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辜的,你不能讓我受人唾罵,”安容狠狠的咬著筷子道。
蕭湛望著安容,眸底從哀怨變得無奈,為何安容和外祖父說的話都一樣?
外祖父也要他想辦法保全安容的名聲,還不許洩露是他下的藥。
說好的敢作敢當呢,就因為事先提醒了一聲,就全是他的錯了,還講不講道理了?
蕭湛覺得自己真是被氣糊塗了,跟外祖父講什麼道理,他的話就是道理。
雖然,他還沒想到什麼好辦法。
但,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
“不會讓你受人唾罵的,”蕭湛堅定道。
有了蕭湛的保證,安容就放心了。
肚子極餓的她,胃口空前的好。
吃過飯後,安容在屋子裡轉了幾圈,算是溜溜食,然後便沐浴。
沐浴完,對著梳妝鏡,安容看著唇瓣,眉頭緊扭。
唇瓣非但沒消腫,還越來越腫了!
至於為什麼,全怪蕭湛。
安容抹了些藥,想消腫,可是剛抹玩,蕭湛就親了過來,將她唇瓣上的藥擦了個乾淨。
還叮囑她,有了身孕,別胡亂用藥。
安容那個氣啊,你要擦藥直說,不帶這麼蹭藥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安容回頭瞪著斜躺在小榻上的蕭湛,可是轉身之際,安容再一次被蕭湛驚豔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五章 饅頭
紫檀木雕鏤紫菀榻上,蕭湛倚靠在安容的凌霄花大迎枕上,龍章鳳姿,姿態慵懶,神情愜意。
一襲華貴不幾的天藍色長衫,外罩月白色錦袍,衣襟和胸襟口勾勒出幾縷祥雲。
他的雙眸黑幽如暗夜,渾身冷冽霸氣不經意流瀉出來。
聽到安容轉身,髮髻間釵環輕撞發出的清脆叮咚聲。
他緩緩抬眸,深邃幽魅的雙眸有抹笑意流淌。
安容身子一怔,立即被他的笑意給剎住,愣愣挪不開眼。
蕭湛極少笑。
尤其是他常年帶著面具,雖然偶爾有嘴角上揚之態,可被銀色面具所遮擋,甚少有人見過他真正的笑容。
這一刻,雖然他只是輕笑,卻像黑夜裡綻放的幽曇,幽靜奪目,又像清湖中靜綻的睡蓮,美得安寧,卻芳香四溢,更像雪山深處,清晨霧靄中,雪蓮上的冰凌,在陽光下折射出燦爛耀眼的光華。
安容覺得有些醉了,面帶酡紅,不知道是香爐裡燃著上好的沉香醉人,還是被蕭湛的美色所迷惑。
“好美,”安容的讚美之詞,溢位嬌唇。
安容覺得,若不是她身作女兒身,有種天生的矜持,前世東欽侯府又對她有過大家閨秀的調教,安容覺得她該忍不住上前調戲床榻上的美男了。
蕭湛的臉瞬間黑成一團,雖然安容呢喃的小聲,可是他耳力極好,聽得是一清二楚,而且就算聽不見,他也長了雙眼,瞧得見安容眸底的神情,羨慕有之、妒忌有之,但更多的還是輕薄。
蕭湛伸手拿過一旁小几上的銀質面具,要罩上。
此時,安容才反應過來,她的眼神太過赤果了。
安容臉頰飄過紅暈。阻止道,“別啊,不就看幾眼,小氣吧啦的做什麼。”
蕭湛頓時沒好氣的回了她一句。“不小氣,是不是要大方的送上去給你調戲?”
好啊。
安容爽快的在心底接了一句,但也只是在心底,可不敢表露出來。
非但不敢表露,還很不屑的回了一句。“我才不稀罕呢。”
蕭湛氣笑了,一雙眼珠子像是掛在了他臉上,還口是心非說不稀罕,他一直以為她臉皮很薄,怎麼今兒忽然就變厚了?
難道以前都是裝的?蕭湛有種被欺騙了的感覺。
他從小榻上起身,手上的面具輕輕一丟,便又原樣的回了小几上。
他朝安容走過來,輕輕擒住安容的下顎,嘴角的笑,邪魅誘人。安容不自主的吞了下口水。
蕭湛的臉隱隱有了崩塌之勢。
“我不是娶了頭母狼吧?”蕭湛深邃的眸底有碎火。
“母狼?”安容輕聲詢問,她不明白,她怎麼可能像狼那種兇殘的動物呢,他什麼眼神啊?
蕭湛挑眉輕笑,那笑意帶了捉狹。
安容的臉瞬間爆紅,破口便罵,“你才是色狼呢!”
居然罵她色狼,還罵的這麼委婉,最可惡的是他用一種“我娶的媳婦不可能怎麼笨”的神情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