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寫出這般感人至深的纏綿之曲,渙所不及也。”
“術業有專攻,涉及的方面領域不同,長孫公子也莫要妄自菲薄,豈不知在這長安城裡,羨慕欽佩長孫公子的富家公子,也是不知凡幾。”輕聲地寬慰了長孫渙兩句。方月兒的目光不由轉向窗外,看著窗外仍然青翠的松招,想著長孫渙方才所說歎服柳先生的話語,兩隻大眼開始有些迷離,柔聲說道:“不過。若說起這服字,在這大唐境內,欽佩歎服柳先生的,又豈止長孫公子一人?”
“是啊是啊,聽說那個柳一條。除了曲子寫得好之外,醫術也是神奇得緊,便是宮裡那些太醫都束手無策的病症,他都能夠輕易治好”聽長孫渙與她們家小姐提起柳一條。清竹頓時便來了精神,再加上長孫小渙與她們家小姐一向都頗為隨和,所以便也沒有什麼顧忌,很是八卦地開聲插言:“這些天在下面,清竹老是會聽起一些客人提及,說是前段時間,經柳一條之手,一下救治了好些朝中重臣呢。”
“清竹!”嗔怪地白看了這個小丫頭一眼,方月兒出聲叫了一聲,止住清竹還待再講的話語,這些日子沒有說教於她,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沒有輕重,沒有規矩了,若是長孫公子真的怪罪下來,她一個小丫頭可怎麼兜得下來?
“呵呵,無妨,無妨,本少爺就是喜歡清竹丫頭的這份直爽的勁頭兒。有什麼,說什麼,這裡又不是什麼官老爺的公堂,哪裡需要那般多的顧忌?”知道方月兒心中所憂,長孫渙輕笑著擺手勸說,道:“再說。清竹方才所言,也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