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他就不太在乎這個形式,徑直推門而入,而蘇其拉夫卻喜歡選擇敲門。
“你的修養真是到家了,無論什麼時候都會記得敲門才進來,只是主人家好象沒有同意你就進來了,那你敲門有什麼意義?”許可言開起了玩笑。
蘇其拉夫搖頭笑道:“敲門只是讓你知道我來了,給你一個反應的時間,既然你派人叫我到這裡來,就沒理由不讓我進來,何必多此一舉,如果有機會選擇的話,我一定改掉敲門的習慣。”
“說到底,還是你的習慣有些多此一舉,你的計劃終於被張玉察覺到了,依他敏銳的知覺正在對三處的倉庫進行調查,不過我沒有支援他的這種做法,在沒有正式與周子樺對立之前,我想先聽聽你的看法?”許可言背對著蘇其拉夫,低頭端詳著杯中所剩下咖啡,手腕略動,杯中靜止的液體蕩起一層漣漪。
蘇其拉夫坐在他身後的椅子上目帶沉思,介面說道:“部長是不是派人去暗殺李豎名了?能隨便動用武裝直升機的人很多,但能在這個時候動用武裝直升機的人,我想只有一個人了。”
“被你猜到了,不錯,是我派的人,如果我真的有心殺那個小子,又豈能留他到今天,事實上我只是給張玉一個引子,捎帶著證明一個人對我忠誠,兩全其美的辦法。”
“唉!”蘇其拉夫長嘆一聲,繼續道:“部長太心急了,操之過急,恐怕事得其反,幸好這次沒出紕漏,不然我們之前所做的就白費了,希望部長在以後要再三斟酌,不能再這樣的冒險了。”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我也想聽聽你的意見?”許可言轉過臉去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既然做了,那部長有答案了嗎?”
“結果還是讓我很滿意的,張小龍讓我塌實了不少,任務可以放心交給他了,你監視他的情況又怎麼樣?”
“說出來恐怕你都不相信,事情簡直巧合到了極點,很快他就會到青俄共和國去了,而且一切都不需要我們刻意安排,有人已經幫了我們一個很大忙。”
“哦?什麼人啊?”許可言轉身到桌子前倒了杯水遞給蘇其拉夫,蘇其拉夫不客氣地接了過來繼續道:“是鄭炎知的岳父,黃則昆,鄭炎知懼內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不過真正感覺奇怪的還是張小龍本人,他用音樂直接崩潰了黃則昆的理智,黃則昆動用所有的手段,才說服鄭炎知做這種不合理的調動,如果不是考慮他的舉措對我們有幫助,我一定會要求辦了他。”
“鄭炎知是個不成器的東西,早晚要收拾他,不急於一時,元首在前天的軍事會議上對裝備部的人員有些調整,安插的全是周子樺的親信和他自己的人,周子樺也開始他的休假,這個訊息對我們來說利弊各半,要小心的走下一步棋才行。”
“我覺得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再有動作,李天傲的已經嗅到氣味了,我擔心他會將矛頭對向你,五個軍系中只有我們的實力是最弱的,在他政治生涯的最後肯定會為他的後繼者鋪平道路,所以我們要慎重,不要被他第一個拿來開刀。”
“嘿嘿,李天傲還能懷疑我什麼?除非他將下一任的元首位置交給我,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只是利用我去清理對他有異心的人,不見得對我有什麼誠意可言,我現在不相信他,你說得我很同意,我要讓周系成為第一個被李天傲剷除的勢力,只要我們的計劃按進度進行下去,最遲在年底就能使周系從中傲消失。”
“那之後呢?依你的作風不會坐以待斃,等著別人來剷除你,有什麼打算?”
許可言眼中飄過一絲微笑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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