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亦凡先生的府裡,去向柳夫人請教一番,心裡面多少也好有個準備,還望殿下能夠應允。”
“嗯?”李承乾止住了輕撫武媚肚子的動作,有些猶豫地低頭向她看來。
“就當是一次尋常的探望,”見李承乾意動,武媚的胳膊摟得更緊了些。小臉幾乎都貼在了李承乾地臉上,輕聲說道:“亦凡先生是晉王殿下還有晉陽公主的老師,家中有喜,妾身去探視道賀,也屬平常,別人也說不過理兒去。殿下”
說著說著,武媚便抱著李承乾的脖子撒起嬌來,顯盡其嫵媚迷人之態。
“好了好了。去一次也是無妨,明日裡就讓李清跟著你,免得在路上會有個什麼意外。”經受不住武媚的搖擺和嬌聲誘惑,李承乾最後一口便答應下來,並對武媚明日的出行,做了些許的安排。
畢竟武媚現在是太子妃,畢竟這位太子妃地肚子裡。又有了太子的骨肉。現在無論是在皇上皇后,還是在李承乾這裡,都矜貴得很,不敢讓她有一絲一毫的閃失。
“臣妾會小心地,多謝殿下!”武媚在李承乾的懷裡欣喜地歡呼了一聲,小臉興奮得有些潮紅。
她知道太子這些天都有諸多的事務需要處理,自是不可能會陪她一同過去,而這些,卻正是武媚所需要的。自上次在立政殿聽得長孫皇后對柳亦凡此人的評價之後,雖然李承乾一直都以他是作曲賣藝之人而不屑一顧,但是武媚卻悄悄地把柳亦凡這位教書先生給留上了心。
雖然現在柳亦凡還名聲不顯,威勢不足,但是她武媚現在也僅只是一個無權無依的太子妃而已。說不得哪一天就會被別的女人給頂替了過去。若是能夠趁著現在,與柳亦凡結上一個善緣。指不定哪天,就能派上大地用場。
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武媚不想事到臨頭了,才想起去抱一抱佛腳,凡事還是未雨綢繆來得實在。
“一會兒你去一趟立政殿,”待武媚地心緒平穩下來,李承乾輕聲說道:“去陪陪母后,還有豫章那丫頭,想想那丫頭自昨天回來之後,除了開始地來打了個招呼,到現在一直都沒見她的蹤影,孤有些放心不下,這段時節,有暇的時候就勞媚娘去多陪陪她。”
“嗯,臣妾明白,殿下放心便是。”武媚輕點了點頭,從李承乾的懷中坐起,親自為李承乾斟倒了一碗兒茶水,道:“昨日裡臣妾陪著茹兒妹妹說過幾句,對於她的行蹤也多少有些瞭解。”
“年前的時候,長樂公主不是曾生過一場病端麼?”把茶壺輕輕放到原位,武媚又在李承乾的近旁坐下,接著輕聲說道:“與當初母后病情的相似,都是氣疾之症,不過或是因為沒有柳先生與孫道長親斷,長樂姐姐的病情醫治地療效一直都很平緩,直到現在,還沒有大好,豫章妹妹與素與長樂公主最為新密,這幾天,怕是都要守在齊國公府,與長樂姐姐呆在一起了。”
“嗯,這倒是,”李承乾微點了點頭,對武媚的話深以為然,在這皇宮裡面,在父皇的這幾十個兒女當中,要數人緣最好的一位皇子公主,估計也就數豫章那丫頭了。好像是無論與誰在一起,豫章都能很好地與他相處在一起。
“好了,時辰不早了,孤還有事要去處理,媚娘若是無聊,就去母后那裡看看吧。”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李承乾將手中地茶碗兒放下,向武媚交待了兩句,起身便向殿門外走去。
“嗯,還有一件事情,”快及到殿門時,李承乾又迴轉過身來,深看了武媚一眼,道:“你現在是太子妃,在這東宮裡面你怎麼去拉攏人心,豎立自己太子妃地威嚴和威儀,孤不會過問,但是孤希望媚娘莫要把手伸出了東宮以外的地方。”
說完,不給武媚反應地時間,李承乾抬腳就出了殿外,殿裡面只留下武媚一人,在那裡發呆。
原來自己的一些手腳和動作,李承乾全都看在了眼裡,只是一直隱忍著沒有提起而已。看來以前,她對這位太子殿下還是有些看輕了,聽得李承乾的腳步聲漸遠,武媚輕輕地復坐下身形,微蹙著眉頭,細品起了茶水來。
一盞茶後,武媚也起身抬步,吩咐著內侍總管李清,去為明日到柳府拜賀準備些豐厚的賀禮,然一又帶著手下的一干丫環和內侍,一同出了東宮,去向立政殿的方向。
齊國公府,後院兒,偏側的一間臥房之內。
小稚奴與小兕子在房間裡面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地,很是賣力地為躺坐在床榻上的長樂姐姐和坐在長樂姐姐旁邊的豫章姐姐表演起來。
“我們都是小青蛙,呱呱呱呱呱喜歡快樂的生活,最愛說笑話!我們都是小青蛙,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