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黃正濤的肚子上,黃正濤先是一愣,然後看見文澤才居然把耳朵貼在自己肚子上後,頓時僵住了。
秦勇也嚥了咽口水,“大師,你、你做什麼呢?”
“我聽聽裡面的動靜。”
文澤才坐回去。
黃正濤扯了扯嘴角,“沒東西,醫學器材都沒發現裡面有東西。”
文澤才搖頭,“不,有東西,而且很多。”
黃正濤和秦勇雙雙一愣,找到雄黃酒出來的袁紅雪趕忙過來,“什麼東西很多?”
文澤才接過那碗雄黃酒,然後在桌上扯了一張紙,沾上酒水後,塗在黃正濤的肚子上。
“什麼感覺?”
“涼悠悠的,還有些刺痛,嘖,”黃正濤說完便有些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
“喝一點。”文澤才將那碗酒遞過去。
黃正濤看了眼文澤才手裡的紙團,最後咬了咬牙喝了一口下去。
“什麼感覺?”
“火辣辣的,不舒服。”
黃正濤說著便想要伸出去手去摸肚子,文澤才連忙讓秦勇扣住對方的雙手。
“嘶,好難受!”
黃正濤掙扎不開,只能來回地翻動著,那肚子上面塗了雄黃酒的位置居然開始變紅了!
袁紅雪捂住嘴,瞪大眼站在原地,眼睛都看直了。
“大師,怎麼辦?”
秦勇看見黃正濤的肚子都變紅了後,問道。
文澤才撐起下巴看著黃正濤的肚子,“再等等。”
秦勇聞言二話沒說,加大扣住黃正濤的力量,任由對方翻動也掙扎不開。
“大、大師,這到底要等多久啊?”
眼看著黃正濤疼得滿頭大汗,袁紅雪在一旁著急道。
“快。。。。。。。。。。。”
“噗!!!!!”
文澤才剛說出一個字,黃正濤便放了一個巨大的響屁!
文澤才捂住口鼻,對臉色難看的秦勇使了個眼色,秦勇連忙鬆開手,然後閃到一邊捂住口鼻。
黃正濤也顧不了臉皮什麼了,捂住屁股飛快地跑向廁所。
袁紅雪追了上去,秦勇將大門和窗戶都開啟散味道。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兩人乾脆出了黃家門,來到樓下,至於黃正濤的家是第三樓。
“大師,他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
秦勇想起那個味道就忍不住想要乾嘔。
文澤才還捏著鼻子,就怕樓上的味道散出來了,“吃了不乾淨的東西,那東西的卵依附在他肚裡,吸取他的營養,等到了瓜熟蒂落的時候,那些卵就會蛻變大,從他肚子上鑽出來。”
“那東西叫什麼?”
“叫蟄蟲,是一種生存力很強的東西,不過它和蛇一樣怕雄黃,加上酒就更能對付它們了。”
文澤才他們在樓下站了快半個小時,才上去。
袁紅雪正要去叫他們,見他們上來也高興,“大師,我丈夫的大肚子沒了!”
“人呢?”
“在洗澡呢,他咳咳,弄出來了很多東西,褲子都髒了,大師你們先坐,我這就去做飯!”
吃飯?!
文澤才與秦勇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底看見了拒絕,最後他們一臉堅持地勸住了袁紅雪。
等黃正濤洗好澡出來見到他們時,臉還有些紅,“真是失禮了。”
他的聲音有些小,聽起來有些虛弱,文澤才表示能理解,“看得出你有點潔癖,可蟄蟲這東西並不小,而且樣子也不好看,你是怎麼吃下去的?”
黃正濤原本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一聽文澤才這話腦子裡也出現那天吃的一小碗黑乎乎看起來很難看的東西,他抹了把臉上的冷汗。
“那個。。。。。。”
見他吞吞吐吐,而且眼神一直避著袁紅雪的模樣,文澤才本不想多問,可袁紅雪卻冷笑道,“你又去賭了吧?又輸了吧?!那東西就是你輸了後,別人給你吃的吧!”
黃正濤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喜歡賭,但是呢他又不是賭錢,而是喜歡賭嘴上的那些東西,比如你今兒要是能喝兩斤白酒,這飯就我來請這種。
“我、我也不知道那東西這麼噁心人。”
在客人面前被媳婦訓斥,黃正濤有些不好意思,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同樣看他被訓斥的文澤才和秦勇也有些尷尬。
“你、你什麼時候能長點心啊!要不是文大師,你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