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事情是娘們做的,但實際上,有不少尊崇魏晉烏衣風流的世家子弟,都喜歡敷粉薰香,甚至聚在一起服散談玄論道。
這大概也是尋找優越感的一種方式,他們覺得自己這樣做,也便有了上古名士之風,但真正名士風流的jīng髓卻沒學到,學了個外形有個屁用。
如今的大唐國教可是道教,就是連唐朝皇dì ;dū認為自己是老子李耳的後代,而崇佛的武周時代已經過去,道教大興指rì可待,那些喜好清談的人又多了起來。
李秀兒對王維還是極有好感的,所以對王維的離去有些悵然若失,因為她忽然發現,自己居然從始至終都沒有問那個男人的名字,而且自己居然那麼“蠻不講理”的就索要了那幅讓她非常喜歡的畫!
李秀兒有些苦惱的捂著臉,覺得自己的表現實在太遜了,自己在那個男人眼中的形象,全都毀了,哪怕自己為了對母親的愛而說的那些話,事後想來,她都覺得自己在拿孝道壓人……完了完了,一定被他討厭了!
李秀兒有些落寞的將捂著自己臉的手放下,望向石桌,才發現除了那一幅《早chūn行》以外,那張飄出來的畫了兩個人物的畫作竟然也留了下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那人對自己的這張畫不滿意?
想了想,李秀兒覺得不是,很明顯那畫中的兩個人物是故意畫成那樣的,多看幾眼,適應那樣奇怪的畫風之後,李秀兒才覺得,這兩個人物並不難看,尤其是那個嬌小的少女,真是可愛……不,是萌!
李秀兒注意到了那人寫在畫紙上的那句胡謅的話,她當然知道只是胡亂定義,但不知為何,她卻覺得,用“萌”來形容那畫中人物,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畫中的少女的腦袋似乎撞到了什麼,她蜷著腿跪在地上,兩隻肉乎乎的小手抱著腦袋,頭上還翹著一根呆毛,兩隻大眼睛閃爍著讓人憐惜的光芒,她好像在用萌萌的聲音說:“撞頭了,好痛啊……”
李秀兒越看越覺得畫中的少女實在太可愛了,雖說髮型與她的完全不同,但少女的模樣與卻與她有七分相似,她覺得,若是自己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妹妹就好了……
至於畫中的少婦,雖然很唯美很xìng感,但出於對巨/rǔ的不爽,所以她很不喜歡這種唯美畫風。
不過這單單僅有兩個人物的畫作,根本就比不上那張非常寫實的《早chūn行》,她這時將多餘的思緒放下,心想討厭就被討厭吧,反正也拿到了這幅畫,能有這樣的收穫已經非常不錯了,但她的心中仍然覺得有些惆悵。
她發現自己實在太不會說話了,為什麼自己會有那麼大的勇氣索要這幅畫呢?說什麼把畫送給母親,讓母親大人開心,確實有這個理由……
但是……她的腦中閃過王維那溫暖和煦的微笑,讓人如沐chūn風,更容易讓女孩得寸進尺,李秀兒在瞬間就明白自己最大的勇氣來自哪裡——是他那溫柔的笑。
李秀兒雖然接觸的男人不多,但也知道,她這副清瘦的身材與那有些傻氣的容貌,是很不得男人的喜歡的,所以她很自卑,可今rì遇到的這個男人,似乎從來都沒有任何偏見,讓她覺得心裡暖乎乎的……
要說哪裡讓李秀兒不滿,就是那個男人似乎將她當成小孩子來看待了,無論是那種隱隱的長者對晚輩的態度,還是那寵溺的摸她腦袋的行為,分明就是把她當成孩子!
可她已經十三歲了,再過兩年都能嫁人了,怎麼能算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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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早有耳聞
() 就在李秀兒為王維將她當作孩子而不忿的時候,才發現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那就是——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
這讓她非常的鬱悶,明明那個傢伙能創造出這麼與眾不同的畫風,肯定不是無名之輩,怎麼就沒問名字呢……實在是太可惜了。
直到她拿起那幅她非常喜愛的《早chūn行》,看到題在畫中一角,破壞了整幅畫的詩歌后,她才知道畫這幅畫的人是誰,因為在那個角落,還蓋著王維的印章,那用小篆寫的“王維摩詰”四字,瞬間就讓李秀兒呆住了。
天吶……居然是他!
李秀兒怎麼會沒有聽說過王維的大名,要說此時是哪一位青年詩人最為有名的話,王維可以算是當之無愧,他的那一首《紅牡丹》早就傳遍了閨中,李秀兒在瞭解了紅牡丹的jīng妙之處後,同樣覺得非常佩服。
不過王維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