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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河,情況越是嚴重。

“他要騙津津什麼?騙財?他存摺裡的尾數都比我們要來得多;騙色?那還不如去騙媚媚,更能輕而易舉地成功。”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而且凌媚媚的配合度還十分高呢。

想明白了,兩人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感嘆有錢人的脾氣還真怪,明明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偏要弄得迂迴曲折,他們樂在其中,一旁的看倌們卻被嚇得心驚膽戰。

“暫時還是靜觀其變,頂多替津津多注意一點,別讓她中了別人的計中計。”嶽風揚口中的別人是誰,他們心知肚明。

高月欣忍不住要搖頭嘆氣,她就是想不通,一個小小的凌媚媚居然可以興風作浪這麼久,還能屹立不搖。

她以優越的外貌欺瞞世人多年,還能不被拆穿假面具,只能稱讚她修煉到家,道行不淺。

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總有一天,她一定會遇上能鎮得住她的如來佛。

“好吧。”高月欣勉為其難地應允。“讓他們自個兒去解決,我們就在一旁警戒。”

聽到她的用字遣詞,嶽風揚忍不住想要翻翻白眼,但卻硬生生地忍住,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轉移了女性陣營的炮口。

身處風采,他永遠都是屈居弱勢的一族,怎麼也翻不了身,還是自己認分點,別太強出頭,給她們那些女人藉口,整治得他求爺爺、告奶奶也沒人理會。

唉!嶽風揚忍不住要感嘆上天的不公,別人在吃米粉,他為什麼要被硬拖下水在一旁喊燒呢?

雖然放話要人走著瞧,但是凌媚媚一時也拿不出什麼好主意來。

要以利相逼,韓槊樵不吃這一套;要以親情相誘,她和凌津津卻沒好到那種地步,光是要她對凌津津陪笑臉,已經夠令她難受的了。

左思右想,無計可施,她只好走老路、用老方法,即便有金鐘罩鐵布衫護體,也有罩門可攻破,凌津津不是真的刀槍不入,還是有人能製得住她。

瞧,現在她不是在老媽一通電話的召喚下,乖乖地來報到。

“你來幫媚媚籌辦婚禮事宜。”凌媽媽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告知來意。

她和這個長女就是不親近,這是不爭的事實,她也不在乎外人的眼光。

“我沒空。”凌津津乾脆俐落地拒絕,絲毫不婉轉。

她早該知道,最後這項任務一定會落到她身上,她又不是凌媚媚的私人秘書,讓她隨傳隨到,任意指使。

“你這是什麼態度?這樁婚事得要慎重其事才成,人手是不嫌多的。”凌媽媽手叉著腰,擺出高姿態指責她。

凌津津看著在一旁偷笑的凌媚媚,忍不住要發火。

“這是媚媚自己的事,我出不了主意,我想還是她自己親力親為比較恰當。”字句裡夾槍帶棍,她也不讓凌媚媚專美於前。

要說興風作浪的功力,她是沒有媚媚高,但是姐妹可不是做假的,她早練就了反擊能力保護自己。

“你說這是什麼話,她是你妹妹呀。”凌媽媽的火氣讓她給挑了起來。

不過也不完全是凌津津挑起的,凌媚媚早就先一步將火給扇起來,不時在一旁煽風點火、加油添醋。

“媽,你也彆氣了,你早就知道的不是嗎,津津是嫉妒我才會這樣。”凌媚媚裝模作樣地說道。

若是修養不到家,凌津津肯定會起而為自己辯解,但她早已知道這樣做是沒用的,只會讓自己難看,好像討不到糖吃的小孩在無理取鬧。

不可否認,這種火上加油的手法媚媚使來十分熟練,甚至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尋常人只能望其項背。

“這有什麼好嫉妒的,是她能力不足,無法替自己找一個金龜婿,除了怪她自己還能怪誰。”凌媽媽一張嘴不饒人,就算物件是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

光是聽這用字和語氣,便知有其母必有其女。

有道是龍生龍、鳳生鳳,女兒的功力如此,母親怎麼會輸人。

凌津津發現,親愛的母親大人只怕又一次讓媚媚給矇在鼓裡,對事情一知半解。

她早已放棄在母親面前揭穿媚媚的騙人伎倆,反正到最後錯的一定是她,媚媚絕對是無辜的。思及此,她開始同情起媚媚的未婚夫李家堂,要和一個如此擅長玩雙面手法的女人相處,他的日子不知道有多難過。

但是李家堂並非白痴,或許現在還沒看清媚媚的真面目,總有一天,他會清楚媚媚的為人。

“敢問,喜帖上新郎的名字該印上誰的大名?”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