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還有著強烈佔有**的陌生人麼?你見過心裡明明想要,且形體上的表現也是萬分地渴求,幾乎就要到了伸手去搶的地步,可是嘴上卻偏偏死不開口明討的主兒嗎?
今天在這東宮大殿,柳一條算是有幸見到了。
能把白嫩的臉皮操練得這般深厚,能把無恥的行為演繹得這般藝術,這個蔣王殿下也算得上是個十足的人才了。
看著眼前這個指著自己腰上玉佩大叫可惜、一臉遺憾的小胖子,柳一條面上多少有些無奈,和田玉雖然名貴,但是身為一朝之皇子,柳一條不信這李揮的府中會沒有一件存貨。
怎麼說人也是這封建王朝金字塔尖兒上的人物,便是在這皇宮裡混得再怎麼不好,可人總還是皇帝的兒子,王爺皇子的身份和地位在那擺著放著,下面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一丁點兒的孝敬?
“殿下若是喜歡的話,不如就此拿了去,算是初次見面小人贈予殿下的禮物。”終歸也就只是一件飾品,數萬貫銀錢的物件兒,對於現在的柳一條來說,亦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所以,見李揮喜歡,柳一條不做猶豫地就隨手將其扯下,遞至李揮的跟前。
“這,這,這可怎麼好意思呢,你看,本王雖然喜歡,但是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咱們又是初次相見,這麼貴重的禮物,還是算了吧這人倒是識趣兒,心中暗歎了一句,又經過幾番所謂的客氣推脫,滿心歡喜的李揮就這般半推半就地將東西收下,也是直到這時,他才抬起頭來,正式在柳一條的面上輕杜了一眼。
“方才本王聽得不太真切,不知這位兄臺怎麼稱呼?”說完,不待柳一條回話,李揮自顧自地從袖筒裡掏出一隻木菩來,輕遞到柳一條的跟前,道:“這是本王閒時親手雕,贈與兄臺,算是回禮,還望兄臺萬莫推辭。”
“小民柳一條,多謝蔣王殿了!”沒有跟他客氣,柳一條伸手將木暮接過,稍待地又順便介紹了下自己,免得自己禮都送出了,可收禮之人卻還不知自己是誰。
至於李揮所贈的這支木誓,無非就是想要向在場的所有人證明,他們這只是非常純潔的禮上往來而已,不是有句話說“禮輕情義重,麼?木暮換和田,就是有人想要挑理,他這裡也好有個說道不是?
“誰?!”李揮的手猛一哆嗦,遞給柳一條的木暮好懸沒掉到地上,有些猶疑地看了柳一條一眼,道:“你說你叫柳什麼?柳一條?三原的那個?”
“三原柳一條。”柳一條再次確定一遍。
“嗯嗯,本王知道你”李揮的兩隻小眼兒徒然一亮,炯炯有神地眯看著柳一條道:“得一醉”“柳氏茶坊。外加“柳氏棉坊。的東家,可對?”
一口氣道出柳家經營的三鋪生意,李揮的兩隻小眼兒不由迸射出較與平時數倍的光亮來:這可是個地地道道的財神爺啊!
現在市面兒上最為流行的幾種物件兒,或茶,或酒,或棉被或布帛,幾乎都走出自柳家的商鋪,而且這些物件所定下的價格,也是十分地令人眼紅,對於柳家的生意,李揮可是眼讒了許久。
“原來是柳兄,真是幸會!”見柳一條點頭確認,李揮瞬時之間就變得無比熱情起來,一把攥過柳一條的右手腕處,很是親切地開聲說道:“老早就聽說過柳兄的大名,也一直有心想去府上拜會,奈何本王我就是一勞苦的命數,竟一天也不得清閒,今日能與柳兄在此相見,真是天可憐見,總算是遂了本王的心願。”
聽了李揮這番很顯真情的話語,除了柳一條,周遭的幾位皇親皆是心中一片狂嘔,齊道:你丫就一個閒散王爺,平日裡屁大的事兒沒有一件,整天淨是琢磨著怎麼東哄西騙些銀錢入腰,何來勞苦之一說?
“殿下言重了,託皇后娘娘鴻福,能在此處見得蔣王殿下,實是一條之幸!”見這胖子竟有想要訛上自己之趨勢,柳一條不得不把長孫皇后這尊大佛給搬出來抵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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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聽府裡的下人提起,去歲母后病重,多虧了柳兄才能轉危為安,母后也曾不止一次王面前誇讚柳兄的神奇醫術,聽得本王也甚是神往”壓根兒沒品出柳一條話中的意思,李揮興致煌州眺棍而上,道:“正好本王這段時間身體也是多有不適二小…工能勞得柳兄大駕,為本王診斷一番?”
“老七,不得對柳先生無禮!”正在柳一條琢磨著怎麼回覆這位滿面紅光,中氣十足的“病患,時,一個響亮鏗鏘的聲音在二人的身邊乍起,嚇得李揮身子猛的就是一哆嗦。
“三哥,你也來了?”燦燦地衝著李恪笑了笑,李揮輕輕地鬆開了一直攥著的柳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