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鳳歌從南洲朝堂之上下來,回到自己的寢宮之中,找遍了地方都不見夷歌的蹤跡,凌鳳歌道:“夷歌人呢?”手下婢女驚慌跪地,道:“夷歌公子在殿頂上喝酒,我,我們…”,凌鳳歌道:“行了,今後你們好好照顧他,他要是傷了、病了、不見了,我就要了你們的腦袋!”眾多下人侍女紛紛跪撲在地,瑟瑟發抖。凌鳳歌錦袖一揮,輕身飄上殿頂之上,落在夷歌身邊,看著夷歌一副頹喪的樣子,拿起夷歌身旁的酒壺,輕抿一大口,道:“九大門派的人還在找你,他們甚至動用了些見不得的手段調動了不少江湖遊勇再打探你的訊息,而且九大門派建立聯防一體,只要再發現你的蹤跡,你面對的就不再是一個兩個天境高手,而是接近整個江湖的天境高手。你暫時還只能留在這裡,忘憂谷那邊我也替你打聽了,暮霏霏雖然被軟禁在溪水之巔之中,不過忘憂谷應該是擔心這次圍捕可能會失敗,有意重新讓暮霏霏接任溪水閣的閣主之位。所以你不必擔心暮霏霏,她很好!”夷歌飲了一大口酒,道:“多謝!”凌鳳歌見自己也無法勸他,便自己下來了,離開之時望著夷歌,無奈的搖了搖頭。。
此生崖的育蠱法老青鸞法老急匆匆找到凌鳳歌,道:“公主殿下,我…”,凌鳳歌回過頭斥道:“堂堂育蠱法老慌慌張張的像個什麼樣子,什麼事情不能慢慢說!”青鸞法老這才發現殿頂之上的夷歌,道:“公主殿下,屬下有要事要和公主殿下商量!”青鸞法老一副驚喜的樣子,凌鳳歌道:“和我來吧!”凌鳳歌帶著青鸞法老來到花園的涼亭之中,凌鳳歌道:“好了,這裡沒有外人,有什麼事你說吧!”青鸞法老笑道:“公主殿下讓我查遠古三族的事情雖然沒什麼進展,不過我卻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這個秘密甚至關係到我們此生崖一脈的榮辱興衰,屬下必須馬上報告公主殿下!”凌紋柔道:“法老,什麼秘密你倒是快說呀,就別在這裡鋪墊了!”青鸞法老笑道:“公主殿下可知女冠子?”凌鳳歌道:“不就是《上古天毒經》和《九毒經》中記載的蝶凰嗎,不是早就消亡了嗎,說這個有什麼用!”青鸞法老道:“有用,而且有天大的用處。兩部經書中記載,蝶凰就是女冠子,乃是和鸞蛾齊名的一種神蠱,這蝶凰比鸞蛾更加剛烈,從不臣服人。這蝶凰五十年化繭,五十年成蝶,善隱藏,叫聲可以蠱惑人心,奇特之處是這蝶凰以炙熱之心為伴偶,凝血為卵,世守一人之心。所以這蝶凰在遠古之期便甚為稀少。而被蝶凰入心之人除了要經歷融心之痛,還要經受七十二顆血卵的凝血之痛,只有在遠古三族時期的遠古三族之人才有少數之人承受了這一切活了下來。自從三族消失,蝶凰也跟著消失不見。不過三族之後,也有三個人經歷了蝶凰的折磨之後活了下來,兩人雖然活了下來不過從此瘋瘋癲癲神志不清,而另一個人不但安然無事的活了下來而且以蝶凰為引為我們此生崖培育了神蠱鸞蛾,他就是我們此生崖的創派先祖。先祖嘗試了無數次複製自己的那種成功,不過一生都沒有所成,最後那些蝶凰卵也消失不見了,自此時間便再無蝶凰,更別提承受蝶凰之苦活下來的人了!”
凌鳳歌道:“你到底想說什麼?”青鸞法老笑道:“公主殿下且聽我說完。其實蝶凰與鸞蛾一陰一陽,一寒一熱,自古便相互依存,相輔相成,在遠古時期沒有什麼物種敢招惹它們。經文中記載鸞蛾之主和蝶凰之主的後代將為萬蠱之軀,所到之處萬蠱來潮,馭萬蠱,不受蠱法制。”凌鳳歌笑道:“你不是說蝶凰不是早就消亡了嗎,而且蝶凰承選之人又是萬里無一,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難不成你找到了遺留下來的蝶凰?”青鸞法老笑道:“我可能不止找到了遺留下來的蝶凰,還找到了蝶凰的承選之人!”凌風歌威嚇道:“可能?難不成就因為你一個可能你就要本公主下嫁那個什麼承選之人?”在此生涯之中凌鳳歌的地位尊崇,不過輩分在她之上之人數不勝數,可是沒有人敢惹這位崖主大人,除了尊崇她的地位更是畏懼她的手段。青鸞法老驚慌道:“只要公主殿下的一滴血和那人的一滴血,屬下一定可以確定那人是不是承選之人!”凌含煙道:“公主,不可,您心…”,凌鳳歌抬手道:“此事事關此生崖,我那一點兒女私情又算什麼!”凌鳳歌冷峻的看著青鸞法老,道:“好,本公主就給你這個機會!”凌清羽拿出一個玉瓶,凌鳳歌一指內力輕輕花開手指,兩滴鮮血滴落玉瓶之中。凌鳳歌道:“拿去吧!”青鸞法老接過玉瓶,支支吾吾,道:“我還需要公主殿下賜我那承選之人的鮮血!”凌紋柔怒道:“青鸞法老,你不要得寸進尺,公主殿下哪裡去給你弄什麼承選之人的鮮血?”凌鳳歌道:“你是說這個承選之人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