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
玉面飛戟顧不得等白衣人再鬥,冷笑道:“你自稱是金遺龍師弟,跟太湖幫脫不了關係,告訴你一事,貴師兄太湖幫中的一員好手鐵公雞,被三花幫擄去,是非曲直,問絕情娘子一聲就明白了,在下無空奉陪,有暇再鬥,再見了。”
足尖微點,拔起五六丈高向山坡下賓士而去。
白衣人微微一愕,自語道:“奇怪,你怎知我師兄是太湖幫領導人物?”
絕情娘子叱道:“你胡說八道,姑娘決未擄鐵公雞其人!”
但玉面飛戟也飛奔下山了,白衣人冷冷一笑,疾走向她三人,沉聲說道:“我師父不在之時,一切由我代理,絕情娘子,閒話少說,速請交出鐵公雞來。”
絕色娘子搶先道:“我姐姐已說過,三花幫並無擄劫鐵公雞其人,你難道是聾子嗎?”
白衣人嘿然道:“你罵我是聾子,首先還個公道來。”這時,他內功調息已畢,力勁全然恢復,再進一步,狠狠說道:“我不管你是男是女,凡是與我作對之人,皆應受到制裁。”
說著,匆匆收起龍角,一掌拍去。
絕色娘子一挺而起,玉腕一翻,倏然扣下,白衣人手掌一斜,靈蛇般由正面轉向斜面,五指箕張,疾抓而下,又是一招二式。
絕情娘子不得不被迫使出手掌迎上,兩掌相接,碰的一聲,強弱立判,白衣人穩如山嶽,絕色娘子卻向後退了三步。
白衣人冷笑一聲道:“三花幫有什麼了不起,堂堂一位幫主,竟接不了我一掌。”說罷再進一步,翻腕抓去。
絕色娘子殺心一轉,倏然拔起三丈多高,打出一記掌風。
絕緣娘子也撤出長劍,但見一片青光,閃耀而出,刺骨寒心,一個窈窕的影子在青光中穿梭,疾射而去,出手便是連環三絕招,直把白衣人迫得退了半步。
絕情娘子恨聲道:“冤家,你……好,大家都翻臉不認帳……”
美眸之中突然射出一股令人眩迷的神采,隱約見到許多裸體少女,翩翩妙舞,蕩人心魄。
白衣人漫不經意地瞥她一眼,見她滿面冶蕩,眼角含春,心神不禁一震。
他避開她的注視,反身攻向絕色娘子,但奇怪的,絕色娘子也停止動手,默默凝睇著他,美臉上盡是柔水溫情。
他極力收攝心神,一掌向絕緣娘子擊去,絕緣娘子業已收劍止步,默默注視他,對他凌厲的掌力晃如不覺,白衣人不願殺無抵抗之人,便撤回手掌。
他彷彿已知三位麗妹已展開厲害的殺手,勾魂大法,匆匆屈膝盤坐,以目觀鼻,對她三人冶蕩的引誘,置之不理。
絕情娘子蕩笑一聲,慵散地呼道:“兄弟,你真像人定的僧人呀,嘻嘻……”
一種無形吸引力緩緩迫來,白衣人禁不住睜開星眸,他怔了一下,忽被她眸中似曾相識的神色感動了一下,他想:“對了,自家誤會她了,玉面飛戟陰謀詭計,施用反問之計,自家千萬不可上他的當。”
絕情娘子秋水為神,一瞬不瞬注視他,口道:“真的,我不曾擄持鐵公雞。”
白衣人道:“是的,都是玉面飛戟乾的惡事。”
絕情娘子蕩笑道:“武林同源本是一脈,你我何必為一時意氣而爭執,還是握手言好的好。”
白衣人道:“好的。”緩緩伸出手掌,忽然一聲尖細的陰笑聲傳來:“嘿嘿,娘子,久違了。”白衣人目光一睜,兩道神光電射而出,臉孔突然一紅,極快地收回手掌,道:“絕情娘子,我幾乎中了你勾魂大法,哼!幸虧及時醒覺,否則這個跟斗真栽得不輕!”
絕情娘子道:“你嚐到滋味了嗎?下次再……”
話沒說完,兩條影子已一洩而至,正是那鳩面老人、玉陰尊者兩魔。
鳩面老人眼睛陰陰注視著白衣人,口中短短道:“你就是使銀戟的小子嗎?”
醜怪陰毒的鳩面老人來到之後,劈面就問說:“這小子就是使一對銀戟的玉面飛戟嗎?”玉陰尊者尚未答話,他又冷冷笑道:“小子果然得了蛟龍獨角,真不簡單,量我蟄居此潭四十年,為的是什麼……”
瘦爪一伸,只見碧光一閃,疾向白衣人抓去。
玉陰尊者疾走兩步,道:“師傅別動手,此人不是玉面飛戟。”
鳩面老人收回手爪,臉色仍一寒如水,道:“我知道他不是玉面飛戟,但他得了奇寶就跟玉面飛戟一樣,也是我的敵人,除非這小子自動將寶物獻上……”
白衣人笑道:“老前輩,您怎不早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