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
“我住長江頭,
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
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
此恨何時已?
只願君心似我心,
定不負相思意。”
宋李之儀的《卜運算元》。代表著柳一條此時的心境。也算是對張楚楚此番深情意重的一種回覆。
就是不知張楚楚在看到這首詞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柳無痕走路很穩,即使是在這種鄉間地土路上,它奔跑起來也感覺不到什麼顛簸。坐在它的背上,很舒服。
柳一條悠然地翹著二郎腿,伸手撫摸著柳無痕頭上的那一撮軟質的毛髮,觀賞著沿途的田園風景。及這片大唐的天空上。那滿天亮晶晶的星斗,心神也漸漸地放鬆了開來。
眼見著來到唐朝已有三月,這三個月的經歷倒也算是豐富多彩。柳一條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不但有了父母,而且還有了弟、妹,再過個幾天他更是還會有一個可人的小媳婦兒。
有錢有地有家人,這樣地生活,或許也是不錯吧。
到了家門前。柳一條撇腿跳下驢背。看了看天。已是月上中梢,大概是晚上九點鐘左右的樣子。這麼晚的天,家裡邊的人應是都已睡了。
柳一條掏出鑰匙把大門開啟,輕身地走進了院裡,把柳無痕拴到牛篷底下,隨後便摸黑鑽到了他與柳二條的房間裡。
“大哥,你回來啦。”一盞油燈亮起,柳二條從床上坐起身來,看著剛進屋的柳一條說道。
“呃,二條?你怎麼還沒睡那?”柳一條走到床邊,把外袍脫下,掛到床頭他自制的衣架上。然後褪下了鞋襪,爬上床,鑽到被子裡,倦聲對柳二條說道:“你看這都什麼時辰了,趕緊把燈熄了,早點睡吧。”
跑了一天,又喝了點酒,現在地柳一條是真地有點累了,腦袋一沾到枕頭,就不想再抬起來了。
“哦,”柳二條看到大哥一臉的疲倦,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又給嚥了回去。輕嘆了口氣,便伸頭把燈吹滅,挨著柳一條睡下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柳一條按照慣例,又是早早地起床,在自家的院子裡練起了截拳道。
出拳,抬腿,折腰,迅速快捷。練習的過程當中,柳一條開始運起了孫思邈教給他的呼吸方法。三短一長,長短相宜,盡最大量地調節體內氣血的執行,配合著自己的動作行事。
“藥王不愧是藥王。”柳一條停下身,滿意地看著他緊握地右拳,感覺它,比之以前,更有力了。
擦了
地汗水,柳一條走到堂屋門前,柳二條此刻正站在那
“大哥,我想跟你學武術。”不待柳一條開口詢問,柳二條便搶先說道。
這小子還是沒有死心,柳一條看了他一眼,說道:“想學武也不是不可以,這本就是咱們柳家地絕學,你也有權利去學習。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先告訴大哥,這是為什麼?”
“以前你可是對武夫都不屑不顧的,為什麼忽然之間就想要學這武夫之技?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委屈了?”柳一條走進屋裡,在正座上坐下,喝了一口涼茶,看著柳二條。
“沒有,”柳二條硬著嘴說道:“就是忽然之間有了興趣,便想跟大哥學上兩手,還望大哥能夠教我。”
看來這小子是真地長大了,連嘴巴都變得硬氣了起來。
柳一條把茶碗放下,看著柳二條說道:“好,既然你想學,那大哥今天就教你兩招速成的絕學。日後若是在外面有人欺負你,你將此用出,斷是不會吃了虧去。”
“真的?!謝謝大哥!我一定會用心學的!”柳二條眼前一亮,忙不迭地向著柳一條點頭。
“嗯,”柳一條點了點頭,站起身對柳二條說道:“那現在,你便隨為兄到院中來吧。”
其實柳一條也大概看了出來,這柳老二定是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卻又極好面子地不願讓家裡人知道。
到底是長大了,也有自尊心了。不過有人敢欺負他的兄弟,柳一條怎能輕易放過?
跟公孫武達那老頭呆的久了,柳一條也多多少少地沾染上了一點護短的惡習。
柳一條站在院中,上下打量著柳二條,思量著要教他些什麼才好。
“大哥,咱們這便開始吧,不知大哥要教小弟些什麼?”柳二條興奮地湊到柳一條的身邊,熱切地看著柳一條。
“我只教你兩招,”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