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以悠坐在副駕駛座,由江靖載她從山上的江宅下山,剛剛才參與一場親情倫理大激戰的她,心情都還沒平復,當事人之一的江靖卻一副神色從容的樣子,唇角的微笑奸得令人想開扁。
“我也沒想到你那麼有種,居然正面和我老爸槓上。”想到剛才的畫面,江靖仍是發噱。
在緋聞壓不下來後,江文清終於採取行動,叫江靖帶白以悠回家,原本這個江家的前掌門人就對白以悠相當不滿,認為她和小兒子江梵狼狽為奸搞了一家公司,扯大江物流的後腿,想不到她離職後,居然把目標轉移到大兒子頭上。
心高氣傲的江文清當然不能忍受兩個兒子都栽在同一個女人手上,於是想正面會會她,想看她的手腕究竟厲害在哪裡。
然而當兩人聯袂出現,他都還沒開罵,江靖已經先解釋了兩人並無報載的曖昧關係,而白以悠更絕,在他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先大力的指責了他一頓。
她把江梵從小受的委屈及磨難告訴他,更痛陳了江梵這些年來的努力與辛苦,並指責他這個父親不僅不認同,還一股腦的偏心,想搞垮小兒子的事業,江梵才會更積極地想打倒大江物流。
這是一個惡性迴圈,江文清從未看清江梵的個性,江梵也從未得到想要的鼓勵,所以父子鬥爭越演越烈,關係也越來越差。
她的態度理智而冷淡,疏遠卻有禮,居然也將江文清教訓得無地自容,江靖現在回想起父親吹鬍子瞪眼卻又回不了嘴的樣子,還是覺得好笑。
“至少我把想說的話全說了,這一趟也不算沒有收穫。”看著江靖十分篤定的模樣,她不禁懷疑今日的一切是否全在他掌握中。
“今天的收穫,絕對比你想象的大。”車子彎進巷內,因為時間晚了,他直直開到她家門前。“你家到了,需要我看著你進門嗎?”
“我想不用了。”她一眼就瞄到站在門口那石雕似的男人,她不相信他沒有看到。“你明明看到江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