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疑惑地問:“你說什麼?”
“去德國留學是需要透過DSH考試的,我不認為沒有接受過德語教育的他能夠透過。”
張景言滿不在乎,“這似乎是老頭子應該擔心的事,他不是說了由他負責嗎?這點事對他來說總不成問題吧。”
“你放心他一個人到那麼遠的地方?”
張景言偏著頭看他,面容沉靜。“人生是他自己的,別人沒有辦法為他負責。”
許鏡優,我為你做的,已經是仁至義盡。
出國地點已經決定下來,是一所德國著名的大學,環境師資什麼的都不錯。
一切手續都辦好了,就等著人上路了。
可事情到了當口,張景言聽薛銘說他企圖逃走,把監視他的人都打傷了好幾個。
方淮知道後大發雷霆,下令把他毒打了一頓,現在人在醫院躺著呢。
張景言長長地嘆口氣,就知道這小子不會這麼老實,走之前也還要鬧上一鬧。
這事情他不出馬看來是不會輕易解決了,就算把他綁到了德國,這小子估計也會想盡辦法逃回來。
張景言向薛銘要了兩個人到醫院,他穿了一身黑衣,那兩人跟在他後頭,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個子都超過了一米八,表情冷峻。
路上人見了他都要繞道走,張景言心裡暗自搖頭,不知道以前的方振宇出門是不是也是這架勢,長此以往他可受不了。
推開病房門,許鏡優就躺在床上,聽見有人來了也沒轉頭看看。
冷漠的臉上還有著青澀的味道,臉龐的骨骼纖細柔美。雪白的臉上的一雙眼睛像凍成了冰。在臉上倒沒看到明顯的傷痕,不知道是不是吩咐了不要打臉的緣故。
之前薛銘已經把病歷拿給他看過了,肋骨斷了兩根,右手手腕脫臼,其他地方都是些皮肉傷。
方淮只是想給他個教訓。
走到他身邊後,許鏡優才漫不經心地看他一眼。
發現是他後臉上先是震驚,然後是狂喜。
38
許鏡優掙扎地想起身,但身上的傷勢似乎不輕,手在身下撐了兩下還是沒起得來。
臉色比剛才又白了幾分。
張景言走到了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為什麼不想去國外?”
許鏡優神色複雜,眼中有些黯然,“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讓我走嗎?”
“到外面去多看看,對你更有好處。”
“我不要這種好處!我只想待在你的身邊!”
他的眼睛通紅,抓著床單的指節用力地泛白。
張景言輕輕一笑:“待在我身邊?怎麼待?又把我弄昏了關起來?”
“不是的,我──”
“你什麼?不要說你只是因為愛我?”
張景言語氣輕柔,但包含其中的冷意徹底讓他的心涼了下來。
“說說看,你有什麼資格待在我身邊?你有魏紫鈴那樣的家勢?還是有薛銘那樣的能力?”
他的聲音平穩,只是在陳述一個再明白不過的事實。
“你有什麼東西是值得讓我把你留在身邊的?”
許鏡優的嘴唇動動,似乎想說些什麼。
“對了,我忘了你還有這張臉。”
張景言的手指在他臉上滑動。
“確實很漂亮,相信會有很多人喜歡。”
手指下的肌膚微微有些顫抖,少年蒼白的臉上血色全無,睜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置信。
“以前你侍侯過我,應該不會陌生才對,你要知道,待在我身邊是要付出代價的。”
許鏡優努力平穩呼吸,“不會的,你不會對我這樣的。”
他只是想讓他離開他,才說出這樣的話,他不會是真心的!
張景言輕輕笑了,“我們的小朋友似乎還不太明白,你們就先教導他一下吧。”
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兩人走上前來,迅速有力地壓制住許鏡優的反抗,他雙手被壓在頭上,踢動的雙腿也被分開按住。
張景言看見他迅速縮小的瞳孔,衣物撕裂的聲音清楚地在耳邊響起。
男人粗糙的手掌從撕裂的衣服下撫上了他的胸膛,許鏡優滿眼血紅。
“滾開!不要碰我!”
大力掙扎下竟然讓他掙開了一隻手,然後毫不猶豫地一拳打向正撫摸著他身體的那個男人。
“嘖嘖,不聽話的小孩要受到懲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