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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那樣子可比方才哭可真多了,也狼狽多了。

東珠瞧著不對,忙拍打著穀雨的背,穀雨梗著脖子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猛喘了兩口氣。禮玳將剛才自己沒喝的茶水遞給了穀雨,穀雨神情尷尬的衝她笑了一笑。接過水小口嘬弄,成功被自己口水嗆到之後,她連喝水都有了大家之範。

禮玳有氣有覺得好笑,見穀雨沒事了,隨手拿起一件斗篷就往外走,她走的乾脆一聲吩咐也沒有。東珠卻放下心,會身用胳膊撞了撞穀雨的腰。穀雨正忙著喝水沒工夫理她,東珠笑嘻嘻的道:“哎,演得還真像。”

穀雨吐吐舌頭得意的只差沒得尾巴搖:“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

東珠笑笑,心想難得插摸打混能幫上忙,這次發發善心讓她得意一下,穀雨看東珠轉身要走,心有餘悸的默默喉嚨,這次虧大發了,差點嗆得翻白眼。

這個時候,眉箏拿著東西急匆匆進來,看見東珠和穀雨秀眉一凌,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啊!主子都走遠了,還在這裡磨蹭。”

兩人一楞拂開眉箏奔到門口,環視一週院中沒人,又幾步到了院外。管竹好心提醒,伸手搖搖一指,雪白玉潤的指尖正指著一個遠處快要消失的人影。怕兩人沒看見準備開口,感覺身邊一陣疾風颳過,嘴巴半啟就被灌了一腮幫子的西北風。再瞧兩地空空,無言的閉上嘴。

等追上禮玳,兩人已是氣喘吁吁。看著兩人額頭浮現的虛汗,禮玳默默緩下步子,如同散步一般地走到了書房。走了半路東珠與穀雨就知道是去哪裡,以至於到了地方,來的目的兩人已經瞭然於心。

“給側福晉請安。”穿著同樣式藍布衫的僕人道。

禮玳點了點頭,衝她展開一絲微笑,心情頗好的開口道,“貝勒爺可在書房。”

右邊的僕人見多了禮玳,沒那麼害怕機靈道:“回側福晉,爺與鄔先生出去了,您有什麼事嗎?”

禮玳面帶可惜之色,黛眉微蹙道:“書看完了,想來尋兩本。卻是不巧,我明天再來。”

“等等。”左邊僕人大叫一聲,眾人嚇了一跳驚訝的看著他,他也感覺到了不對,緊張的搓了搓手,抬眼看著禮玳:“爺只要吩咐過,側福晉若是前來尋書,只管進去就是,我等不得阻擋。”他說著斜眼瞄了一下右邊的人,好似在怪他怎麼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

禮玳愣了一下,重新轉過身子,打量了那人,看得他雙手都忍不住握緊。禮玳笑他稚嫩:“瞧著眼生,新來的。”

那人好似及其含羞,抬頭看了禮玳一眼,復又低下頭去應了一聲:“今年底才進的府。”

禮玳瞭然的點點頭,這就不奇怪了,算算時間自己也有幾個月沒來過書房。

禮玳笑道:“即時新來的,不知道我習慣也有緣由。”想了想還是好心的提了一句,“不過府裡主子多,個人脾性不一,小心伺候之餘也需向府中老人虛心請教。”說完轉身回水榭。

那人看著禮玳愈行愈遠的身影,皺著眉頭不解道:“我是照本說話,可是這是什麼意思。”他滿腹的疑惑,向一旁的人張口問道。

右邊的僕人也不立即回話,只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手指指著他道:“你這人可真不知好歹,風頭是那麼好處的,我在府裡當職五六年,這府中各個主子的喜好,習慣不說門門通曉,但也有所瞭解,想在我面前引起主子的注意,還早了幾百年呢。”

聽他這麼說,那人臉色微變,嘴中喏喏不敢言。下意思的低下頭,眼中神色隱晦,看不大分明。

僕人見目的達到,滿意的一笑。這些新來的就是要磨磨銳氣,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尊敬前輩,連一點點孝敬的道理都不懂。

他哼哼了兩聲,伸手揉了揉肩,狀似無意間問道:“站一天也累的很,要是有兩壺熱茶暖暖身子就再好不過了。”

聞言那人緊了緊袖子,抬起頭來露出一絲笑意,對僕人拱了拱手,道:“這事好辦,我那裡正巧有罈陳年好酒,供哥哥你熱身子可比熱茶好過茶水,天寒地凍的,弟弟請廚房媽媽做兩盤下酒菜,今晚上我們兄弟倆交交心如何。”

“這。。。。。。。”似面上有些遲疑。

那人抓住僕人的肩膀道:“你盛情相邀,又是陳酒好菜,我哪裡有嫌棄之意,此事晚上再說,啊?”

“哥哥!”那人向前踏出一步還欲再說。僕人卻擺擺手,雙眼直視前方不在言語。

那人無奈只得也回了原位,他身體繃得挺直,彷彿在堅守職責,可惜在有些急促的呼吸下,身體與衣服之間細微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