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公主放下硯臺,抬步走到李世民的跟前,輕聲說道:“兒臣初見柳先生之時,也似父皇這般,不敢相信以他十幾歲之齡,便能創出一種新式的書法。”
“但是,待兒臣親見柳先生書寫之後,兒臣便開始從心底裡對柳先生歎服。”豫章公主微紅著小臉,羨慕地說道:“先是文采,再是書法,現在又是醫術,每一樣都讓人出乎意料,每一樣又都高人一籌,這個柳先生還真是會給人帶來驚喜。”
看豫章公主臉上的表情,李世民心中一凜,抬手拍了下她的腦袋,輕斥道:“你這小丫頭,前幾次偷偷出宮的事情朕還沒跟你算帳,你還敢再提起以前?還有,今天這是怎麼回事,你又跑出去跟那些書生廝混,成什麼提統?以後沒有朕的允許,你不許再私自出宮。否則朕定會重罰於你!”
“父皇!”豫章公主見李世民繃起了臉,連忙抱著李世民的胳膊,可憐兮兮地看著李世民說道:“兒臣在宮裡待著無聊嘛,出去轉一轉有什麼關係?而且兒臣每次出宮,都是著扮男裝,沒有問題啦,父皇!”
“不行!”李世民堅聲地說道:“以前你還小,性子貪玩溜出宮去也就算了,父皇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現在你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又貴為我大唐國的公主,怎還能再像以前。以後不許出宮,嗯嗯,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多謝各位兄臺,小姐,和夫人的月票支援!”柳一條拱著手,原地轉了一圈,憨厚地笑道:“還請繼續支援,嘿嘿”
第124章 入住立政殿
陽大家?虞秘監?以前倒是聽柳二條說起過,像是當兩個書法名家。柳二條那小子還是他們的粉絲呢,書房裡整了不少關於他們所書寫的拓貼,每天都要臨摹上兩張,就像當年柳一條練習龐中華的鋼筆字一樣。
“有耳聞,但卻一直都無緣一見。”柳一條也站起身,他已然想到這兩位名家要請他所為何事了。宋體字出現在唐朝,字形字型的嚴重差異性,難免會引起那些酷愛書法之人的關注。
而像是歐陽詢這樣的名士之流便是首當其衝。
“公孫叔叔還不知曉麼?”房遺愛起身向公孫武達說道:“前些日子長安城興起了一種新的書法,深得歐陽大家和虞秘監的讚歎,現在聽聞創出此等書法的宗師來到了長安,這兩位大家投名刺相請,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書法宗師?是一條賢侄?”
果然,這公孫武達這老頭並不知曉。
不過,這也難怪,他一個將軍府,裡面的下人,護院,或是別的一些人,大都是一些只懂得舞槍弄棒的武夫,識字的不多,就是有,書法上的東西也不會知曉很多。沒有聽說過柳氏書法倒也正常。
房遺愛點頭應是。其實,他們家老爺子今天派他過來,目的不也就是為了請柳一條過去一敘麼?
“公孫伯父,一條現下還要為明日醫治皇后娘娘而靜思良方。不便出行,還請公孫伯父能代小侄去回絕一番。有勞公孫伯父了。”柳一條彎身向公孫武達施了一禮,表明了他地態度,這些邀請他不想去。
倒不是柳一條在擺譜,而是他知道,士人好名,仕人也好名,但這也只是好而已。就好比葉公好龍,好的是你的名氣,而不是你這個人。
就像是這個時代的人們對待商人,雖然會對你的商品會多加讚歎,甚至是爭相購買,但對你這個人,卻是從心裡面鄙視。
柳一條的思想或是有些偏頗,有一棒子打死一船人的嫌疑。但是,嗯嗯,打死就打死了。他柳某人又不想靠這種虛無的名氣過日子。
柳一條彎身向公孫武達,楊伯方,還有房遺愛三人告罪一聲,便轉身出了客廳,向後院廂房走去。
“一條,等等為叔。”楊伯方從後面追來,與柳一條走個齊肩。笑著說道:“陪為叔閒聊一會。不妨礙賢侄苦想良方吧?”
“楊叔說笑了。”柳一條苦笑著向楊伯方說道:“剛才那番言辭只是一條地推諉之詞,楊叔難道還看不出麼?走走走,楊叔請隨小侄到客房,多日不見,小侄也正好想與楊叔敘敘。”
柳一條跟在一旁侍候的小廝要了一幾道小菜,便同楊伯方一起,在他的廂房裡喝起酒來。
柳一條提壺將酒給楊伯方斟上,舉杯說道:“楊叔。來。小侄先敬您一杯!”
楊伯方伸手接過。衝柳一條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這裡就咱們叔侄兩人。你在為叔的面前就不必拘禮了,咱們隨意就好,你且坐下吧。”
待柳一條坐好,楊伯方舉杯向他示意,叔侄倆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