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
誰知還沒等話說完,便見項望山臉色一變,下一刻竟捂著腰側的傷口軟倒下來。
徐曼青一看這還得了?趕緊三步並做兩步地跑過去想要探看個究竟,誰知剛一靠近便如羊入虎口,立刻又被項望山給壓在身下了。
這次一壓還真是被壓得有些密不透風,有了前車之鑑,項望山是一點逃脫的餘地都沒再留給徐曼青了。
“混球!竟敢使詐!”
看自家媳婦在自己身下脹紅了臉,那豔若桃李的模樣讓他身體的反應來得更大了一些。
舔了舔嘴唇,項望山故意道:“真是對不住,為夫乃行伍出身,這兵不厭詐的伎倆早就使習慣了,情急之下也分不清物件,還請夫人原諒則個。”
項望山話音剛落,徐曼青的襦裙連同褻褲都被扒拉了下來,項望山又將那抹粉色的抹胸扯下,但卻故意留著短褂沒動。
那對襟開的短褂斜噹噹地掛在徐曼青身上,卻遮不全那兩團軟兔兒和盈盈一握的細腰,但偏又是這種半遮半露的風情,更像是激情的催化劑一般,將兩人的情緒燃到了最高點。
雖然有些失控,但徐曼青就算被架起了雙腿,也還是擔心項望山的傷勢,沒法完全放開。
“你莫衝動……到時候傷口崩開就糟糕了……”
項望山如今是箭在弦上,哪裡還能強忍得住?若是讓他在傷口崩裂和爆體而亡裡邊選擇一樣的話,他當然會選擇前者。
將自己埋入了徐曼青的體內,被一片溼熱的緊/窒包裹著,項望山舒服得嘆了口氣。
可剛想握住徐曼青的腰動彈,卻發現傷口處果然傳來一陣明顯的鈍痛。
項望山悶哼一聲,只得卡在半途失了動靜。
徐曼青見狀狠狠擰了項望山的手臂一把。
“叫你別勉強吧?還偏不聽!”
項望山被她這麼一念,倒有些較上勁來,咬著牙又往裡入了幾下。
徐曼青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弄得嬌喘了一聲,隨即便用粉拳敲了項望山數下。
“越說你你還越來勁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哪知項望山根本不理會她,自上次因吳嶽澤一事與徐曼青慪氣之後,項望山也算是苦憋了許久,如今抓得機會,哪能不把本給找回來?
徐曼青見他今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把這事辦成了,倒也沒了脾氣。
這男人的牛性子一使上來,就是她也得遷就幾分。
無奈回想了一下日本小電影裡的橋段,徐曼青腿上一勾便將項望山勾到了床榻上,她則順勢翻身,跟項望山的位置調了個個兒。
“你別動……”
在這事兒上,徐曼青是破天荒地第一次採取主動。
可做了之後才發現,這女上男下的姿勢因重力的作用讓某個事物入得比平時更深,差點讓徐曼青沒緩過勁來。
勉強將手支撐在項望山結實的小腹上,徐曼青咬著下唇試著動了動,誰知臀部剛移,便聽到項望山發出一聲悶哼。
徐曼青不知所以,還以為是自己壓到了他的傷口,可剛想抽身卻被項望山握著纖腰往下壓了回去。
徐曼青驚喘了一聲,這才反應過來方才那聲音是怎麼回事,定了定神,這才勉為其難地在項望山身上動作起來。
兩人連線的部位溼潤非常,徐曼青也是情動,這姿勢對於他們而言十分新鮮不說,後頭又找到了節奏,幾次三番下來兩人都嚐到了甜頭。
幸而項望山如今是禁慾許久之後再度破戒,且節奏又掌握在徐曼青那邊,倒只堅持了平日裡不到一半的時間便交待了出來,這才沒讓徐曼青累癱了去。
春潮過後,徐曼青只覺得身上汗溼粘膩,想起方才自己的放浪,只想趕緊翻身下來。
誰知項望山卻不肯後撤,只拉著徐曼青的手臂道:“讓我再在裡邊多呆會兒……”
聽了這話,徐曼青真是羞得不能再羞,但最後還是順了項望山的話,俯下/身來貼在了項望山的胸前。
項望山如今身上帶傷,精力本就有損,一邊輕拍徐曼青的背一邊閉目養神,沒過多時便睡了過去。
徐曼青心下叫苦不迭,但又不想吵醒項望山,只得暫時維持這種羞人的姿勢。
看著男人略帶孩子氣的睡顏,徐曼青心頭軟軟的,也暖暖的。
下意識地將手掌下滑貼著自己平坦的腹部,徐曼青忽然有了一種欲為人母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