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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剛扒開的傷口,流淌到了他的手上。

是刀傷,下刀的人很有些功夫,兩道傷口大小一致,很整齊,而且都不是很深,並沒有傷到骨頭,只是看血流的速度,像是剛好割破了皮下的動脈。

第426章 演戲

陳扁很男人,或都說是很有男子氣概。

柳一條的兩隻手在他的傷口上亂扒的時候,都沒有聽到他哼上一聲,他很能忍。

“疼嗎?”柳一條問了一句廢話。

“不,不疼!”陳扁頭上冒著冷汗,緊咬著牙齒,也很硬氣很男人地回了一句。

“嗯,那就好,”柳一條頭也不抬,輕應了一聲,兩隻手不緊不慢地去解陳扁腿上的那些布條,看它們應該還能再一次地廢物利用。

“還沒請教,公子該如何稱呼?”看著柳一條手下緩慢地動作,還有自己大腿上飛快地血流速度,陳扁顫聲與柳一條套起了近乎。

“哦,小生還沒自我介紹,真是失禮了,”聽得陳扁的問話,柳一條忙著把手收回,拱著手,很是有禮地向孫扁說道:“小生柳亦凡,是一個教書先生,人都稱我為柳先生,陳壯士若是不介意的話,也可這般稱呼於我。”

“嗯嗯,原來是柳先生!”陳扁有些受不了柳一條的這股子酸乎勁兒,看了一眼自己還在飆血的大腿,慘笑首向柳一條說道:“能不能勞煩柳先生下手快一些,不然扁怕是等不到去醫館的時候了。”

“哦,哦,哦,陳壯士見諒,是小生疏忽了,小生這就為陳壯士包紮!”被陳扁這般一提醒,柳一條又恍然地,手忙腳亂地去解弄起了剛才他還沒有解開的布條,嘴裡小聲地叨唸著:“陳壯士莫急,有小生在。定是不會讓壯士出現什麼意外,小生雖不是郎中,但是好歹也曾跟家父學過兩年的獸醫,斷是不會見死不救地。”

“呃?柳先生以前曾做過獸醫?”陳扁的臉色此刻相當地難看,他開始有些後悔,為何剛才會找這個柳亦凡來為自己包紮。難怪他會對自己流血受傷的事情,視而不見,完全不像是一般文人書生的正常反應。合著,他是在把自己給當成是獸,在醫治。

“談不上是做,”經過一番努力,柳一條終於將其中一塊絲布解下,不顧著陳扁猛吸冷氣,一把便把絲布給狠罩在了傷處。嘴裡邊還語氣平穩地輕聲對陳扁說道:“就是以前先父給那些畜牲瞧病時,小生曾在一旁打過下手,幫點小忙,所以也見過一些流血地場面,對處理傷口這些事情。也算是有些經驗,所以,有我在,陳壯士不必擔心!”

“是,是,那,那就有勞柳先生了”咬著牙,陳扁的大腿一陣哆嗦。傷口處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傷痛,直鑽心脾,從受傷,到現在。他從來都沒有覺得這般辛苦過。就在剛才,當那塊絲布猛然間勒進他的皮肉時,他差點就忍不住高聲叫了起來,讓一個半調子的獸醫來為自己包紮傷口,絕對是他這輩子最愚蠢地決定。

覺著自己的身子開始發涼。頭腦也開始有些恍惚。陳扁知道,自己失血已經太多了。如果再不快點想辦法止住的話,說不得他這條小命會真的就落在了這個柳亦凡的手裡。

“柳先生,”陳扁低下頭,看著柳一條又去努力解起了另一塊溼搭搭地絲布,便強打著精神,輕聲向柳亦凡說道:“溼布難解,柳先生不必這般費力,扁身上的衣布還有很多,先生隨意再撕下一些就足用了。”

“哦,陳壯士所言甚是,你看小生這一著急起來,竟沒有想起這般簡單的方法,”柳一條聞言,一臉地不好意思,向陳扁告罪了一聲之後,又慌忙地把手伸向了陳扁所剩下地另外半截兒下襬,企圖把它也給撕扯下來。不過奈何手上無力,或是陳扁的下襬太過於結實,撕扯了半天之後,那截兒下襬仍是沒有一點想要裂開的意思。

“算,算了,這傷口不用再包了,柳先生還是直接送扁去醫館好了。”感覺著自己身上的氣力正隨著流逝的鮮血一點點地減小,陳扁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這怎麼可以,不把傷口包好,等不到去了醫館,壯士怕就會”柳一條用盡了全身地力氣,一使勁,只聽“嘶!”的一聲,終於將陳扁的那截兒下襬給撕了下來。然後他又照著剛才的動作,一把又把布條給罩在了陳扁的另一條腿上。

“嗯!”

陳扁緊咬著牙齒,暴睜著雙眼,臉色憋得通紅,這一下,好懸沒把他給整暈過去。

“是不是弄疼你了?”聽到陳扁極是壓抑地嗯嗯聲,柳一條又是滿間歉意地抬頭看了陳扁一眼,開口說道:“馬上就好,陳壯士只需再忍一會兒便好,嗯,再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