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
“我們沒有惡意。”看到少年受到古斯塔的影響,有向後抽身的樣子,獨眼厄特小心的張開了雙手,讓那兩隻手臂也慢慢的伸展開來,表示自己確實是沒有惡意:“不過我是不知道你這前面會不會還有危險。”
“是啊,剛才你就說過沒有危險了,可是我還是給弄的成這個樣子。”秋日的河水有點涼,尤其是渾身上下都溼透了,古斯塔站在河水沒一會就感覺有點冷的發抖的感覺:“那麼,現在該讓我們怎麼相信你呢。”
“這個……”又伸手撓撓頭,厄特看著他撓頭的樣子,突然感覺自己的頭皮也有點癢癢的:“要不,這樣吧。”
沒有說到底怎麼樣,鐵青只是跨出小路,一路慢慢的趟到河邊,站在距離古斯塔最近的岸上,蹦了兩蹦,在大步的走回小路,然後再走回河邊,再走回小路:“這樣可以了嗎?”
“嗯,可以了。”人家一個孩子來回的走了兩趟,還能有什麼事。古斯塔的心也終於放到肚裡,邁步走上了河岸……。
“停——”突如其來的尖叫讓古斯塔頓了頓,然後……
‘嗖——,’‘嘩啦——’
可憐的古斯塔,再次以一種相對瀟灑的姿勢,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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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談判——嗯,鐵青不認為是談判,但是古斯塔和厄特兩位卻人前人後的一口咬定:那就是談判,最後,鐵青也只能無奈的咬牙認了——人言可畏啊。
最後的——嗯,還是隨大流,稱呼為談判吧——是在小樹林外進行的——接連兩次落水的經歷,不但讓古斯塔,也讓獨眼厄特堅決的拒絕了鐵青的邀請,誓死不進到鐵青的那個小窩棚裡面去。
“不去,你的那個小窩棚,你自己看看,我們進去能站起來嗎?”頭搖的看東西都有殘影了,古斯塔也堅決的不願去到那個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小窩棚。
“可以的可以的,那個窩棚是……,呸呸,那才不是什麼窩棚呢,那是我做的乾打壘。”好像對這種外觀看起來和狗窩差不多的小窩棚還挺驕傲的,那個黑髮的小子還給了那個窩棚一個專用的名詞。
“乾打壘?!那看著和窩棚有什麼區別?”遠遠的眺望了一下那個髒兮兮的窩棚,嗯,好像是有點區別,在那個窩棚上面,還糊著一層黃褐色的泥土,在窩棚的後面,被阻擋的地方,也有一股淡淡的煙柱緩緩的升起。
“嗯,好像是有點區別。那個窩棚頂上多糊了一層泥,就更加的不容易透風了,如果在裡面再糊上一層泥的話,也就可以在裡面生火了,這樣的話,冬天也就不會太冷。”獨眼厄特別看只有一個眼睛,視力卻確實不錯,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個乾打壘的優點了。
“你們都看錯了。”黑髮的小子有點氣鼓鼓的模樣:“你們說的,那只是頂棚,才不是我的那個乾打壘的主體。”
“不是主體?!”厄特和古斯塔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奇。
“是啊,我的乾打壘可是有牆的,窩棚,大多數可都是沒有牆的。”鐵青,也就是那個黑髮的小子滿臉的驕傲,捎帶的,也給了厄特和古斯塔一個鄙視的眼神:“只不過,我的乾打壘的牆,是都放在你們看不見的位置,都是在地下的。”
“哦,也就是說,那是一個上面加了個窩棚的地洞了。”身上的衣服都溼了,穿在身上,被涼爽的秋風那麼一吹,古斯塔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可是看看那個罪魁禍首一眼,發現兩者中間的差距還是有點大,在沒法確定能夠無損的傷害到那個小子之前,還是先忍一忍的為好。
但是,看著那個小子得意的模樣,古斯塔還是忍不住用話語刺了那個讓自己被迫秋泳的小子一下:“也就是一個狗窩加兔子洞的玩意,沒什麼了不起的。”
“這麼說……好像也對。”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從實質上說起來的話,鐵青也不得不承認,古斯塔的形容,還真是有點類似:“不過,我的那個房子可是要比兔子洞大得多了,至少兔子洞我鑽不進去,而我的家,我卻可以在裡面翻跟頭。”
那是,你蓋給自己住的,要是連你都鑽不進去,那還能叫房子啊。
嘴巴蠕動了一下,古斯塔還是在厄特的顏色下停住了嘴,畢竟還有求與這個小子,現在可不能就把關係給弄僵了。
先等等吧,等把這個小子的底細摸清楚了,再跟這個小子好好的算算總帳。
古斯塔的雙眼漸漸的眯縫起來,嘴角,也浮現出一縷若有若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