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考題出得難上一些,也可以說是柳一條有意為之。
“這是我們家少爺所出的考題。命人把家長和學生分開,陳明則拿著一張試題,高舉著向坐在前院空的處的近百學子高聲說道:“題有兩套,你們可任選其一,按照題上的要求答題,達到試題上面所寫要求者,既可入我家少爺門下,無論是書法、醫術,還是算術、文章,只要我們家少爺會的,皆會盡數授予。”
低頭掃了一眼在座的百餘個年歲不一的學子學童,陳明則揮手示意拿著試題的下人將試題分發下去。因為先前並未料到會有這般多的應試之人,所以現有的試卷多是由府中識字的下人現場抄寫,一共是九十八份,考慮著這兩天應還會再有人來,所以後院還有人再接著抄寫,不過抄寫的內容,卻已不再是今日這些題目。
原定的是三日之期,這才第一日就來了近百。不知以後的兩日還會再來多少。
“陳管事,九十八人,一個不少,已經分發完畢。”一盞茶的功失過去,試卷發放完全,髮捲的下人躬身上前與陳明則稟報。
“嗯,上圭表開始計時”又衝著家僕吩咐了一句,陳明則正面面對座下的諸多學子,寄聲道:“現在開始答題,答題時間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一過,不論完成與否,皆不得再行作答,否則試卷作廢。”
“還有”看到眾人已在提筆低頭閱卷,陳明則接著說道:“莫要忘了在試卷上寫下各自的姓名與住址。待考試過後,不管各個公子透過與否,我柳府皆會派人將各位所答試卷及正確答案送與各自府上,以示公證。
“呼!”陳明則的話音一落,院中不由傳來一陣疏氣之聲,那些擔心考試之中或是批卷之後會有作弊或是暗箱之舉的寒門子弟,徹底地鬆了口氣,試題一樣,答案相同,最重要的是他們能後能看到自己的答卷。有沒有作弊和暗箱之類的
“好了,開始答題!”知道這些人心中所想,陳明則難得地輕笑了笑,對他們家少爺所出的試題。還有考試之後評卷的方式,他自己也是欽佩不已。
相同的試題,唯一的答案,這可要比那些單寫文章的考試要公平公正得多,到時候試卷送回,答案發放。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板上訂釘的事兒,誰也挑不出理去。
“只是,少爺所出的這些試題。著實是有些難度,別說是這些小娃娃。就是我也是沒有一點頭緒”令人搬了椅子,陳明則彎身在正堂安坐。看了眼身邊桌上安放著的兩套試題,又瞅了瞅院中座下已是開始眉頭不展,亂咬筆頭兒的九十幾個學子。心中暗暗想道:“就是不知今日,會不會有人能夠透過。”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他們家少爺的徒弟。豈是那麼好當的?一想起他們家少爺的本事,陳明則不由得挺起了胸膛,若是本身沒有幾分本事,他們又憑什麼能夠取得少爺的青睞,可以拜在少爺的門下?“夫君收徒,不考文章也就算了。可是這試題一的術算之學,是不是太過偏門了一些,若非是專修明算一科的學子,怕是難有人能夠全部答柳府後院兒,張楚楚把孩子交到柳一條的懷裡,饒有興趣看著自己夫君今日為召生而特出的考題,看到第一套試卷的題目竟全都是術算之道,不免有些疑惑。
“為夫這般做,除了是想要尋得一個對術算之學有興趣且有天份的弟子之外,又何償不是想要給那些精通冷偏學科的學子一個機會。”抱著兒子,柳一條很是愜意地曬著冬日的溫熱陽光,道:“千萬莫要小看了這算經一科,若是論起實用程度來,這算術,可是要比那些虛華的文章要有用太多。”
“稅收,建築,財物,各類事情和人口的統計與統籌,哪一樣離得開這些數字的計算與變幻?”輕動了動身子,柳一條輕嘆著說道:“只是可惜,這個時代對算術的作用雖有認識,但是卻還不夠重視,雖設了算經一科,也培養了些許算術上的人才,但是實際運用卻十分地淺顯。很多人,甚至連最簡單的三元方程都不能解出,更別說是什麼代數。幾何,微積分之類的難題了。”
“夫君是想把胸中所學盡數傳下?”雖然不知道柳一條口中所說的代數、幾何、微積份是什麼意思。不過從夫君的神情上,張楚楚已是明白。她的夫君,應真是起了收徒的心思。
“為夫的才識淺薄,所知皆是一些淺顯的東西,像是生物,數學,物理,化學這些比較實用的學科。已是忘了七八,現在若是連這僅有的一點東西都不能傳承下去,也就枉在這個世上走了一遭。”柳一條心生感嘆,略帶著些許傷感地又接著說出了一些張楚楚聽不太明白的話語。
“夫君想要收徒授業,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