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話說到這裡,井木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惴惴不安的住了口。明明也知道禍從口出,尤其身為身份半隱蔽的死士護衛,更要在很多時候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但井木少年偏偏就控制不住的“多管閒事”。
白哉淡淡看了一眼井木,並沒有追究什麼,“佐助在他的房間?”
“是。有專人守在二公子房間外。”
白哉沒再問什麼,吩咐一句“這間屋子先別動”就走開了。目送白哉的背影消失在轉角,井木才轉過頭看了一眼手邊拉起的紙拉門,臉色開始變得凝重。
這是最後一處沒有收拾整理的現場,迸濺在白紙上血液已經氧化泛黑,而在此消散的生命也有著最為重大的影響——富嶽與美琴的身死,會令白哉直面“弒親”的罪名。
誠然白哉不是行兇者,可是劊子手究竟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哉是這場權力顛覆的發起者,所以最終的權杖與罪孽都必須由他來揹負。
走到佐助的房間外,白哉靜立片刻,發現沒有任何聲音從屋內傳出,沒有慟哭,也沒有嘶喊,安靜到死寂。
白哉揮退守在一旁的部下,抬手在門上輕敲兩下,聲音不高不低的道,“佐助,我進來了。” 說著,白哉推門走了進去。
因為昨夜佐助沒有睡在自己的屋子中,所以這間臥室作為空屋也沒有受到什麼波及,傢俱擺設無不整齊。如今佐助正蜷縮在平整的床鋪上,佔據極小的一塊位置團成小小一團,一雙沒有神采的黑色眼睛的茫然看著前方,焦距不知落在了何處。
站到佐助身前,白哉靜靜的看著佐助,開口道,“父親和母親都去世了。”
佐助的身體輕輕一顫,眼淚又急又快的從眼眶中溢位,黑髮的孩子固執的不肯眨眼,一瞬不瞬的同白哉對視著,“為什麼?”
含混破碎的音節從佐助口齒間透出來,佐助鬆開環抱住自己的手臂掙扎著坐起身,“為什麼!母親說她不會有事的……哥哥,母親明明說你不會傷害她的!”
白哉想伸手扶住佐助單薄的肩頭,可才一抬手就看到佐助猛地向後躲閃。
垂下手臂,白哉沉默片刻後慢慢說道,“父親母親,還有一些人,不是我殺的……”
聽到這一句,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