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朝面前的老吊爺吐口水卻發現身子猛的被懸空了起來,脖子上的繩子瞬間就開始收緊,但好在只是繩子收緊,白小雨並未感覺到如同上吊般那樣好像自己被吊住一樣。
還未開始慶幸那老吊爺朝著白小雨雙膝跪地,白小雨心想這小子瘋了?認爹也不用認的這麼快吧?
可這念想只是一閃即過,在老吊爺跪下之後白小雨感覺肩膀上頓時傳來兩股大力,就好像兩隻手重重的按在他的肩膀上一樣,身體重力下沉,繩子卻跟釘死了一樣一動不動,這回真的和上吊一模一樣了,白小雨翻著眼珠子開始直蹬腿。
孟久見到這幅場景心道:完了,這狗日的太心急,這麼快就把小雨吊起來了。老吊爺下跪就是開始發力吊死人的開始,一般會跪三次,一次比一次力道大,別說三次了,就是第一次下跪肩膀上傳來的力量也足以勒死一個普通人了。
正當孟久要起身跟這老吊爺死磕的時候,白小雨用最後的意識張嘴朝身前的老吊爺吐出一口口水,這口口水那叫一個多,估計他從剛才孟久跟他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攢了。
由於面前的老吊爺太過興奮,離白小雨非常近,這口口水直接就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口水落到肩膀上彷彿就好像硫酸潑到了人的身上一樣,老吊爺肩膀被口水腐蝕了一個大洞,同時他也殺豬般的慘叫起來。
身受重創自然無力再施法,白小雨感覺脖子上的繩子一鬆,身子也重新掉落到了沙發床上。過度的缺氧使他感覺眼前一片發黑,被吊了一會兒腦子感覺也有些腦充血,不過他還是死死的拿著那條繩子,但已經沒辦法再去找打火機了。
那老吊爺被口水腐蝕後慘叫了幾聲,接著冷著臉就要上去找白小雨拼命,後面的六個老吊爺也凶神惡煞的衝了上來。
孟久見白小雨已經暫時失去行動能力了,他趕緊一個懶驢打滾隔著一條過道伸手從張龍的桌子上拿到了打火機,還好這小子有點兒煙癮,進來的時候帶著火和煙,不然這時候找不到火就真的死定了。
孟久拿到打火機之後又猛撲了回來從白小雨手中拿到繩子,點開打火機,臉上一副比這些老吊爺更狠的表情大聲喊道:“都他ma別動,不想要命了是吧?給我定那兒。”
被白小雨口水燙傷的老吊爺一看孟久拿著自己的繩子,下面還點著個打火機,連忙停住了腳步,一步都不敢再往前走,同時惡狠狠的朝後面六個老吊爺一瞪眼,那六個老吊爺見老大的命根子被人拿住哪兒還敢再往前衝,本來就停住了腳步,被這麼一瞪嚇的全都朝後飄了好幾米。
這時白小雨也緩了過來,他見這幅場景從孟久手中拿過火和繩子囂張的說道:“你ma的,剛才不是想吊死我嗎?老子弄死你。”
說罷就要點火燒繩子,那老吊爺和孟久同時制止道:“別動手。”
白小雨又移開火機對孟久笑了笑說道:“我嚇嚇他。”
老吊爺見白小雨沒真燒這才鬆了口氣,轉而換了一副笑臉開口說道:“沒想到兩位是練家子,真是失禮失禮,算我們有眼無珠惹了二位爺,能不能把我的命繩還給我,我和我這群兄弟立刻就走。”
由於翻臉跟翻書似的,再加上上吊死的人那都是面色發紫,舌頭伸長,沒一個是好看的。讓他們演衰相都不用化妝,但是要想讓他們笑那可真是嚇死人。
所以這回這個老吊爺強自一笑可嚇了孟久和白小雨一跳,這tm比哭還難看。
不過好在已經控制住這些老吊爺了,火機由於一直開著有些發燙,也就暫時關掉了。
但見那老吊爺臉上陰險的神色一閃即過,白小雨可是使壞的祖宗,這老吊爺撅什麼屁股他就知道他想要拉什麼屎,於是出口警告道:“別跟你爹使壞點子,想吹陰風?這打火機可是防風的,你要敢硬幹的話我吐幾口口水給你嚐嚐,接著就開火機燒了你的命根子。你要是覺得能一招把我撂倒儘管來試試,大不了一拍兩散,別以為你爹是吃素的。想演單口相聲你也得找準日子,少跟你爹使壞水兒。”
那老吊爺見白小雨整個就是一滾刀肉連忙賠笑道:“爺您說笑了,我哪兒敢吶,那現在能不能把繩子還給我了?”
此時大廳站了七位老吊爺,他們體內的煞氣不斷的往外湧,致使室內溫度都有些下降,孟久裹了個毛巾被不屑的說道:“你當我們二啊,現在給你的話我們還能有命活嗎?說,你們是幹什麼的,怎麼這麼多吊死鬼在澡堂子集合找替死鬼?你要敢不老實我就燒了你的命繩,讓你沒有繩命,我可是茅山道士,弄死你們分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