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我們從醫院回來後關進去的,”張老三連忙回著。
“這兩天她怎麼吃東西的?”
“送進屋子她不吃,還摔碗,沒辦法只能買點點心什麼的放在她裡面的門口,她都吃了。”
餓是沒餓著,張婆婆雖然不睡覺,但是她食慾卻比以前還要好。
張婆婆聽見這話對著張老三就是一口唾沫,“你們就是想害死我!我才不吃你們送進來的飯,我呸!”
張老三連忙躲開。
他媳婦也站在了他身旁,看著這樣的婆婆她心裡和張老三一樣不好受,畢竟她嫁到這個家也二十幾年了,和婆婆的關係本來就不錯。
文澤才伸出手在罵罵咧咧的張婆婆眼前打了個響指,張婆婆神情一滯,什麼話都消失在嘴邊了。
文澤才親手將那碗粥餵給了張婆婆。
一旁的張老三兩口子看得目瞪口呆。
將空碗放在一旁,文澤才示意秦勇將包袱裡的東西拿出來,這次帶過來的除了黃骨漿紙外,就是銀針了。
這可不是看病的銀針,這是經過章全改良後能發現人體命術的銀針。
抽出最細的那根針,文澤才輕輕地×進張婆婆的耳側,成人手指長的針就這麼當著張婆婆兒子媳婦的面×了進去!
“文大師。。。。。”
張老三有心阻攔,卻被秦勇按住了肩膀。
文澤才笑了笑,將黃骨漿紙拿出來包住那銀針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一分鐘沒到,包住那銀針的黃骨漿紙便自燃了,不過那火併不像柴火,而是鮮紅的火光。
且沒有傷害到張婆婆。
張老三的手緊緊地抓準他媳婦,兩人的嘴都被文澤才是操作弄得合不攏。
見此,文澤才皺了皺眉,他將銀針抽出,再用手指點了點張婆婆的眉心,張婆婆的眼睛便閉上了,接著文澤才示意秦勇將張婆婆抱起來放回床上休息。
張婆婆是個瘦婆婆,秦勇還不費力便做好了一切。
“文大師,這銀針?”
嘴巴張了又閉,張老三憋了好久,才擠出這麼幾個字。
“清水。”
秦勇立馬端來一碗水,銀針被文澤才豎放在水中,居然沒倒下!
張老三嚥了咽口水。
“嬸子的情況有些麻煩。”
文澤才一句話便將旁邊兩口子的心給提起來了,張老三的眼睛頓時紅成一片,在文澤才看過來的時候猛地捂住臉,哽咽不已。
文澤才:。。。。。。。
“雖然麻煩,但是還有救對不對?”
張老三媳婦比自己丈夫鎮定一些,她嚥了咽口水後,問道。
文澤才點頭,“有救,嬸子這是被奪了心魂,身體裡有兩種意識,一種被隱藏起來了,另外一種就是控制她現在情緒的東西,我得找到嬸子出事的地方才行。”
張老三一聽有救,立馬抬起眼淚糊成一片的臉,“應該就是在後山樹林裡!”
因為張婆婆就是去撿柴回來後才變得不對勁兒的,“我娘身上是進了鬼嗎?”
路上,張老三小心地問道。
“不是鬼,”文澤才看著抱著胳膊一臉害怕的張老三,“是一種以情緒為食的東西,它不屬於任何鬼怪,你孃的性子被她自己壓下了一大半,這東西只是擴大了她的情緒,將她心底的話全激發出來罷了。”
張老三傻了。
這意思是他娘本來就不是以前他們所見到的那樣,而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把一切不好的負面情緒都壓在心底,現在只是被那東西引出來了,這也是他娘。
想起張婆婆怒罵自己和自己媳婦的語句,張老三的心有些涼,原來在娘心底,他是個不中用的,自己的媳婦也並不得她歡心,這一切只不過是她裝出來的。。。。。。
看著抖動著肩膀,腳步突然加快的張老三,秦勇低聲道,“大師,一個人真的能控制自己的真實情緒這麼久嗎?”
“當然可以,”文澤才點頭,“我想張嬸子壓抑自己並不是段時間的,她很有可能在沒出嫁的時候便學會壓抑住自己的所有負面情緒。”
所以才會收放自如,在人前,即使再不滿,也不會表露半分出來,人後是怎麼樣的就不得而知了。
“那是不是張嬸子一個人在樹林的時候發了脾氣,所以被那東西乘機鑽了空子才會導致成現在這種情況?”
秦勇一針見血。
文澤才點頭。
發現自己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