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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身上,拉鎖還沒有拉上。“葉深,你發什麼神經。”

“滾!”

14

14、第 14 章 。。。

李渭然一拳打在我臉上,我踉蹌了幾步跌倒在地下。地下已經有了厚厚的一層積雪,摔倒的時候,雪水蹭到臉上。冰冷的感覺讓我愈發悲涼。

“你犯什麼病?!”李渭然大吼了一聲。我是有病,當我看到鍾寒和楊雅婷站在一起的時候我腦子就壞掉了。媽的,鍾寒終於脫團了,物件是個漂亮姑娘。不是我,不是我這樣的變態。

我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下,雪還在下,我卻一點寒冷的感覺也沒有。我想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絕望的感覺。自始自終我都知道我和鍾寒是沒有可能的,但是我還是抱有一絲幻想。當這一些被活生生的撕碎,那種感覺真的是撕心裂肺。就像是在高考的時候,忽然發現什麼題都不會做,而離交卷只有5分鐘了。那種徹骨的絕望與無能為力。

“葉深。。。你怎麼哭了。”李渭然提著領子把從地上拖起來,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任由他拖著。等了好久,拳頭都沒有落下來。李渭然鬆開手,我跪倒在地下。這一帶只有私家車經過,路上基本沒有什麼行人。

肩膀上似乎是有千金的重量,我像個傻逼一樣跪在地上。這操蛋的生活。我抬起手捂在自己的臉頰上,不可抑制的哭了起來。我喜歡鐘寒,我喜歡他喜歡到骨子裡了。我他媽看著他做了3年的夢。一切都完了。

李渭然沒有再吼我。他這樣的人能做到體貼別人的感受已經很不容易了。他駕著我的胳膊把我拽起來拖到一旁的水泥椅子上。

“葉深。”李渭然喊了聲我的名字。聲音壓的很低,和以往那種桀驁不馴目中無人的語調的不同,變得柔軟起來。“你就那麼喜歡他。”

我喜歡他,我喜歡的不能自撥。我點了點頭。眼淚從手指的空隙流出來,我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哭過了。我忍著忍著,這次真的扛不住了。

李渭然伸手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拍了拍,就像是在哄孩子。在我最難過最絕望的時候,陪在我身邊的是李渭然。天很冷,雪還在下,李渭然的身上已經落滿了雪花。他站在我身前,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就這樣安靜的站著,什麼也不說。那麼冷的天,淚水還沒有劃落臉頰就已經變得的冰涼徹骨,而從李渭然的雙手傳來的溫度是我唯一的慰藉。

我感動了。感動的一塌糊塗。我沒有在糾結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問題,腦子裡亂成一團。像是要抓住一顆救命稻草,我伸出手抱住了李渭然。別問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我不知道,我就是抱著他。雙手緊緊的勒在一起。頭貼在他的腰側。這是我第一次抱他,也是我們之間第一個親暱的舉動。卻是因為另一個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等我緩過來的時候,李渭然還是站在那裡。他並沒有推開我,而是任由我抱著,雙手環在我的肩膀上。

“哭夠了。”看到我安靜下來,李渭然從衣服的內袋裡掏出一方手帕,塞到我手裡。“走吧。”我拿起手帕擦掉臉上殘留的淚痕。風吹過來,臉頰被割的生疼。

走了好久才看到計程車,李渭然把我塞進去,自己依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和司機說了我家的地址。天已經完全黑下來。我沒有帶表,大概是8點左右的樣子。

我把頭貼在計程車的玻璃上,眼前滑過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情人節又正直新年,處處都是喜慶的裝扮。但是在我看來卻格外的諷刺。

走神的時候,時間會不知不覺過得很快。我家到了。我開啟車門鑽出來,從口袋裡摸出一串鑰匙。李渭然也走了下來,原本以為,他會直接做計程車離開,想不到竟然一直跟在我身後。

“你這樣回家,被你媽看見怎麼辦。”李渭然把手臂一橫,擋住我的去路。

“沒事。”我從鑰匙串中把單元門的鑰匙挑出來。“他們倆今天晚上都是夜班,明天中午才能回來。”

手冷的厲害,指節都已經僵硬了。我費力的捏起鑰匙,抖著手想要捅進鎖孔裡。李渭然的手伸過來,他沒有從我手中拿下鑰匙,而是直接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很大,剛好可以把我的手包住,溫度從他的手心傳來,溫暖了我麻木的神經。單元門應聲而開。

我家住在三樓,我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踏在臺階上,迴轉的樓梯讓我有些眩暈,以至於走到四樓都沒有發現,還是李渭然把我拖了回來。屋裡很暖和,開門的瞬間,臉上似乎起了一層霧氣。我去廁所洗了個臉,冰冷的水溫讓我清醒過來。我看著鏡子裡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