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聽主的聲音,為主在這個世界上行走,這已經是最大的奇蹟,除此之外,沒有其餘。
正因為如此,雖然沒有聽見小弗萊曼的回答。苦修士卻也不以為意,只是將雙手籠在袖子裡,平靜的站著。外面的“電梯門”已經關閉,如果不是有那種讓小弗萊曼極為熟悉的失重感以及後面輕微的晃動,沒人能猜出這個“電梯”已經開始執行。
“一個能夠自主識別乘坐者目的的電梯?”
小弗萊曼微微搖頭,這樣的電梯也許當初天空大陸的人能夠造出來,但是現在肯定不是這樣。因為按照之前那個資料來看。他,小弗萊曼擁有目前這個基地中的最高許可權。也就是說,即使電梯想要識別乘坐者的目的,首先也應該是遵守小弗萊曼的意圖,甚至還可能以文字的方式出現在小弗萊曼面前確認一下。但是這個電梯完全沒有任何確認的自動開始執行,這種現象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電梯只會通向一個地方。
“我們只能開啟一個柱子中的通道,就是這個。在教士團到達這個大廳時,這個通道已經被多次開啟。”
康斯坦丁忽然平靜的說了起來,他沒有看著小弗萊曼,而是盯著腳底,說:“我們在這個通道附近找到了之前那個懲戒騎士小隊遺留的裝備。那個小隊確實已經到達這個遺蹟,那條通道就是這個小隊開鑿出來的。然後他們從這裡進入這個遺蹟的深處。並且從中取出了一件東西。”
說道這裡,康斯坦丁的神情變得非常不好,他皺眉說:“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完全可以用寶物來形容。但是就像是你之前懷疑的那樣,拿著這個寶物的懲戒騎士小隊並沒有立刻轉回託斯托,而是出現在這個距離這個遺蹟有120哩的另外一個地方。”
小弗萊曼能夠猜出那個懲戒騎士小隊多半是見財起意,拿到康斯坦丁說到的那個東西后,轉身逃跑。而不是回到託斯托將寶物送回。只是一來二去的落入了獸人包圍圈,整個小隊全軍覆滅。只是不知道這個寶物究竟是什麼,居然能夠讓懲戒騎士都會出現叛變。
能夠成為懲戒騎士,對主的忠誠非常重要。另一方面,這些騎士根本不會欠缺財富。教廷有大筆的金錢投在這個強大的武力基礎上,駐紮在歐洲各個大領主大修道院裡的懲戒騎士更是受到諸多的重視。在這樣的背景下,想要一個懲戒騎士背叛自己的主。帶著寶物離開託斯托,這個寶物究竟是什麼,小弗萊曼多少也感到有些興趣。
“他們也許不是背叛。”
想了想,小弗萊曼最終還是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他必須要把自己從這件事情中摘出來,因為到達過那個懲戒騎士小隊營地的,除了獸人,還有他。
如果獸人當時沒有得到那個寶物,事實上小弗萊曼更傾向於這個判斷,因為獸人如果真的得到那個寶物,那麼之前在半山腰上的戰鬥不會那麼殊死。這些獸人會很快離開,而不是像那天晚上一樣不計一切代價。
現在的問題是,如果獸人沒有拿走那個寶物,那麼那個寶物最有可能出現在誰的手上?
小弗萊曼。
按照這條線索,小弗萊曼甚至可以反推出一個聽起來真實無比的結論。比如說他私吞了那個寶物,然後到託斯托引誘那些冒險者再去遺蹟,然後獲得更多的好處,諸如此類。
至於合理與否,小弗萊曼並不認為一群宗教狂熱者需要追求合理這個東西。
換句話說,小弗萊曼在最不合適的時間到達了最不合適的地點。而改變這一處境的是,他做出最好的決定,獲得了最合適自己身份。
在此之前,如果康斯坦丁什麼都沒說的話,小弗萊曼只會保持沉默。但是現在既然康斯坦丁已經提起這個,棕發少年就需要對自己的行為和判斷做出一些解答。比如。懲戒騎士小隊背叛之後逃亡也就罷了,為什麼本來應該在遺蹟附近祈禱的小弗萊曼也不在遺蹟附近,偏偏又去過懲戒騎士小隊被消滅的地方?
康斯坦丁扭頭看著小弗萊曼,等著這個孩子的進一步解釋。苦修士也需要讓自己內心最後一個懷疑的影子消失的乾乾淨淨,如果眼前這個孩子能夠給出一個真實而且合理的解釋的話。
“相對於託斯托的位置,這個小隊的騎士雖然偏離了自己的方向,但是去向最終還是南方。”
小弗萊曼如此說著,然後想了想,又說:“我有一段時間會莫名陷入沉睡,所有感覺都會消失。當時我醒來後,並沒有覺察到遺蹟有什麼異常。在另外一邊的小溪裡清洗自己的汙垢時,發現了懲戒騎士的箭頭,然後就是與獸人的戰鬥。在那之後,我沿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