎?手氣不錯?本官讓人問過,你常去的賭坊是隔了兩條街的孫家賭坊,可他們卻說你最近輸了不少錢啊,上哪兒贏的?你說說看,本官派人去把那家的管事尋來,好生說說。”蕭明嫻說到這的時候慢慢收斂起面上的情緒,嘴角冷嘲看著護衛,讓他渾身一顫。
護衛又立刻改口:“的確是小的說了謊,只是這銀錢是小的一次醉酒回家在一個小巷子裡撿的,這也不好對外說,這才說是……在賭坊贏的。大人,這跟郡主這事有關嗎?”
蕭明嫻道:“無關。”
護衛鬆口氣:“大人,小的雖然貪了這些銀錢,可這也是小的撿的不是?要是真的不行,小的願意還回去。是小的錯了見錢眼開,不知道這……是不是也犯了罪?”
蕭明嫻:“奉城沒有這條。說起來,護衛模樣長得倒是不錯,可娶妻生子了?”她這莫名其妙的一句,不僅讓護衛意外,連賢王與平津侯都詫異看去,這、這這麼還關心上旁人的模樣了?這董侍郎怎麼回事?
好在賢王對這位董侍郎還算信任,只是看了護衛一眼,加了句:“侯爺,你這府裡的護衛的確長得出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公子,尤其是這護衛服裡頭的,可是綢緞吧?連府裡的護衛都穿得起綢緞,你別是從哪家尋來的公子給你府上當護衛吧?”
這話說的不錯,那護衛卻是臉色一變,抬起手莫名擋了一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