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那就給他帶回去好了。
其實馬成的心裡也很費解,聽說少爺從沒到過山西。甚至連山西的朋友都少有,怎麼會知道在這個偏遠小修村裡面,會真地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呢?奇怪。
不過這個年輕人劈柴的花式倒是不錯,馬成看著院中青年劈柴的動作,這也是那青年唯一讓馬成覺著還有些用處的地方,一斧下去,將近一尺長的圓木,自動地就被劈分成了四塊兒,散落在一邊兒。比尋常人快了一倍不止。
只是可惜,馬成又微搖了搖頭,他們柳家早就已經進入了煤炭時代,家裡已經用不著找人劈柴了。唯一一個可能適合那青年的工作,也被馬成給否決了。
“喂!這位先生可是要尋人?”劈柴的青年此時也注意到了一直站在他們家門前的馬成,牽著一馬,穿著一身華麗貴重的衣服。若是看那衣服地樣式是下人服飾,青年可能就要上來叫老爺了。
把手中的大斧放下,青年闊步來到門前,上下打量了馬成一番。面目生得緊,不似本地人家。
“這位小哥請了,”馬成向青年拱了下手。輕笑著向青年說道:“過路之人。口渴得厲害。想向這位小哥討口水喝,不知小哥可否行個方便?”
“哦?先生稍等一下。”看馬成不像是壞人,又並無惡意,青年便把木柵門開啟,伸手請馬成到了家院兒之內。
院子裡比馬成在外面觀看時,還要顯得破敗,凸凹不平的地面,泥草混全的房屋,還有,只有一桌一凳地簡單廳堂,唯一讓馬成有些意外的就是,在那些茅草屋沿的下方,竟然掛有數十張各種動物的毛皮。
“先生請稍坐,我這便去給先生取些水來。”青年把馬成讓到廳內唯一地一張木凳上,向馬成打了聲招呼,便又走了出去。
“人倒是還不錯,”馬成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又接著在廳內打量起來,一張發黃的先祖畫像,一張明顯被修理過數次的短腿桌子,嗯,還有一張巨大的鐵背弓,和七八支短羽箭矢,相比於箭桿兒地破舊,箭頭上的鐵骨則泛著駭人的光芒。
應該還是一個獵人,看到弓箭,再想著外面掛著地動物毛皮,馬成不難想象出這個青年除了務農外地另外一個職業。也難怪在這樣貧窮地條件下,他不能這般堅強地活下去。
難怪他們家少爺以前老是跟他們說,一技在手,吃喝不愁,他們少爺,很英明。
“水來了,先生請!”正思量間,青年端著一個滿是豁口兒的海碗來到馬成地身邊,雙手給馬成遞了上來,海碗中,是清澄澄,冒著涼意的井水。
“多謝小哥了,”正好馬成也有些口渴,接過海碗就是一氣猛飲,也喝了個痛快。
“先生這是從哪裡來?”唯一的凳子被馬成霸佔,青年斜倚著門框和善地笑著向馬成問道,看得出,他對外面很嚮往,想多瞭解一些外面的事情。
“從長安,”馬成發現青年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他輕笑了笑,把手中的海碗輕放到桌上,道:“趕了近半個月的路程,才走到了這裡
奉我們家少爺的命令,來尋一個人。”
又打量了那青年一眼,馬成接著說道:“也不知我們少爺從哪得來的訊息,說是在這龍門修村,有一位姓薛的貴人,讓我無論如何也得給他尋回,小哥你也看到了,我也是初臨貴地,人生地不熟地,到哪裡去找啊?”
“姓薛的人家?那可還真是巧了,”青年意外地看了馬成一眼,道:“在這小修村內,姓薛的只有我這麼一戶,莫不是先生要尋的便是小子不成?”
“什麼?小哥姓薛?”馬成又是一陣通透的表演,兩隻眼睛略帶懷疑地看著青年問道:“那你單名可是為一個‘禮’字?”
“小可名禮,字仁貴,先生莫不是認識小可?”薛仁貴也睜著兩隻大眼,看著馬成,看馬成的樣子,不像是一個騙子,莫不是他別有什麼圖謀?
想多了,薛仁貴微搖了搖頭,把剛才的念頭給甩了出去,他們家本身就已是窮得叮噹響,還有什麼好讓人圖的?
“薛禮,薛仁貴,小哥竟真是我家少爺要尋之人!看來是蒼天都在佑我,哈哈哈”馬成興奮地站起身形,圍著薛仁貴轉了兩圈,想起來時他們家少爺的吩咐,便開口向薛仁貴問道:“薛小哥可曾習過武藝?”
“學過幾年,剛剛出師不到兩年,可惜這一身武藝並無甚用處,”薛仁貴的神情有些落寞,在山上跟師父學了近十五年的武藝兵法,可是下得山來,卻是一樣都用之不上,若不是有一弓箭在手,怕是連餬口都成了問題。
“誒,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