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楚輕看了柳一條一眼,神情很快便被柳一條給吸引了過來,一副躍躍欲試,卻又有些擔憂地表情:“被別人看到的話,他們會看輕夫君的。”
現在不比昨天,昨天是事急從權,不會有人說什麼。但是現在,若是再讓柳一條揹她的話,被一個女人騎在跨下,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這有什麼?快上來!”柳一條顯然並不知道這裡面的道道兒,一把把張楚楚給拉到了背上,揹著就走了起來。
其實,就是知道了這裡面的原因,柳一條也不會去在乎,甚至他還會理直氣壯地去對別人說。老子背自己的媳婦兒上山,關爾等鳥事?
有時候,柳一條也很霸道。
張楚楚雙臂緊緊地環抱著柳一條地脖子,臉上洋溢著一種淡淡地,幸福地微笑。
做為一個女人,得夫如此,婦復何求?
山路雖陡,但卻擋不住柳一條矯健的腳步。揹著一個人,柳一條行起路來,還是迅捷無比,從清虛觀。到山頂,只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
站在天柱峰的頂端,柳一條輕把張楚楚放下身來,並擾臂把她抱在懷裡,兩個人,四雙目,一齊向山圍四顧環望。
雖不是第一次來,但柳一條還是被眼前的壯觀美景給驚住了。
武當山脈,七十二峰,峰峰相隔,環抱天柱,隱入雲山霧海之間,若隱若現,猶抱琵琶。
看著腳下不遠處的一朵朵白雲和水霧連成的絲帶,兩個人有一種如在楚中的感覺。
心曠神怡。
柳一條打眼向張楚楚看去,看她看向各峰和處的歡悅神情,剛才的那絲不快,應是已經被遠遠地拋開了。
“啊~!”
柳一條帶頭,站在山頂,雙手環拱,放在嘴邊,朝著太陽昇起地地方,高聲呼喝,宏亮的男聲,在這七十二峰之間來回遊蕩,引發出一撥又一撥重合疊加的迴音。
“楚楚,”柳一條伸手向張楚楚示意了一下,讓她也來吼上一聲。
這是一種發洩,也是一種慶賀,爬上山端,當吼聲以賀!
張楚楚小巧地背付著雙手,笑看著自己的夫君,輕搖了搖頭,柳一條的提議和吼聲,讓她心動,但是,她做不出,這麼粗獷的舉動來。
見楚楚不願,柳一條也沒有強逼,旅遊蜜月,重要地是開心,是隨意,只要楚楚高興就好。
又跟著拱手大吼了一聲,之後,柳一條便在山頂的一處空曠處,找了一塊光滑的巨石來,拉著楚楚一起,坐在石上,面朝東方,等著觀看,新一天,旭日初昇時的美景。
“公主,都是小僮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就病下了,耽誤了公主的行程,阻住了公主的雅性。”小僮躺在客房的床榻上,小臉蒼白,氣短聲虛,說起話來,也是有氣無力。
在她們出行的第三天,她就病了。
“公主,你別管小僮了,隨便找輛馬車,把小僮送回宮裡就行了,小僮不想就這麼拖了公主殿下地後腿。”小僮看著坐在一旁的豫章公主,小聲地說道。
“你這小丫頭,在胡說些什麼啊。”李如似輕輕地後了拍小僮還略顯發燙的額頭,輕叱道:“難道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個會不顧下人死活地主子麼?”
微瞪了小僮一眼,李如似起身端起一碗剛煎熬好的草藥,在小僮的榻前坐下,輕攪著碗中的藥湯,輕聲向她說道:“小僮從入宮起,已經跟著我有三年了吧?”
“說起來,這三年來,我高興時,有你,我不高興時,也有你,你能至始至終地跟著我一路走來。忠心耿耿,凡事都會向著我來,就向是我地一個小姐妹一般,你說,我怎會在你病時,丟下你一個人不管?”李如似拿起湯匙。邊說,邊把藥湯輕輕地給小僮喂下。
“謝謝公主!小僮就知道,公主是不
小僮不管的!”小丫頭得了這樣一個保障,像是找到般,躺在那裡,安心地笑了。
“你啊!真是個鬼靈精!”李如似輕笑著,在小僮的額頭輕點了一下。
“以後,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再跟我藏藏掖掖的,那樣顯得生分,知道了嗎?”李如似又餵了小僮一口藥湯,輕聲地向她說道著。
“知道了,少爺!”小僮歡喜地笑了笑,不過襯著她那蒼白的臉色,她的這個笑容,看上去很讓人心痛。
“好了,好好地把藥吃了,然後就安心地睡上一覺。鎮上地郎中說了,你呀,只是得了一般的風寒症而已,過幾天,便無礙了。”李如似輕笑著又給小僮餵了一口,道:“等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