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瞞此事。
項望山又道:“其實這事,早在我從東魯回朝面聖之時便已被太后招至安華宮敲打了一番。”
“太后為了替太子修容一事將你召進宮中,後又沒能在皇后手中保你無虞,害你落下了病根,便擔憂我會為了子嗣之事為難與你,遂將此事原委一一告知,並警告我不能因著此事便寵妾滅妻擇人另娶。”
“我聽了這事自然是心疼如絞,真恨不得把那些害你的人都千刀萬剮。可待再見你之時,你卻多番相勸叫我不要意氣用事,又一直隱瞞事情真相不願告知。”
“我見你不說,便也想給足你時間讓你好好消化,就算你真的因此不能生育,我們夫妻二人接受現實另謀他法便是。”
“我之前就曾許過你這輩子要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再也不做他想。”
“就算你這番被人害得不能生育,我也從未想過要休妻另娶或是抬妾室進門。”
徐曼青一聽,方才的那些怒火登時也被這樣飽含情義的話給打消殆盡了,便也紅著眼眶哽咽地問道:“你當真不嫌棄我?你當真願意這輩子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兒?你當真願意為了我讓項家的香火從你這就斷了?”
徐曼青這不問還好,這一堆問題丟出來,直弄得項望山越聽越氣。
“我早已做好打算,以這一年為期。若你在我至西北赴任之時還未有孕,我便從項家宗族中尋一個剛出生的娃兒過繼到名下,一道帶去西北讓你養著。”
“西北離鹹安何止千里,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諒也沒人敢說這孩子不是你親生的。”
“你就將孩子好生養著,你我名下也算是有了後,又何來斷了香火一說?”
“誰知,誰知你倒好!二話不說就打了要逃家的主意,竟然要狠心拋下為夫……”
項望山著實氣急,又沒法對自家媳婦下狠手,但心中確是淤堵得厲害,便揪了自家媳婦到自己的膝蓋上,想也沒想就掀起裙襬,幾個大巴掌便噼裡啪啦地落在徐曼青的粉臀之上。
只見徐曼青那如白玉小丘一般的臀瓣沒過兩下就引上了數個粉色的巴掌痕,疼得她哀叫不已直直求饒。
“快說!快說你兩個月後要不要隨為夫赴西北上任?快說你要不要一輩子對為夫不離不棄死心塌地不做他想?”
項望山橫眉豎目地蹬圓了雙眼,好不容易才脫離了魔掌的徐曼青趕緊攬著項望山的脖子坐起身來,整個人如鳥兒一般窩在了項望山的懷中。
只看她十分哀怨地伸手揉了自己受疼的屁屁數下,眸子裡端的卻是神采飛揚,哪裡能看出半分“悔意”來。
項望山剛想繼續唸叨,就看徐曼青伸出玉臂摟著自己的脖子,衣袍因著方才動了“家法”而被拉扯鬆開,那裹在薄紗抹胸裡的一對玉桃似乎比之前的還要豐滿幾分。
如今這軟玉溫香柔柔美美地倚在自己懷中,饒就是座火焰山如今也被這芭蕉扇給吹滅了。
只聽徐曼青柔聲道:“夫君,恕妾身不爭氣,這兩個月後,我說不好還真不能隨你前去西北赴任了……”
項望山一聽大為火光,又差點炸起毛來。
“你這刁婦!”
“這項家乃為夫說得算!你如今是去也得去,不去便綁著你去!”
徐曼青看他在那大玩變臉,終於是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來。
項望山被她這一笑弄得反倒是有些莫名其妙,心下卻已開始盤算著要如何差人看緊了這個如雪狐般狡猾的嬌妻,好讓她找不到縫隙逃竄出去才是。
徐曼青見項望山若有所思,這才牽了他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上一放。
“你呀,就會說我有事不跟你商量,難道你有事就會跟我商量了?”
徐曼青用一雙黑曜石般的美麗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項望山看,臉上洋溢著說不出的幸福味道。
“你也不用煞費苦心去尋娃兒過繼了。如果不出意外,再過九個月啊,你就能當爹爹了!”
徐曼青此言一出,項望山即刻如同被五雷轟頂,瞬間呆若木雞。
徐曼青也不以為然,便捂著嘴輕笑道:“我前日覺著腸胃有些不適,便叫了大夫過來診脈。誰知大夫說這腸胃是沒出什麼問題,反倒是意外診出了喜脈。”
項望山先是被一陣狂喜衝昏了腦袋,可回過神來又覺得這極有可能是自家媳婦的緩兵之計,便還是沒有全然相信。
“那你好端端地收拾箱籠作甚?”
徐曼青無奈道:“那自然是要將那些束腹收腰的衣裙都給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