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小姐若是真的嫁給了眼前的這個柳一條。她一定會為他們小姐不值。
在芭蕉的心思裡,能配得上他們小姐的,怎麼也得是一個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富貴公子哥兒,有才學,有樣貌,有誠心。像柳一條這種沒有一點特色的平常之人,配不上。
想著,芭蕉地小嘴兒不由得撇了撇,狠瞪了柳一條一眼,一個平常地有夫之婦,竟害得他們小姐為他牽腸掛肚了這般許久,真是罪大惡極。
呃,無意地一瞥。發現自己竟無端地被人給狠瞪了一下。柳一條一愣,不禁輕笑了起來。
蘇晨身邊地這個不停翻著小白眼兒的白嫩小書童,讓他不由得便想起了一直跟在李如似屁股後面的那個小不點。小僮。
記得第一次見面時,小僮那個小屁孩兒也是這般,無緣無故地這麼瞪了他一眼,讓他很是莫明其妙,不知所以。
怎麼,當書童的人,都是這般的奇怪麼?柳一條不由得輕搖了搖頭,現在的他,卻也是沒了再與芭蕉對瞪的興致,依然安然地坐在那裡,對芭蕉投來地那種不是很善意的目光,不予理會。
“這麼說,這一陣子,蘇晨兄與蘇老大人一直都在烏傷城?”柳一條接過下人遞上的冰鎮酸梅湯,扭頭輕聲向蘇晨問道,不經意地,還戲謔似地撇了蘇晨身後的芭蕉一眼。
“嗯,一直都呆在公孫縣令的府上,在那裡停了二十幾天,昨日才趕回長安。”蘇晨曦喝了一口湯水,細細地品味了一下,又接著向柳一條說道:“不過,即使是在烏傷,柳先生在長安城的所為,晨卻也是偶有聽聞,對於柳先生所行之事,晨甚為佩服。”
沒有動用‘陌農令’,甚至沒有藉助多少的權勢,輕鬆自在地就將一個兵部尚書給送到了刑部大牢,柳一條的作為,確實值得欽佩,當然,前提是,蘇晨曦對那侯君集,也是無甚好感。
“已經過去地事,就不要再提了。”柳一條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輕喝了一口湯水,看著蘇晨說道:“蘇晨兄若是不忙,不妨在柳某這府上暫住上兩天,正好,阿瞞地書法也需要一個有經驗的人來教導一番,蘇晨兄學習書法的速度可是也很讓柳某欽佩啊,呵呵。”
蘇晨曦地字,柳一條自是見過,撇開他一個月練好宋體字不說,光是他手下的那些楷書體,隸書,行草,都讓柳一條看著心驚,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兒,練了這麼多形體,且每一種還都擁有了那般高的造詣,總是讓人覺著有些不可思議,說他是書法上的天才,一點也不會覺得過分。
前些天在教駱
字時,柳一條就有想過,若是讓蘇晨這個天才也來教天,或許會有所幫助也不一定。不然光憑著駱賓王現在的習字速度,要是想讓他寫出能夠見得人的字型來,怎麼也都要在一年這後了。
“哦?”蘇晨曦心中一喜,抬頭看了柳一條一眼,剛想著要答應下來,一旁的芭蕉卻跳出來插言道:“少爺,老太爺可還在家裡侯著您呢,您要是忽然呆在這裡,怕是有些不妥吧?”
說著,芭蕉又狠狠地瞪了柳一條一眼,想讓他們小姐住在這裡,那可不成。
“無妨,”柳一條好笑地看了芭蕉一眼,道:“晚一會兒我會派有到長安蘇府去跟蘇老大人打一聲招呼,只是讓蘇晨兄在此稍呆幾日而已,想來蘇老大人也不會怪罪。”
“那怎麼?”芭蕉張著小嘴還待再說什麼,卻被蘇晨曦一眼給瞪了回來,這小丫頭片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那就有勞柳先生,能與觀光兄一同切磋書法,晨自是求知不得。”蘇晨曦把蕉喝退,然後輕笑著向柳一條說道。
蘇晨曦現在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思,明知不可能,先前還特地的避過了一次,可是現在,聽說柳一條要留她下來,她的心中竟又升起了一絲的歡喜,心中竟想著,就是能經常與他見一現,也是不錯。
輕喝了一杯酸梅湯,做了一下掩飾,一股輕清在胸腹處彌散,蘇晨曦的小臉有些微紅,她忽然覺得,自己好似很不知廉恥一般。
“如此,那是再好不過,蘇晨兄,咱們到後院兒敘話。”見蘇晨答應下來,柳一條高興地站起身形,伸手請蘇晨曦到後院敘話。
“柳先生請,觀光兄請!”蘇晨曦也隨著站起身,輕身地跟在柳一條與駱賓王的身後。
“小姐!”芭蕉緊跑了兩步,輕拽著蘇晨曦的衣袖,小聲地在蘇晨曦的耳邊輕叫了一聲。
“蘇芭!”蘇晨曦厲聲輕叫了芭蕉一聲,這是蘇晨曦為芭蕉這個書童起的名字,瞪了她一眼後,小聲地對她說道:“既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