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真按著腰打了幾個招呼,走了。顯然,人家還是,沒興趣!我有什麼面子不面子,照樣面帶“職業”的微笑為他們斟酒,他們這時沒人再想著逗我了,
“咳,小讓這真是千年道行一朝折?真折那梅芮身上去了?”
“梅芮梅芮,咳,小讓看來是動真格的咯,”
“我看,也不能這麼說,小讓什麼樣的沒見過,比這個梅芮強的多了去了,只是,這個比以前的難搞,”
“小讓這段兒迷純的,這個梅芮就忒純,跟這個看上去有的比,可比她還漂亮,”一個拇指指了下我,我當沒聽見的,端坐一旁,這時就要盡職做花瓶,人家把你和大糞比你也要笑,知道不!
“漂亮那是漂亮,小讓身邊的哪個不漂亮,就是這個最難搞,我就說,小讓都跟著她一起去大連了,把她媽媽那個治療費全交了,人家不要!都退給小讓了,小讓就這氣不過,她寧願借她同學的,東拼西湊也不要小讓的,”
“咳,也許就是這樣的能把小讓同學矇住了,人家,家貧志堅,北外高材生,又漂亮,又有骨氣,又有個性,小讓追她追了小半年了吧,到底上手沒有!”
“估計沒,小讓同志為她都‘守身如玉’小三月兒了,”
“怎麼,這是真準備追回去做老婆的?這更難搞。學歷還行,家門差太遠了,玩兒下還可以,想進門——胡家那是什麼地兒,”
“咳,我說你們也扯太遠了,小讓就這麼個新鮮勁兒,”
免費聽完一段兒逸事,很有藤麗借來的那些言情小說的模式:風流大少“痴迷”美麗家貧才女。之所以“痴迷”要打引號,因為,還不清楚大少是真痴還是假痴,只目前來看,好象沒得手又或者動了真心,情緒低糜著,…——————
咳!俗。我出來用沒喝完的酒對著酒瓶嘴兒灌了口漱了漱嘴巴,他媽的,老子裝花瓶嘴巴都笑僵了,該用這最高階的洋酒來慰勞慰勞了。然後,又原樣兒蓋好,送到小刀那兒,嚯嚯,誰喝到老子口水誰活該!
57
人要有毛病,才對得起自己。人要是有太多的毛病,那就只好對不起大家了。我這人現在是毛病越來越多,譬如,酗上酒。也許是在“小王府”真練出來,也許,根本就不是練出來的,本人本來就天賦異稟,又海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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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戀上黑方。黑方是一種濃烈的蘇格蘭威士忌,有異香。有人將它直接倒入杯中喝,有人卻層層疊疊地加芬達、檸檬、冰塊、夜色、情話、音樂,以曼妙的手勢攪拌,合成一種蘊含無限可能的曖昧氣氛,燻人欲醉。
本人俗氣,我現在發展到喜歡用它泡飯吃。黑方貴,我一星期也就從小刀那兒“梭”一咪咪小杯帶回來拌飯吃,那種朦朦朧朧的醉感加上米香,真象吸了毒一樣過癮。今天就享了點黑方飯,人就有種薰薰然。
我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紅撲撲的臉,那個嫩!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笑容;小美人兒,今天給你上點莓紅色唇彩吧。這支唇彩便宜,十幾塊錢,可關鍵你要會用。粉色太幼稚,紫色又騷過頭,莓紅色恰好可以將曖昧發揮到極致。
先用深紅色的唇膏塗抹上下嘴唇的中心,然後再用莓紅色唇彩將其暈開,這樣,雙唇就象剛吃過多汁的莓子般香甜誘人。好看!自己對著鏡子給了自己一個甜吻。賺小銀子去咯!
出門去“小王府”。還是從偏僻的南門出去,這條林蔭小道兒真是詩情畫意,高大的法國梧桐愣遮住了一片天,星星兩兩幾駕高階轎車停在路旁,耳邊又是清新的啁啾鳥鳴,有派頭,有意境。
“我的母親告訴我:打不過別人你就跑。但是我不能跑;我的父親告訴我:銀子可以收買你的敵人。但是我沒有錢;我的妻子告訴我:再厲害的男人也經不住撓他癢癢。但是我撓不到。中國足協告訴我:為榮譽而戰,期待奇蹟出現。切!中國足協算老幾咧?“
我一邊走一邊又開始荒腔走板地瞎叨叨,突然,我感覺背後有人用小石子叮我的腿,我一回頭……就被拿下了。錯曉框著我脖子制服著我的兩隻手,唐數抬起我的腰制服著我的下身,兩個人硬把我壓在一輛蘭博基尼前車蓋上,名車兒的防盜件兒就是這樣敏感,立馬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可,嚇得了誰?這個點兒,這背街的小路上連個鬼影子都難見!
“好了,好了,我不反抗,不反抗,你們別壓著我,”我乾脆放鬆地就躺在車蓋上。就象剛才咱哼唱的,“為榮譽而戰,期待奇蹟出現!”中國足協放得屁誰信?
“小模樣,現在知道懂事了?”錯曉倚在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