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師傅被孟久這麼一弄還沒來得及反應,順著孟久手指的方向一看,頓時嚇的手中的包都掉了,她張大嘴巴一動也不會動了,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只見東方上空黑壓壓的飄過來一大群‘人’,看數量約有將近一百,有的滿臉是血,有的只有一條腿,此時全部愣愣的飄在空中,好像在等著什麼,部分遊魂眼珠子正在亂轉。
第六十七章火車上的春晚(上)
蘇師傅愣愣的看著這群遊魂飄在空中,兩腿一軟坐到了地上居然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她邊哭邊朝旁邊挪,一邊挪一邊哭喊著:“娘……娘啊,鬼啊,快跑啊……”
孟久沒好氣的說道:“蘇大師是吧,你還好意思哭?你不是要驅鬼嗎?鬼來了,那都交給你了啊。”
蘇大師一聽孟久這麼說哭的更厲害了,她拉著孟久的褲腿兒說道:“我哪兒是什麼大師啊,你們才是高人啊,別逗我,他們就快過來了,趕緊想辦法啊,我……我得先走了啊。”
白小雨也皺著眉頭對孟久說:“別扯犢子了,現在怎麼辦?”
孟久嘆了口氣說道:“這下麻煩大了,本來這群遊魂就已經是半瘋的狀態了,這些天沒在這條鐵軌上看到火車,肯定更著急。待會兒那火車來了,他們肯定迫不及待的想上車,如果這回火車再開不動,我估摸著他們真的得全瘋了,到時候火車站絕對是血流成河。唯一的辦法就是等這些遊魂上這輛火車,再讓火車按照蘇大師的法子那麼開一個來回。這些遊魂才能散一些怨念,多弄幾晚上他們才能散去所有怨念變成正常的無意識遊魂,到時候才會離開這個地方。”
白小雨聽完說道:“那現在這群遊魂上了火車,怨念那麼大,火車根本開不動,我們怎麼辦?”
孟久拉起了蘇大師說道:“蘇大師,你叫什麼名字?”
蘇大師抹著眼淚說道:“我叫蘇漫雪。”
孟久對白小雨說:“我下午就跟你說了,我還沒聽說過有什麼人能去掉遊魂的怨念,我師父也不行,我自然也辦不到。但我有個辦法能讓這些遊魂的怨念暫時下降一些,只要能讓他們保持低程度的怨念,火車就可以開的動,接著撐住讓火車開上一個來回,讓他們覺得這是在回家的路上,那他們的怨念就會減少很多。換句話說,撐過了今晚,明天他們再上火車,就不會有那麼大的怨念了,火車自然就可以開的動了,一直到最後全部送走他們的怨念。我小時候也遇過一檔子類似的事兒。”
孟久記得有一年他才8歲多,孟常也只有十幾歲,那時候玄全還沒死。
有一天玄全帶著孟常孟久來到一個村子裡雲遊,村裡的一個財主很有錢,他老婆長的也很好看,可多年來就是一個孩子都沒有,就想讓玄全給他算算,玄全坐下之後就開始起卦,並囑咐孟常和孟久去附近玩一會兒,但不能走遠。
孟常和孟久就在村子附近玩,這時候山上竄出來一隻兔子,這隻兔子看上去老肥了,孟久和孟常好幾天沒吃肉了,看著這兔子直咽口水,琢磨著就想把這兔子抓起來燒一頓好的解解饞。
可還沒等兩人動手,那兔子好像知道了他們的想法,掉了個頭就朝山上跑回去了。
兩人見到嘴的美味哪兒有讓它跑了的道理,跟著就追上了山。
俗話說的好:上山的兔子抓不著,下山的兔子跑不了。因為兔子的前後腿是不一樣長的,它們的後腿一般要長一些,而且強勁有力,但前腿就明顯的短了許多,也不是很有勁兒。所以抓兔子必須得把它們往下山的路上趕,兔子走上坡路的時候後腿不斷的蹬啊瞪速度飛快,根本就別想逮著它,但只要一跑下坡路它們的前腿不夠長,很難著地,後腿又把重心給頂了起來,就會非常容易不斷的摔跤,多摔幾次絕對就被逮住了。
孟久和孟常倆小孩兒哪兒知道這事兒啊,他們就仗著自己年輕力壯跑的快,妄想追那上坡的兔子,這不是鬧呢嘛。
那兔子好像還挺逗,見孟久和孟常追不上它,偶爾還停下來看看倆熊孩子。這可把兩人氣的夠嗆,他們卯足了勁兒繼續朝大山深處追了過去。
這麼你追我趕的,沒多久居然天都黑了,兩人實在是饞的不行,死活不願意放棄,最後那兔子估計也是玩兒累了,一個加速就甩開了兩人,跑沒了影兒。
孟久都快累趴下了,他坐地上傷心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嗚嗚,師兄,我想吃兔子肉,我想吃肉……你剛才怎麼不用離字訣抓它啊?”
孟常拉起孟久幫他拍了拍身上的土說:“我剛學會四文字,離字訣又難寫,身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