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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假山幽會被撞見更加的五雷轟頂,昇仙成佛。

可是堯暮野卻絲毫不為所動道:“是她不懂事得太過分了!竟然為了無名小子,白白地與家人慪氣!都是我平日裡寵壞了她,竟然叫她裡外不分!你倒是好心想告知她,只怕沒等你開口,她便要說你是心懷叵測,立意要拆散她與七郎的吧!今日痛上一痛,是要讓她明白,這世間的男人,可不是書冊裡冒著傻氣,跟狗兒似只認一主的純良書生!且得懂事些了,就算她以後嫁人,也要牢牢記住,自己始終是堯家之人!”說這話時,堯暮野將酒杯重重摔在了桌子上。

玉珠沒有言語,因為她明白,此時說話之人,並不是平日裡疼愛妹妹的那個堯家二哥,而是百年世家堯家掌權鐵腕的族長。

☆、第126章 初二走親訪友紅包多多

因為太尉大人的堅持,堯家小姐在被禁足多日後,終於得來了可以出府的機會。

尤其是聽聞參加尉遲將軍夫人的茶宴時,堯姝亭的眼睛亮得猶如天邊的星斗,立刻興奮地吩咐侍女替自己準備衣衫,研磨了胭脂水粉,並備下了搭配衣裙的首飾頭釵,性情也驟然溫順了很多,仿若昔日的那個溫婉可愛的小姐又回來了。

不過相比之下,玉珠倒是心事重重,對於自己要親手送堯小姐到斷崖前,失腳縱身一跳的前景心有不忍。

是以茶宴的那一日,玉珠與堯小姐同在一輛馬車裡時,玉珠覺得還是先給小姐鋪墊一下要好。

於是玉珠很委婉地提了一下,人世間的感情,都在於成就的相處,可她與白水清久久不得相見,也許白七郎的心境已經改變了云云。

可是話才剛起頭,堯姝亭就無比自信地說:“七郎是不會變的,他是行事磊落的大丈夫,若是變了心,也定然會告知我,絕不會放我一人相思受苦!”

這話便沒法進行下去了。玉珠覺得知妹莫若兄,堯暮野對於妹妹的性情還是有些瞭解的,這般的固執也許只能是當頭棒喝,才能警醒。

到了尉遲將軍府時,茶宴才剛剛開始,歡聲笑語中,人們正準備著一會要展示的詩歌字畫,

玉珠如今也算得是京城世婦裡炙手可熱的新人。將軍夫人對於她能參加自己的茶宴很是榮耀,於是為她逐一引薦參加茶宴的賓客。

尉遲家是前朝遺老,雖然不是江南世家出身,卻算得是名流之家。先前祖上在前朝出了幾代丞相,家族幾經沉浮流落江南,雖然比不上江南本地輔佐皇室的幾大世家,但是族中子弟爭氣,到了尉遲敬將軍這裡,更是在平定東邊水線時立下了赫赫戰功,可以說大魏的水軍都是尉遲敬老將軍一手籌備組建的。

既然是茶宴,自然男女賓客皆有,堯姝亭雖然急著找尋白七郎,卻不願失禮四處張望,便選擇了最靠裡的迴廊角落,坐定之後便可以瞭望整個院落,同時再次悄悄問一旁的玉珠道:“六小姐,你確定七郎他會參加嗎?”

玉珠品了一口廬山雲霧道:“誰說是帶你來看他的,此來不過是散心透氣,你也莫太上心了。”

說話的時候,玉珠注意到有一個年輕的男子頻頻朝著這裡望過來。

那男子濃眉深目,帶著幾分武夫的狠厲之氣,就這麼沉默不語地獨自坐在迴廊對面的亭子裡默默地朝著裡望過來。

玉珠可以肯定那個看起來高大魁梧的青年絕對不是在看自己。看樣子,倒像是堯姝亭小姐的舊識。

堯小姐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雖然不至於失禮的皺眉瞪過去,可是身體卻微微偏了一些,顯然是很不願意看他。

玉珠端起一隻荷葉盤,揀選了些甜糕,藉著遞給堯小姐糕餅的時候側臉問道:“那人是誰,為何一直看你?”

堯姝亭壓低了聲音說:“是尉遲敬將軍的弟弟,據說是遺腹子,所以是尉遲將軍親手養大,說是弟弟,其實如兒子一般,應該是比我大三歲……怪人一個!”

玉珠沒想到堯小姐竟然會這般評價他人,那“怪人”可不像是稱讚之語啊!

堯姝亭如今拿了玉珠當自己的親嫂嫂,雖然在府裡鬧脾氣的時候也對她說酸話,但其實也是將她當了家人的緣故,所以便小聲地對她道:“他小時是啞巴,七歲才開口說話,氣力也大的嚇人,記得小時,母親帶我入宮與先皇眾位皇子公主們一起玩耍。我常聽大人說他也被尉遲將軍帶去,宮裡的一個皇子笑他啞巴,他竟然悶聲不吭,將那皇子的奶牙打掉了!”

說到這,堯小姐又覺得自己的描述不夠充分,又說到:“那時他才五歲,而那個被打哭的皇子已經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