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
“嗯,你的事情的確是麻煩。”麻生語總算分神注意到了夏駿馳:“你這件事,現在來說,唯一可以幫助你的就是國王了,不過放任你被夏家追殺,也就說明,其實國王還是挺希望你被幹掉的,除非夏家的直系血脈都死光了,這樣你才能坐穩大局,但從正常的角度來看,殺掉所有的直系血脈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你要做的大概就是殺掉那些最有前途的直系血脈。”
“額,事情是這樣沒有錯,但難度也很大啊!。”夏駿馳呆滯了一下,被麻生語帶來的這個訊息打擊得似乎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搞明白麻生語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嗯,如果他們都分佈在世界各地,這個難處的確很大,偏偏,現在他們都集中在絕命城,這裡是最偏僻的主城,也是犯罪者最多的主城,如果你想用你的實力打動國王,讓他對你施以援手,那麼你就得展現出相對應的魄力,擺在你面前的就是兩條路,要麼殺掉現在絕命城裡的直系兄弟,要麼從此以後隱姓埋名在小山村裡當個販夫走卒,不再參與貴族的事情……。”麻生語神采奕奕地說著,似乎就和在說吃飯喝水一樣,說道殺掉那些人的時候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太荒唐了!”夏駿馳像是因為麻生語的話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和驚嚇,他大聲的打斷了麻生語的話,驚呼道:“怎麼可以殺掉他們?他們可都是夏家未來的支柱,如果他們倒了,夏家也就倒了!我的族人到時候怎麼辦?。”
“那麼說,你打算隱姓埋名,從此以後當個販夫走卒?。”麻生語眉頭一挑,挑釁似的問道:“你甘心嗎?。”
夏駿馳咬著牙盯著麻生語,他知道他的身體這個時候在顫抖著,他握起拳頭,想用自己全身的力量把面前的少年打飛,但他最後的怒火和不忿都被麻生語一記輕佻揶揄的笑給澆熄。
夏駿馳低著頭,恨恨地說道:“怎麼可能會甘心!。”他並不是一個沒有野心的人相比起這樣憋屈的被趕得躲起來,他更想讓自己光明正大的活著。
“既然這個不行,那也也不行,那麼你就只能讓你自己擁有可以讓國王拉攏你的力量了。”麻生語懶洋洋的看了夏駿馳一眼,似乎早預料到他會那麼說:“現在的你除了力量之外,沒有金錢,沒有人脈,脆弱得可憐,你需要一步一步的建立自己的勢力。”
“真的,辦的到嗎?。”夏駿馳茫然地嘀咕了一句,然而,麻生語和達尼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作為萍水相逢的幾個人,他們顯然無法給夏駿馳什麼確切的答案。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麻生語陸陸續續的給一馬車的人送來了烤熟的野獸肉和乾淨的水,那些東西都是他們打劫附近傭兵得來的東西,不管是麻生語還是達尼,他們幾乎只花了半天的時間就摸索了這個世界的生存規則。
達尼活了那麼久,他自然是知道什麼叫做入鄉隨俗,而麻生語呢,她自然不可能吃飽撐著當個爛好人,她的目標就是趕緊的把這一群自願的奴隸送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都黑了,馬車依舊在行駛著,周圍陸陸續續的亮起了燭燈,一馬車的人全部都睡了過去,麻生語再看了看靠著簾子位置的達尼,她意外的發現,達尼居然也閉著眼睛在打盹。
也難怪,這個路途對於大家來說都是一種漫長,無趣的存在,它就像是一種獨特的催眠曲,就是再有耐心的人也會被這幾乎一成不變的風景給催眠了。
“喂,你看,那前面的東西是什麼玩意?。”麻生語一巴掌要拍在達尼的腦門上,她的手快落在達尼頭上的時候,達尼忽然地一個閃身,避開了,然後才緩緩地睜開眼,睡眼稀鬆的盯著馬車外。
馬車外不遠處有個城牆佔據了大家大部分的視線,燈火照耀著主城的牌匾,絕命兩個字在夜色之中格外的顯眼,同時也讓這個主城在牌匾的襯托下有了一絲陰森的氣息。
“這個主城看上去蠻有特色的!。”達尼中肯的評價了一句,他活了那麼久,什麼樣的主城沒有見過,這種特意搞得陰森森的主城他也沒少見,明明是為了拉攏別人來旅行,卻因為做得太過火,反而讓不少人望而卻步,打退堂鼓。
“啊哈哈哈,沒想到絕命城的人那麼勤快,大晚上的還在值班!”達尼感慨了一聲,以他的實力,看清楚遠處的東西完全是綽綽有餘的,為此,他也看清楚了那城門口值班的倒黴守衛們,他們一個個提著燈籠站在外面,一臉快要睡著又不得不應付來來去去的傭兵,苦大仇深的表情。
“那些應該是人販子吧?。”麻生語緊跟著說了一句,城門口有不少的人搬著椅子坐在那邊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