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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時,樓下響起永平王的聲音:“誰打了我兒?給本王下來。”
&esp;&esp;為什麼要下去?下面開闊,可攻可守。
&esp;&esp;劉三兒一聽這聲音,本能地往宋濯身後一躲。
&esp;&esp;宋濯趴在欄杆上,衝著下面的永平王道:“父王,兒子沒事,扛得過。”
&esp;&esp;扛得過?劉三兒:這話不應該是我說的嗎,誰在扛?我啊!
&esp;&esp;永平王的聲音繼續傳上來:“你就說誰揍了你,你父王還沒死呢,就有人揍你?”
&esp;&esp;劉三兒不由得又縮了縮脖子,宋濯都這麼大了,還有爹護著?他只知道這事兒如果傳回劉家,自己恐怕還得被再揍一頓。
&esp;&esp;想到這兒,劉三兒覺得宋濯的背影都高大了許多,能把自己老子都騙過的人,這是神。
&esp;&esp;夏忱忱聽完這事兒,腦子也頓了一下,這事情的走向也太蹊蹺了一些。
&esp;&esp;“也就是說,那劉三兒現在也……”
&esp;&esp;夏忱忱忽然找不到比較合適的詞,是宋濯的人?這話不能說,也還沒到那種程度。
&esp;&esp;只是這些圍繞在宋濯身邊的人,非得到關鍵的時候,才知道是狐朋狗友,還是真正的至交。
&esp;&esp;“世子妃,那些人不會是騙世子爺的銀子吧?”翡翠琢磨著宋濯的銀子恐怕就是這麼沒的。
&esp;&esp;“世子爺不是那麼好騙的。”夏忱忱對宋濯也是有些瞭解的,他看上去不是那種上進的人,但並不糊塗。
&esp;&esp;“那世子爺還真是厲害,不過我們世子妃也有至交好友。”翡翠一臉地得意,片刻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於是問道,“世子妃,您現在身子不舒服,東麗公主的約還要不要去?”
&esp;&esp;以翡翠的意思,肯定是身子要緊,自家世子妃又不缺銀子,非得跟那公主去做什麼買賣。
&esp;&esp;“去吧,除了嗜睡,我也沒別的事兒。”夏忱忱閉著眼睛說,“那暗處的人見我好好的出了門,不定心有不甘,又來一次呢。”
&esp;&esp;“她再來一次,咱們一定能抓著,只是……”翡翠頗為糾結地說,“奴婢還是覺得您在府裡更安全些。”
&esp;&esp;“你放心好了,硯冰樓是安全的。”夏忱忱比任何人都愛惜自己的性命。
&esp;&esp;這時,珍珠從外面匆匆進來行了一禮。
&esp;&esp;“世子妃,夏四姑娘過來了。”珍珠指著門外道。
&esp;&esp;現在永平王府是夏忱忱當家,永平王和宋濯對她的態度誰不看在眼裡,因此也沒人攔著夏憶憶,還直接把她帶進了後宅。
&esp;&esp;夏忱忱皺了皺眉,夏憶憶?她來做什麼。
&esp;&esp;“四姑娘說什麼了?”夏忱忱問珍珠。
&esp;&esp;“說是聽說您病了,所以代太太過來探病。”珍珠回道。
&esp;&esp;“倒是挺有手段的,都在禁足中,還能讓我娘讓她過來探病。”夏忱忱微微勾唇,道,“那就讓她進來。”
&esp;&esp;夏憶憶進了門,便急急走到夏忱忱面前,略顯幼稚的臉上滿是擔心。
&esp;&esp;“見過二姐姐。”夏憶憶朝夏忱忱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
&esp;&esp;“不必多禮,你怎地過來了?”夏忱忱也沒讓夏憶憶坐。
&esp;&esp;“回二姐姐,聽說您病了,母親急得不行,便讓我替她過來瞧一瞧您。”夏憶憶說著,臉上又露出笑意,“二姐姐臉色有些不好看,但精神卻不錯,母親也可以放心了。”
&esp;&esp;“嗯,那便勞你回去跟母親回一聲,就說我很好,過幾日就回去看她。”夏忱忱的眼睛一直盯著夏憶憶,她不相信夏憶憶只是為了過來看自己一眼。
&esp;&esp;果然,夏憶憶有些遲疑地說:“二姐姐,母親擔心您,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幾天。”
&esp;&esp;“照顧?”夏忱忱瞟了一下夏憶憶的手腕子,“你瞧瞧你那小手兒,你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