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好不容易生還的我只想說,別跟女人打架,更別跟黑手黨女人打架。
……
一週提心吊膽地過去了,很慶幸,沒有發生指環戰劇情的預兆,於是我想,大概還有段安穩日子過呢。
這週末,則是按照跟庫洛姆約定的那樣,帶上我的校服,買好……兩份巧克力奶茶去看庫洛姆以及,應該去死一死的六道骸。
結果你猜我坐車一站到�綴螅�吹降氖鞘裁淳跋螅�
……是庫洛姆被人打了,跌坐在地上捂著發紅的側臉。
……是一個同樣穿著綠軍裝卻完全穿不出女人味的女人。
……是一個紅毛短髮的女人。
……是一個甩了庫洛姆一巴掌的女人。
……是一個同樣穿著綠軍裝卻完全穿出女人味紅毛短髮而且還甩了庫洛姆一巴掌的綠毛龜女人。
……
很好,還要再加上一條,是一個罵庫洛姆“豆芽菜”的女人。
我是很護短的,而且特別袒護蘿莉,所以我很帥氣地“殺”了過去。
“喂,你這個綠殼紅毛龜叫她什麼?”我向那個女人走過去。
“你個土撥鼠在這插什麼嘴!”
眼前這個紅頭髮的清純女孩非但沒因為我那句“綠殼紅毛龜”生氣,反而回敬了一句讓我怔在原地的話。
什麼……我是……土撥鼠?
我一時吃驚,竟找不到話反擊,張著嘴傻愣愣地呆在原地。
接著看到那女人,不……看外表應該算女孩額頭上的髮卡,我才想到她的身份。
其實我應該能夠早些回憶起來才是,她是MM;六道骸的手下。
我猶豫著要不要將口氣放平和,畢竟這個女孩怎麼說也是黑手黨,雖然之前很輕易地就敗給了碧洋琪。
而我今天只是照例地帶了兩把刀,能否打得過她還是個問題。
如果我有帶濃硫酸就好了……恩。
“那個……陌上……琛?”
那是庫洛姆的聲音。
我連忙繞過MM就跑向庫洛姆,本想伸手把她扶起來,才發現她全身是傷,我一時不知該如何伸手。
“怎麼了?”
我蹲下來柔聲詢問,然後看到庫洛姆蒼白的臉轉向我,紫色的眸子帶著些歉意。
“抱歉……那個,我的訓練還沒結束……”
訓練?!
你會傷成這樣就是因為訓練?!
這種身心致殘的虐待也叫訓練?!
喂……太殘忍了吧,難道不是六道骸想辦法幫你訓練嗎,怎麼……
讀懂了我臉上憤怒的表情,庫洛姆用三叉戟撐地,晃晃悠悠地試圖站起來,並跟我解釋說,這個紅頭髮的女孩,也就是MM,是受六道骸囑託來訓練她的。
……居然找MM來訓練庫洛姆,六道骸也真是捨得,正是因為MM把庫洛姆視為情敵,所以下手才會這麼狠,而六道骸就是為了讓庫洛姆成長,才特地叫來MM的。
孩子只有在艱苦的條件下才能成長。
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混蛋六道骸,你還是應該去死一死啊,死之前我還要把巧克力奶茶潑到你臉上去!
“聽明白的話就快讓開,土撥鼠。”
我正幫庫洛姆站起來,背後又響起那讓人不爽的欠扁女聲。
土撥鼠……她也真敢叫,明明自己只是只綠殼紅毛龜!
“餵你這個綠殼紅毛龜,別隻知道欺負庫洛姆,有種我們打一場!”我腦袋一熱,出口喊道。
而MM只是輕蔑地看著我。
“切,你連這母豬都打不過吧?”
她說“母豬”這個稱呼時,眼神往庫洛姆的方向瞟了一眼。
我也順著她的視線回頭,看到庫洛姆咬著嘴唇,有些委屈卻一言不發的樣子。
她居然把可愛的庫洛姆稱作“母豬”……
混蛋,即使庫洛姆能忍你我可忍不了你啊!
我氣急敗壞地抽了兩把匕首,朝她看過去。
這可跟平時打小混混有著天壤之別,MM是黑手黨,而且據我所知她會用三截棍。
果然,我的左手刺出的第一刀被MM掏出的三截棍擋住,還未等我將刀抽回,連線鐵棍(也有可能是不鏽鋼吧……)的鎖鏈捲住我的刀,匕首脫手而出,飛到離我挺遠的地上。
斜眼看了下匕首的位置,同時揮出右手正握的刀,那一擊雖然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