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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翟氏家族並不顯赫,翟氏對誰好一些歹一些,並不能給他們帶來什麼。
&esp;&esp;宋澤想要的是權,翟氏的孃家不過是個沒落的侯府。
&esp;&esp;宋澈想要的是銀子,那邊也沒什麼實權,哪來多餘的銀子給別人花,自己的日子都過得緊巴巴的。
&esp;&esp;至於母愛這東西,在對於王侯之家來說,並非必需品。
&esp;&esp;宋澈心裡只覺得暢快,他興致勃勃地去告訴宋濯,沒人管得了自己了。
&esp;&esp;宋濯瞟了宋澈一眼:“三哥,從小到大,誰管得了你?”
&esp;&esp;這話說得等於沒說,有什麼好興奮的。
&esp;&esp;“這不一樣。”宋澈搖頭道,但究竟怎樣不一樣,他又有些說不上來。
&esp;&esp;但見宋濯面色不虞,宋澈心裡不由得一個“咯噔”。
&esp;&esp;“四弟,不會是四弟妹不讓我們幹這個了吧?”宋澈抓著宋濯的手道。
&esp;&esp;“沒有三哥,想什麼呢?”宋濯看著宋澈,不知道他是怎麼突然想到這上頭來的。
&esp;&esp;“那你為什麼不高興?”宋澈挑了挑下巴,表示自己的眼光還是有的。
&esp;&esp;“我不高興就一定是因為我夫人不讓我們幹這個嗎?”宋濯無奈地看著宋澈,“她不讓我們看她的鋪子,陵川城還有別的鋪子啊。”
&esp;&esp;“那倒也是。”宋澈拍了拍宋濯的肩,“還是你有辦法。”
&esp;&esp;只要掙錢大業沒問題,宋澈就不管其他了,轉身出了宋濯的書房。
&esp;&esp;看著宋澈的背影,宋濯嘆了口氣。
&esp;&esp;“四爺,您是不是想多了?”觀言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
&esp;&esp;真是的,四少夫人也就是在閨中的時候密友多了一些,怎地四爺就不高興成這樣子了呢?
&esp;&esp;甚至觀言都沒明白,為什麼四爺要去查四少夫人在閨中時候的事情。
&esp;&esp;“你覺得這事兒沒問題?”宋濯看向觀言。
&esp;&esp;“四爺,沒有吧?四少夫人玩得來的都是姑娘家,並沒有與哪家的公子有什麼來往。”觀言老老實實地回。
&esp;&esp;雖然這事兒是明路去查的,但觀言知道,明路是個死腦子,他去查絕對查得清清楚楚。
&esp;&esp;既然沒說有這事兒,那肯定就是沒有。
&esp;&esp;“若是……”宋濯欲言又止。
&esp;&esp;若和哪家公子有什麼來往,倒還好說,至少那什麼……是正常的。
&esp;&esp;“四爺,您究竟想說什麼?”觀言撓了撓頭。
&esp;&esp;“你有沒有覺得,四少夫人對女子格外地好?”宋濯一臉認真地看著觀言。
&esp;&esp;觀言不明白這有什麼不行的,但他看到四爺好像真的挺困惑的。
&esp;&esp;“四少夫人她,是個善心人。”觀言勉強找到了一個理由,因為他覺得這個好像本來就不需要理由。
&esp;&esp;“善心人?那她有沒有可能,對……女子有意?”宋濯終於說出來了。
&esp;&esp;“啊?”觀言嚇了一老跳,“四爺您怎會這麼想?如果四少夫人對女子有意,為何要費盡心思嫁給您呢?”
&esp;&esp;可……嫁是嫁了,至今都沒有圓房呢。
&esp;&esp;要不,自己去試一試,就說喜歡她?
&esp;&esp;宋濯這個念頭剛一起,便打了個寒噤,大男人說這種話實在是噁心了些。
&esp;&esp;是了,夏氏有沒有可能就是知道自己說不出口,才故意出的難題?
&esp;&esp;觀言見宋濯還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亂想中,不禁搖了搖頭,乾脆做自己的事去了,甚至還提醒明路,這幾天沒事不要往宋濯面前湊,胡思亂想中的男人脾氣一般都不大好。
&esp;&esp;“為何要胡思亂想?”明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