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人冷笑道:“話怎能這樣說,你可曾想像到一個清白的少女受辱之後,她一生的幸福便完全斷送了?”
玉面飛戟道:“是非恩怨,是在下造成的,自由在下一人了斷。你是旁人,不容插足!”
白衣人嘿然道:“如果我一定要插足一管呢?”
玉面飛戟劍眉一軒,沉聲道:“那就是在下與你手下見真章。”
白衣人點頭道:“好的,既然如此,就讓你瞧瞧我的功夫!”說著身體倏然站了起來,兩足一晃,腳步踏天罡,短短喝道:“準備好了嗎?”
玉面飛戟也知遇上強敵,笑容一收,道:“請吧。”
一場大戰,就在瞬息之間,三花幫絕情、絕色、絕緣三位娘子心知兩人針鋒相對,不免一戰,便相繼走開,騰出一塊寬闊的場地。
這一戰,事關玉面飛戟一生英名,非同小可,表面含笑而立,內心卻十分緊張,萬一不幸輸了半招,他武林中第一高手的寶座,便得拱手讓人。
白衣人道:“用掌抑用兵器,你選擇一下。”
玉面飛戟道:“隨你的意思,在下沒有意見。”
白衣人道:“好吧!咱們就用兵器一決雌雄!”右掌往懷裡一探,一道金光沖天而起。絕情、絕色、絕緣娘子不禁睜大了眼睛,心想:那是什麼武器?這人的確怪異極了,竟以辛苦得來的寶物權當兵器使用。
玉面飛戟微微一怔,迅速取出一對銀色利戟,短短說道:“朋友請發招!”
白衣人也不客氣,手腕運勁一抖,倏然一種虎嘯龍吟的聲音響起,一片金光劃過山川大地,一種懾人的威勢,駭人聽聞。
真力一運,急走兩步,來到玉面飛戟面前,突然一角揮去,右掌疾向他上盤劈下。
這一出手,就不等閒,身形一閃,金光刺目,呼風喊雨籠罩而來,左掌也突然一變而三,疾點玉面飛戟期門、氣海、百促要穴。
這一變之後,似乎知道對方一定運指來扣,招式未盡,又再翻出一掌,向他曲池穴擊去。
行至半途,銀光暴閃,從中劈下,獨角往外一撤,掌指猛地一橫,反扣玉面飛戟脈門。
白衣人一出手就連換四招,根本就尚未遇到對方出招。
這種速度,功力,見所未見,委實使三花幫娘子大開眼界。
玉面飛戟想不到他出手之快,自己尚未把銀戟使盡,他已連換四招,每換一招,都摸準自己心意一般。
心中陡地一震,暗忖道:“看他一定是向自己在示威,好叫自己全力施展……”又暗忖道:“他是誰?芸芸武林之中,難道又崛起了新人?”
忖思中,身形電閃,步踏七星,目注天空,準備不再試招,一上手便施展絕世戟法,將對方擊敗。
因為白衣人露了一手四換法,使他心中有數,知道不用本身之修為造詣最深的絕招全力一搏,必難獲勝。
於是,他平舉著銀色利戟,全神凝視對手,一動不動。
這種以靜制動之法,最令人困惑的,是玉面飛戟採用敵未動,我先動之策,忘記對手輕功也不弱,這種戰法,就如互較輕功,較弱者當場立敗。
白衣人臉色漸漸凝重,似乎已探知玉面飛戟敵一動,我先動並非理想中那麼簡單,在使用此法,他一定有出類拔萃的獨門制敵絕學。
抑或,玉面飛戟決定捨命相拼了。
白衣人揚起手中金光閃閃的怪角,默默想了一會,場中立刻出奇地寂靜下來。
他心中暗想:“媽媽撫育自己成人,恩比海深,如果失手落敗,有何面目回山見她,又有何面目對天上爹爹英靈……”
想到這處,不由豪氣大增,雄心勃發,雙目炯然放光。
身形微動,倏然揚起手中獨角,猛擊而去。
玉面飛戟一動不動,待怪角離身三寸之際,忽然長吸一口真氣,胸腹之處,暴凹四五寸深,一片霞光呼嘯而過,一錯掌用利戟反手擊去。
白衣人獨角一撤,正與銀戟碰個正著,只聽格地發出一聲怪響,兩人陡覺一震,同時向後退了一步。
白衣人不想暴露身份,是以空懷許多絕學,故未展出,因為在葛嶺山上,他曾與他比鬥了一招,他的絕學是他所熟悉的。
玉面飛戟額角滑落兩滴汗珠,手掌緊緊握了一下,聚足七成功勁,拂出一掌。
白衣人舉掌一格,玉面飛戟突然向前邁進一步,一對利戟脫手擲出。
這一記毒招,神奇毒辣,白衣人做夢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