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安國王妃。”留在大院的管家說道。
安國王妃?藍玉寒使勁在記憶裡搜尋了一下,才突然想了起來,就是那個秦淮第一豔,然後最終確認為了島國人的芳子啊!
就連陳風,把這個芳子也都給忘了,這一年來,發生瞭如此多的事情,這個芳子,一直就被遺忘在了這個角落裡。
“這女人是島國人,所以,雖然以前是什麼安國王妃,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身份了。”陳風說道:“玉寒,我和她也沒什麼關係。”
陳風妻妾眾多,現在還照顧不過來呢,至於這個女人,陳風就更不願意多碰了,這可是島國的女人,還是島國上那個叫做什麼大將軍的女兒,尤其是,這個女人,曾經和倭寇親親我我,陳風可不想自己的帽子綠油油的。
藍玉寒對這個女人,卻感了興趣,任何一個美貌的女子,只要聽說了別的女子的美貌,自然是要去親自看看,然後在心裡比較一番,這是人之常情。
“走,風哥,我們去看看。”藍玉寒說道。
陳風本來並不打算去,來家裡轉一圈,就去找羅貫中商量正事了,而現在,還得陪著藍玉寒,去會會這個沒有成為自己女人的王妃。
房間內,充滿了一股麝香的清香,芳子放下自己手裡的琵琶,重新坐回了窗前,望著外面的一切,眼神中滿是幽怨。
“王爺千歲!”就在這時,在外面守著的女兵,突然這般地說道。
聽到這話,芳子眼神一楞,是王爺來了?
接著,她就看到了那個高大英俊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而在他身邊,一個女子,更是超凡脫俗。
芳子趕緊走了幾步,到了門口,輕輕跪下:“葉詩詩參見王爺。”
此時,芳子大部分的記憶已經消失,她自己名叫葉詩詩,也是別人告訴她的,至於她自己是什麼島國人的秘密,自然是沒人在她面前提的。
“嗯,起來吧。”陳風說道,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一眼葉詩詩。
幾年不見,這個葉詩詩,還和以前一樣清麗,只是,在眉宇之間,多了幾絲哀愁。
任何一個人,被關著不放,都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陳風是不會對她有太多同情的。
“妹妹起來吧。”藍玉寒倒彷彿很關心似的,親自將她扶了起來,然後,仔細地端詳了一番。
這個女人,面板白皙,而且,非常順從,骨子裡就有一種天然的勾人心魄的感覺,難怪在秦淮河畔,能夠讓那麼多的商人神魂顛倒,以至於把自己的商隊資訊都洩露了。
“姐姐,你是藍王妃吧?”芳子不知道對方所想,這般地問道。
這一問,藍玉寒倒是好奇了:“妹妹,你是怎麼知道的?”
“只有姐姐這般天仙的標緻女子,才能夠和王爺成雙入對啊。”芳子說道:“您的美,把別人都比下去了,本來,詩詩還以為,自己是最漂亮的,但是現在,詩詩才知道,女子只有在自己最喜歡的男子的身邊,才會散發出最誘人的氣質。”
芳子這話,說得藍玉寒也是一陣飄飄然,不過,還沒有被芳子的話,衝昏了頭腦。
“咳,咳。”陳風咳嗽了兩下,說道:“玉寒,本王還有要事,你是跟詩詩在這裡敘舊,還是跟本王去辦事?”
“王爺,您去忙吧,我和詩詩妹妹一見如故,我要和她多聊一會兒。”藍玉寒說道。
陳風沒有想到,藍玉寒會這麼選擇,還是她另有用意?不過,暫時陳風不考慮這麼多:“好,那本王去了。”
“恭送王爺。”葉詩詩彬彬有禮,在門口做了個萬福,送陳風出去。
“你們守好這裡,不得有失。”出了門口,陳風向兩邊守護的女兵們說道。
“是。”女兵齊聲答道。
出了陳家的宅子,陳風的馬車,直奔揚州府衙。
陳風每次出來,都不會大張旗鼓,所以,進了城,才有守城的官兵,急匆匆地來府衙報告,恰巧羅貫中在審案,不能打擾,當案子審理完畢的時候,羅貫中聽說陳風來了,立刻就匆匆準備去迎接。
還沒有迎接,陳風就已經到了。
“不知王爺前來,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羅貫中說道。
聽到羅貫中的話,陳風擺了擺手:“本,朝廷這一套就免了,咱們可沒那麼多繁文縟節。”
“王爺,沒有這禮儀,那麼,朝廷就沒了章法,而百姓們效仿,老幼就沒有了尊卑,這樣,世間就會大亂。”羅貫中聽到陳風這麼說,立刻就反駁道:“禮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