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洵這次到水城就是奉了父母之命,來看望舅舅舅媽的,至於顏伯邈和於偉倫純粹是閒的無聊。跟過來轉轉,當是旅遊了,
叢阮本來熱情的要紀洵住過去,可是因為還有顏伯邈和於偉倫。所以紀洵婉拒了,
“伯邈和偉倫呢?”叢阮在院子裡澆著花。見紀洵一個人推開圍欄,問道,“出去玩了?年輕人就是閒不住,我這兒也確實很無聊吧,”
“您又想多了,”紀洵拿起牆邊的工具幫著叢阮,“他們兩個臨時有事昨晚回北京了,”
“什麼事這麼著急?”叢阮好奇的問,
“家務事兒,我也不是很清楚,其他書友正常看:。”紀洵覺得那些事情沒必要告訴舅媽,“舅舅呢?一大早就不在家?”
“他呀,說是退下來了。可是哪裡閒得住,急急忙忙出門。就跑個沒影兒了,”叢阮無奈一笑,“本來身體都不好,”
“適應期肯定是有的,突然閒下來,誰都會不習慣,”紀洵笑著說道,
正閒聊著,一倆白色的小車飛快的從別墅前面的小路上開過,速度快的揚起了周圍的塵土,
連院子裡都被帶進了幾片枯黃落葉,
叢阮搖著頭,“這是哪戶的喲,都到家了還開飛車,”說著她拿起一邊的掃帚,把落葉掃到了一邊,
王晴精神狀態不怎麼好,神色憂戚,小秋現在已經回到法國的家了吧,
高玲端著一碗剛熬好的粥出來,“王阿姨,喝一些小米粥吧,您昨天晚上都不怎麼吃飯,”
王晴接過粥,卻把碗放在桌上,沒有動,
高玲見狀,剛要開口勸勸,卻突然傳來門鈴聲,
“誰這麼早過來?”高玲詫異著,
“是李玉吧,”王晴說了一聲,站起來,“我去開門,”
“您坐著,我去,我去”高玲連聲說,扶著王晴坐下來,
門鈴不斷的響著,顯然外面人的手一直就沒停,高玲感到有些奇怪,不是總經理,因為她不會這麼沒禮貌,
高玲滿心疑惑的走到落地窗邊,拉開了一絲窗簾,只見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的女人,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軍裝,頭髮有些凌亂,衣服也皺巴巴的,女人滿臉憤色的按著門鈴,使足了勁,就像是洩憤一般,
高玲立刻就叫了王晴,“王阿姨,您趕緊多來看看這是誰?我怎麼看著不像好人?”
王晴心裡一噔,還以為是文元找上來,她快步走到高齡旁邊,“陳夕瑤?”王晴驚訝至極,這可真是太出乎人意料了,
“那開不開門?我看她來意不善,”高玲問王晴,
王晴自然也注意到陳夕瑤臉上極大的憤怒,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更別說他們早無聯絡的兩家
自從王秋告訴她在水城犯病就是因為陳夕瑤,陳夕瑤在王晴心中的形象已經徹底改變,王晴再也不能把她當成那個小時候可愛的小姑娘看了,
“去開吧,”王晴說著,她倒要看看陳夕瑤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再者,王晴自己還憋著一肚子火氣,
門突然開啟,讓用力按門鈴的陳夕瑤,猝不及防,往前摻了一小步,陳夕瑤穩住了身體對著高玲就是一頓大聲的怒叫,“你是怎麼開門的?不知道外面有人嗎?”
高玲一陣氣悶,她要她怎麼開門?難道還有好幾種開門方式?
人生起來氣沒有理智,最愛做就是把氣撒在別人身上,
陳夕瑤看著高玲,越看越熟悉,“你就是那天小私生子旁邊的服務員,真被解僱了,居然當起了保姆,”她嘲笑著,“不過對你來說一樣了,不都是伺候人的工作嗎?”
被人這樣侮辱,高玲心裡自然是極氣的,可是她忍了下來,沒有吭聲,
“那個小私生子在哪裡,趕緊讓她滾出來,”陳夕瑤衝著高玲又是一陣吼,
“哪個私生子?”王晴走過來,臉上一絲笑也沒有,平著一張臉,不管哪個母親聽著別人說自己的女兒是私生子,都不會高興,
“王阿姨,我好歹還叫你聲王阿姨,”陳夕瑤死盯著王晴,“我媽難道不是你的朋友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家?”陳夕瑤已經完全失去理智,連最基本的表面功夫都不願做,直接撕破臉,
王晴一聽,以為是王秋做了什麼,“我能對你們家做什麼?和長輩說話時這個態度?如果你想吵架,趕緊走吧,”
“你不知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陳夕瑤的這些又尖又高,在幽靜的環境裡顯得極為突兀,
“是不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