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宜。讓你的狗自己動手。”白子熙寒聲冷笑,“敢動本王的女人是不想活了嗎?”
“王爺……您那麼多女人又何必在意這麼一個呢?”
“混賬!來人!”白子熙一聲令下,小木門外面便有了動靜,耀眼跳躍的火光整齊而入將宋府宜團團包圍,“若水,把這個叛徒殺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嫋娜身姿的女子從天而降,一刀封喉。
白子熙放下了幾近窒息的宋依依,猩紅的眸子裡的憤怒、擔憂、害怕都混合在一起。
他用如刀片般的紅唇冷聲下令,“馬上找遍附近所有有水源的地方。無論是掘地三尺,還是把河、水抽乾都要給我把季向淺找出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他自責地要死,向淺你可千萬不能有事……是我沒保護好你……是我食言了……對不起……
(媽呀,明天二模了,我還拼了老命來更新……虐完熙熙了!他的眼睛很快就要好了哦~哈哈,我們天下無敵第一美的三王爺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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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成為我
北宇山腳某處驛站。
“奚墨!”白子熙知道自己傳遞的訊息一定是奚墨收到了,他失去理智般的舉動讓奚墨一驚。
若不是真的有事,三爺是絕對不會這樣的!
“王爺,怎麼了?!”
“淺兒,她不見了!你輕功好,我已經瞎了……你快去找……快去找!”白子熙語無倫次的樣子讓奚墨著實有些擔心,他以往都是淡然慣了,十二歲就會一劍殺人的白子熙,沒想到會為了她慌了神。
“子熙!你別急……向淺,一定不會有事的!”奚墨也不多說什麼只能這麼安慰,瞥了在門外的若水一眼,一晃,她就不見了。
若水一身夜行服融在了夜色之中,白子熙愛的女人……她一定要為他找到。
奚墨嘆了口氣,白子熙難道你就看不見除了季向淺之外一直在對你真心付出的那個若水嗎?
……
玦,如環而缺不連。
莫玦端著藥湯走進了滿是竹香的屋子,看向床上無力躺著的其貌不揚的人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都五天了……怎麼還不醒來?
一臉的倔強。她是受了多大的痛苦?
“真是怎麼躺著還能出那麼多汗?”莫玦從衣袖中取出沾溼過的手帕有些笨拙地為床上人兒擦汗,那眼神溫柔得彷彿能膩死人。
誰這麼粗魯,把她的皮都要擦掉一層了。
“痛死了……”
“知道痛了?”一個潤美如甘泉般的聲音沁入心底。
季向淺微微眯起一隻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讓她幾乎尖叫的熟悉臉龐。
“你你你……你是誰!我我我……你……”
莫玦輕輕一笑,把藥端到了她面前,“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季向淺。”季向淺乖乖地喝下了那苦口良藥。
“我叫莫玦,是這個竹林的主人。”
“莫玦……玦,如環而缺不連。是你救了我吧?謝謝啦……但是你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呢?”季向淺一歪腦袋問道,看著這張和自己極為相似的臉還是覺得有些詭異。
莫玦接過空碗,淡淡一笑,“可能因為我姐姐叫環?我也不知道,生下來就有人告訴我,我叫莫玦。”
季向淺對這個叫做莫玦的女子有了莫名地好感,也許憑著她這張臉,就讓她討厭不起來。
“來,起來吧……我帶你出去透透氣,你躺了五天了……”莫玦收拾起來,順便拿給了季向淺一套普通女子的衣裙。
“謝謝……”可是季向淺環顧一週也不見有鏡子,“莫玦……怎麼沒有鏡子呢?”
莫玦眼底的尷尬一閃而過卻被季向淺捕捉個正著。
“給我鏡子!”季向淺並未因為她救了自己而特別客氣,此刻那種不安的感覺又鋪天蓋地地捲來,一個女子的房間怎麼會沒有銅鏡!除非她在掩飾什麼……而掩飾的東西……
莫玦沒有動作,季向淺摸上了自己的臉頰,還好沒什麼疤可是再往上一些額頭上凸起的東西讓她覺得不知名狀地噁心。
莫玦看著她的樣子就是知道了,怏怏地把鏡子給了她,心虛地安慰,“沒什麼大事……”
而季向淺的直覺告訴她,她的臉一定是毀了。
“鬼!有鬼啊!”
季向淺將銅鏡丟在地上,害怕地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