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懂地地方,可以隨時再來找我。”
若想種茶,採茶,製茶,首先就要先培養出來一批做事勤快,手法嫻熟的茶農來。
而這個管理過茶園地翁玉,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把他所知道的種茶知識全部傳授與翁玉,然後再由翁玉去教授別的佃農。
自打當上了地主之後,柳一條就發現,自己變得腐敗了,也變得懶散了起來,凡事都學會了去吩咐別人去做。這種感覺,嗯,怎麼說呢,雖然明知道不好,但是他卻並不準備去改正。
腐敗,懶散,這才是地主應當過的日子啊!
“是,東家。”翁玉雙手把摘要接過,開啟看了兩眼,便輕輕將它收放到了懷裡。
“李老丈,”柳一條看了李德臣一眼,向他說道:“三天後,是柳某的大喜之日,到時你來府上領些喜錢,分與各位佃農,嗯,就每人五文錢吧。到時特允你們整體休假一天。”
想著剛才老蘇頭兒帶來的那張聖旨,錢八百貫,帛五百匹,耕牛三十
嘖,就讓這些佃農也替自Www.z…z…z…c…n.c…o…m己高興一下吧。
“多謝東家厚賜,恭賀東家新禧!”李德臣與翁玉齊齊向柳一條躬身行禮,臉上都露出了笑意,原曾想著,東家新禧,他們能討到一文錢的喜錢就已是千難萬難了,不想東家竟是這般的大方,每人賞下五文,嗯嗯,這個東家,還真是跟對了。
“好了,你們都去忙吧。”柳一條揮手把李德臣與翁玉也給打發了回去。
然後,他也轉身又回到了家裡。
—
到了門口兒的時候,柳一條看到李彪正在與一個十七八歲的白衫武生不停地交涉。
看到這武生英俊的臉旁,通紅透面,有些氣急地樣子,知道他定是被李彪這小子給惹急了。
“阿彪,這是怎麼回事?你跟這位公子在說什麼呢?”柳一條走上前,用一種微蘊的聲音向李彪詢問,同時也是抬眼打量這個武生。
看這武生的一身乾淨利落地武士打扮兒,穿絲帶玉的,貴氣十足,定又是哪家的富貴公子哥兒。
不過這武生身邊的白馬,卻是不俗,柳一條雙眼緊盯著白馬的四肢,筋骨嚴謹,壯碩,肌肉協調,有力,它的腳力定是非俗,再看這匹馬的眼睛,清澈,透明,有神,從骨子裡面透出著一種少有的靈氣。
“千里馬?!”柳一條面帶驚訝,失聲叫了出來。
這匹馬整個就是一千里馬相,千里馬啊,柳一條的心情有些激動,以前老是聽說,不想,今天竟真的讓他給見到了。
“哦?”那武生聞得柳一條的言語,眼前一亮,不由出聲向柳一條問道:“這位公子也懂相馬?”
“東家,這個小哥吵著要見你,我說你不在,他還非要賴在這裡等你回來。”李彪見柳一條回來,忙彎身給柳一條施禮,還不忘搶先著告了這武生一狀。
“您就是柳一條,柳先生?”武生看著柳一條,雙眼比之先前還要再亮上幾分,他忙著拱手給柳一條行了一禮,說道:“長安李恪,拜見柳先生。”
李恪?柳一條心裡邊微驚了一下,莫不成是李世民那廝的第三子?傳聞中那個文才武藝,最像李世民,但卻又註定當不了皇帝的吳王,隋煬帝的外孫?
“李公子請了,”柳一條衝李恪拱手還禮,看這李恪的眉宇之間,竟還真有幾分李世民的影子。
嗯,這是李世民的種。
柳一條在心裡邊確定了李恪的身份。
“李公子裡邊請。”柳一條示意李彪將李恪的千里馬牽到馬房,伸手將李恪給請到了大廳之內。
“李公子請坐。”柳一條不客氣地率先坐到首座,然後吩咐小喜備好茶水,輕身端上。
從進門,到現在,李恪表現得倒也自然,沒有一點貴族子弟的狂傲之氣,他坐在柳一條的下首,點頭微笑,衝柳一條道謝。
“以前,柳某好似從未與李公子謀過容面,不知李公子此次來循柳某,所謂何事?”柳一條輕端起茶碗,小抿了一口,抬眼看著李恪問道。
“前次柳先生前去長安,恪正巧遠在外地,對先生之事,只有耳聞,卻無緣與先生一見,恪一直是深以為憾。”李恪衝柳一條拱了拱手,說道:“昨日恪剛從外地趕回,聽聞這幾日便是柳先生成親立室之期,是故,恪今日便專程趕來,一是想與先生結交一番,二是特來為柳先生道賀。”
結交?怕是來拉攏的吧?柳一條撇了撇嘴,他可是沒有興趣穿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