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之理。”不就是幾筆字麼,還不是舉手之勞?所以,柳一條欣然點頭應下。
有文人聚集的地方,總是少不了筆墨紙硯,見柳一條同意,李如似驚喜地輕拍了下手掌,之後便有小廝端著文房四寶走了過來。
“柳先生請!”李如似親自把紙張鋪開,把毛筆遞於柳一條。然後就殷切地在一旁看著。
柳一條接過筆,在硯臺上了,將筆墨調勻,然後向李如似說道:“那,柳某就獻醜了。”說完運筆如飛,筆走龍蛇,在紙上寫下了‘清風閣’三個大字。字形險峻,似如刀刻。
沉寂,柳一條放下筆時,所有地人都怔怔地看著紙上柳一條所寫下的字型,久久無人言語。
在場的除了李紀和只是略通文墨外,其他人,就連年紀最的小書童小僮,對書法都頗有研究。自然也都看出,柳一條的字,比外面的那隻牌匾要好上何止十倍?
“敢問柳先生,”房遺愛率先回過神來,分開人群,走上前拱手向柳一條問道:“這柳氏書法,可是源於先生之手?”——
立政殿。太醫署各位太醫再次匯聚。
就在一個時辰前,長孫皇后再次病發,昏厥,至今還是不省人事。
李世民在長孫皇后的床榻前焦急地走來走去。看了看躺在床榻之上的皇后,又看了看還在那裡爭論不休的太醫,心中煩躁不已。不過他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幾次想要喝問太醫署令王子魁,結果都又給生生地忍了下來。
“皇上!”終於,在李世民即要忍不住的時候,太醫們停下的爭論,王子魁從人群裡走將出來。向李世民行了一禮,道:“臣等已想出醫治皇后娘娘之病的對策,只是,這用藥之事過於兇險,還要皇上您親自定奪。”
“有什麼問題王愛卿可直言。”李世民強作鎮定地對王子魁說道:“只要能將皇后救回,王卿但有所需,儘可開口。朕定會盡力滿足。”
王子魁小聲地回道:“皇上,要讓皇后娘娘醒過來,不難。但是這需要加大藥量。其中,以砒霜的藥量增加最多。幾是上次用藥的一倍有餘。故此臣等不敢貿然下藥,還請皇上示下。”
“一倍?!”李世民心中一顫,這,不是在飲鴆止渴嗎?
“王愛卿,”李世民將在一旁侍候的一干人等斥下,緊緊地盯著王子魁問道:“你老實地告訴朕,這劑藥,可讓皇后支撐多久?”
“兩個月。”王子魁不敢與李世民對視,低聲將他所估計的最大日期說出。
李世民的手一抖,心也涼了下來,顫聲問道:“那,兩個月以後呢?”
“需再加倍藥量,或可,還能再撐兩月。臣等無能,除此,已再無他法。請皇上賜罪!”王子魁一下跪倒在地上,向李世民請罪。
“兩個月,兩個月,只有這麼短的時日了嗎?”李世民耷著肩,一臉地頹廢之態。揮臂向王子魁擺了擺手,道:“你且下去吧,吩咐太醫署將藥湯煎好,先把皇后救醒再說。朕,要在此陪皇后多呆一會兒”
“是,皇上,微臣告退。”王子魁站起身來,小心地躬身退出殿外。
第117章 公孫將軍府
一條微笑不語,不承認,也不否認。不過房遺愛卻~自信的神情中看出,這柳氏書法,定是與他柳一條大有淵源。
“這柳氏書法,乃是柳先生所獨創!”李如似見柳一條不語,便巴巴地站出身來,替柳一條申明,說話間神情頗為得意,好似那書法是由他所創出一般。
果然如此,房遺愛恍然,心中不由暗自慶幸,好在剛才沒有出言難為柳一條。不然就是他們家的老頭子也不會輕易饒過於他。要知老房那老頭兒,對柳一條這柳氏書法可也是極為歎服,常嘆,恨不能與那書寫之人一見。
“柳先生在上,請受遺愛一拜!”房遺愛恭恭敬敬地向柳一條施了一禮。其他的一些書生,也都掃去了剛才的畏懼之色,紛紛上前來跟柳一條見禮。能開創一代書法之先河,並得歐陽詢,虞世南幾位當世書法大家的讚歎,柳一條堪稱是一代書法宗師。這些書生平時雖然居傲,但對於那些有實才的人,還是極為禮遇的。
“方才子藤言語之間多有冒犯,還望先生見諒!”伍子藤這時有些尷尬地走到柳一條的跟前,彎身向柳一條行了一禮,道:“子藤在這裡給先生陪罪了。”
“子藤兄不必如此,”柳一條輕扶了伍子藤一下,道:“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咱們二人這也算是打出了些交情。之前地事過去就算了。子藤兄不必介懷。”
對於這些長安城中的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