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久了。哪還敢再讓乾孃出門?”感受到自己這個乾女婿的真心關懷,羅齊氏扭頭溫笑,朝著柳一條這裡看來,道:“不過現在倒是好了些,能走能動,也再少染病,呵呵,這也全都是託著你們小兩口的福運,不然,乾孃這身子。不知還要再拖到什麼時候呢。”
說著話,三大一小便已來到廳門,入得水上廳,羅齊氏竟自坐在正首,而柳一條與張楚楚夫婦兩人也不得羅老太太客氣,直接提擺在羅齊氏的身側坐定。
“幾日不見。寶兒好像是又重了一些,嗯嗯,看這小臉蛋兒,還有小手小腳。”掐著小寶兒在自己的腿上立好,看著他一彈一跳極不老實地亂動著,羅老夫人不由開懷輕笑起來。
見老太太開心地逗弄著孩子。柳一條與張楚楚也都溫笑著在一旁靜靜看著,接過丫環們沏泡好的茶水,柳一條小押了一口,道:“乾孃,怎麼不見義兄在側,他不在府裡嗎?”
“哦,通兒啊。”小心地把寶兒在自己地腿上放好。羅齊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別樣的笑意,輕聲向柳一條夫婦說道:“正在演武廳與他那個小表妹一起。切磋較藝呢,呵呵,以前老身還真是沒有想到,表兄家的女兒,竟也是極好武藝,這陣子,只要是一得閒,幾是天天都會到府裡來上一趟,與通兒切磋較藝上一番。”
“乾孃說得,可是狄大人府上的芝芝妹妹?”知曉羅、狄兩家的關係,前幾日又聽得狄芝芝那丫頭在自己耳邊言講,說是跟什麼人打鬥得很是過癮,比在奉節時要好玩得多,所以此刻聽得羅老太太這般言講,張楚楚便輕聲開口,問了出來。
“除了那丫頭,還能有誰?”楚楚能夠猜到,羅齊氏也不覺意外,朝著演武廳方向看了一眼,想起了什麼,臉上歡喜的同時,又浮現出一絲鬱色,道:“他們表兄妹兩個,志趣相投,倒是頗為相配,只是你們義兄他”
一想起羅通的婚事,羅老太太便是一陣地苦愁,皇上當初在一怒之下,對通兒宣下了一個不得再行婚娶地旨意,且時過四年,皇上似一點也沒有要收回這道旨意的意思,若是想在近年給通兒找房媳婦兒,難。
“船到橋頭自然直,乾孃也莫要太過憂心,”柳一條將手中的茶碗放下,抬頭看了羅老夫人一眼,開聲勸慰。雖然他自己也不甚贊同羅通當年在新婚之夜,逼死自己未婚妻子的做法,但是時間過了這麼久,現在羅通又是自家之人,心中也難免會有所偏坦,李世民當初的這個判法,著實是有些重了。
再說,羅家一向都是一脈單傳,羅通若是不能娶妻生子,他們羅氏這一脈,豈不是就會斷了香火?也難怪羅老太太心中會一直鬱郁。
“唉,但願吧。好了,不提這些傷心之事了,這種事情也急之不來,最後會怎樣,只能看皇上日後的聖意如何了,”微搖了搖頭,羅齊氏又把小寶兒抱送起來,微晃著小寶兒的身子,逗他玩樂,把剛才的問題從腦中拋開。
柳一條與楚楚對望一眼,沒有多言,這件事情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勸說得好的,這個時候把這個話茬兒避開,或許會更好一些。
所以,楚楚便開口與羅齊氏嘮了起了閒話,大多是一些關寶兒身上的趣事,還有她們一些女人貼心地話題。而柳一條,陪在一旁坐了一會之後,便欠身告罪,出了小廳,去了羅通所在的演武廳內。
“表哥,接招!“來得好!不過你這招如果劍尖朝上,出劍的位置再向前多刺出三分,效果應該會更好一些!”
“好,咱們再來!”
剛走到門口,便聽到裡面羅狄兩兄妹之間的對話,柳一條的嘴角不由微微勾起,讓羅通堂堂的一個掃北大將軍,去悉心教導一個還沒有出過江湖地小菜鳥,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嗯?亦凡賢弟!何時到的府中?”扭頭朝著柳一條這裡看來,羅通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也止住了狄芝芝還想接著比試的念頭,把手中地兵器收起,起身向柳一條這裡迎來。
“沒膽鬼?哼!”狄芝芝不滿地撇了撇嘴,忿忿地收起手中的長劍,隨在她羅通表哥的身後,也緩步跟了過來。不過看她臉上地表情,好像很是不忿柳亦凡這個沒膽而又小氣的書生,擾了她與表哥切磋比斗的興致。
“見過義兄!見過狄大小姐!”自動慮過狄家丫頭面上臭臭的表情,柳一條含笑與二人招呼,之後輕聲向羅通回道:“這幾日一直都不得空閒,少有來府上探望,心中對乾孃和義兄也是甚為掛念,所以今日難得有暇,便帶著疋疋和寶兒他們過來坐坐。”說著,柳一條輕瞥了狄芝芝一眼,道:“剛到不久,疋疋與寶兒現正在後廳陪著乾孃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