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地坐在兮悠身畔。兮悠接花在手,靦腆地歪倒在他懷裡,頭枕闊肩,烏絲鋪了鄭七一身。
兮悠說:“鄭大哥,您摘的這花叫折劍菊。您看它的花瓣都是在尖上彎曲的,說明是打仗刺彎的喲。它的花色鮮紅,說明彎劍也曾經筆挺,只是進入敵人身體裡攪動而折銳變軟,拔出時沾滿了犧牲者的鮮血。您摘這花,說明您怪喜歡打仗喲——,這個,那個麼,噢,您等一下,我去摘一朵符合今天情調的花兒!”她光潔的身子在院子裡飄浮,陽光沐浴著美人魚,鱗光閃爍,七彩迷離。
不一會兒,兮悠掐了一朵菊花回來,把躺著閉目遐想的鄭七拽起來,騎到他毛腿上,說:“情哥哥,您看這朵菊花,花瓣兒是在腰部彎曲的,花色烏紅,是動情人兒面板最緊張時的顏色。您知道這花兒叫什麼名字嗎?很有意思的!”
“不知道。”鄭七“窟嗵”倒下,一個比鬼腦袋還難看的極不禮貌而出。一環環皺薄如蟬翼。一根根蚯蚓跳。搖頭晃腦卻不斯文,而魯野,瞪紅眼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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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禁果之結果
更新時間:2010…8…21 14:04:29 字數:2337
兮悠不由而起,把溼翅的紫蝶飛向,一點點兒坐,難忍受,同時也是享受……誘人的痛苦和痛快……
“這叫折腰菊。麻煩您給我戴上好嗎?”
鄭七將兩朵花插入她的髮際。
“你看我好看嗎?”
“好看!”
“足以令您折腰嗎?”
“這個……”
“別這個那個吶,幽會一刻值千金!”兮悠“咕咚”一下拿峰砸鄭七,扭了幾下曲線,依附妥後,細品了一會兒,說:“怎麼像小牛娃兒上套——只想往後縮呢?”
“我有點兒怕。”
兮悠嗲聲嬌語地、象唱歌一樣的問詢:“我親親的夫君啦,從現在起,奴今生永世都是你的人啦,你還怕什麼呢?”
“怕你父母突然回來。”
“別怕,他們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即使回來逮住,也全由我兜著,不關您事兒。”
白黑針鋒相對一陣子,鄭七突撤,疼得兮悠直吐舌頭,夾得緊的間有血出。鄭七說:“對不起!不能再了。再呆一下,我就受不是個啦。我們會種下惡果的!”說畢起身下來,抱衣服要走。俗話說“差一蚊子球,急得眼淚流”,兮悠離仙境也差那麼一丁點兒距離吶,鄭七突然給她來個“釜底抽薪”,急得她是淚花閃爍,操起一把剪刀,說:“傻死您啦,要玩就玩個盡興嗎,哪有您這樣不通人情的?我告訴您,錯過這個村可沒這個店,吃了這個包子可沒這個餡兒。今天我厚著臉給,您不收,羞也會把我羞死。您回來不?您不回來我就死給您看,叫您欠我一輩子,難受一輩子。”說著就倒轉剪尖刺向咽喉。鄭七眼疾手快,一把奪過剪刀拋到門外,解釋道:“做這見不得人的事兒,不是我的為人,我不能幹這糊塗事兒!”
“幹糊塗事咋啦,小不了您也大不了我。古人說了:難得糊塗,明白不了糊塗了。是我情願給,您只管佔便宜就是,這好事到哪兒找!哼——嗯——嗚嗚。快來嗎,算我下賤,求您哪!”鄭七看著雨打梨花的兮悠,更加嬌豔動人,心想:人家千金身價的小姐能對自己低聲下氣到這地步,把話說到求乞的分上,自己還能說什麼,加之那也不願當衣架,而想幹本行,以彰顯。鄭七顧盼無法,只得迅速關嚴門,回到第二次溼界大戰。
戰的雙方都那後,鄭七嗅嗅兮悠頭上的折腰菊說:“我怎不為你折腰,怎能不向你臣服?現在不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嗎。我聽別人說啊,女人壞起來可了不得。女人要是壞起來,各個年齡段的男人都不是對手:她能把十歲的男人學業中斷,讓二十歲的男人出門要飯,把三十歲的男人腰桿累斷,讓四十歲的男人妻離子散,把五十歲的男人財產霸佔,把六十歲的男人思想搞亂。經過今哩,我出門就要捂著腰走路,有人肯定要問我咋了,我就要解釋說;老大行,老二也行,就是么(腰)不行。別人肯定要笑話我說:你呀,腰裡長疙瘩——不是別的,是好色吧,‘色’字頭上一把刀,即傷眼睛又累腰,你不腰疼,往哪兒跑?”
“您還挺逗呢”,兮悠搖動楊柳,說:“叫您說壞話,累您!”
“那沒辦法,累死我活該,老天爺就是這樣安排的:只有累死牛,沒有犁壞地。誰叫我是牛你是地呢!”
古云“福兮禍所伏”,鄭七豔福不淺,但死神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