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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用一隻手躲過了她手中的酒瓶,說,別衝動,怎麼了。

九尾的情緒很激動,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別的什麼緣故,多少開始帶點哭腔,說,我點的歌,他憑什麼不給我唱,他媽的一個買唱的,敢跟我橫

這話越說越傷人,我趕緊勸她,一邊往外面拖她,說,好了,好了,多大點事啊。別生氣了啊。

九尾還是不依不饒,那個胖子大概是老闆,馬上說,這位小姐別生氣,現在就給你唱,一邊給歌手遞眼色。我看那歌手似乎有點不樂意,但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了吉他。

我看老闆比較好說話,咱也得拿出點素質不是,說,真對不起,我朋友有點喝多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也不管九尾同意不同意,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放在她肩頭,一用勁,幾乎半是推,半是抱的把她拖回來桌子旁。她的腰肢柔軟,觸手處,一團軟玉溫香,我竟然有點不捨放手的感覺。

色色一直坐著,臉上看不出任何緊張的意思,居然跟著音樂的節奏,在那裡搖頭晃腦。我心說,你可真夠沉得住氣的,難道早就算準我肯定會英雄救美不成,那你起碼也得過去看看不是?心裡一時有點不悅。

九尾餘怒未消,坐在椅子上喘著氣,胸口一起一伏的,更顯得她豐滿的胸前波濤起伏。色色搖著頭,一邊遞過來一瓶酒,說,韋多情,你還挺勇敢的嘛。

我哼一聲,沒有答話。服務生過來了,拿著三瓶,說,對不起,兩位小姐,這位先生,這是我們老闆送的,請慢用。

我說,好,謝謝你們老闆拉。這時,周圍的目光更加如利箭般射過來,複雜而曖昧,當然,還有其他各種說不出的感覺,我的臉稍微有點燒,不好意思再呆下去,說,那我們走吧。

九尾拿起一瓶酒,遞給色色,自己又拿了一瓶,沒好氣地說,說,幹嘛要走,我還沒有喝夠呢,來,色色,我們接著喝。

色色挑釁地看了一眼周圍,說了句,好啊。兩人將故意將瓶子碰的砰砰響,似乎是存心做給周圍人看的。片刻之前的事件,似乎就像沒有發生一樣。

既然兩位美女毫不在意,我又何必管他人怎麼看呢,我不停地向她們勸酒,也做出豪放狀。

人生能有幾回醉,此景又有幾回臨。此時,眼前美女相伴,抬頭清風靜夜,身邊湖水泛波,夜色霓虹閃爍,冰冷的啤酒下肚,愁緒就像寂寞一樣,開始縈繞。

我看看周圍,竟有點恍然。所有的一切都像有一種不真實感,當酒開始上頭,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場旖旎的夢。夢中繁華似錦,醒後一片荒涼。是誰在我的夢中真實的存在過,我又能握住哪一個人手中的溫熱?

色色看來久經沙場,九尾也是來者不拒,一人一瓶酒沒幾個會合就完了。二人似乎還不夠盡興,九尾提議說要玩骰子,我對這個不感興趣,看著她們玩的熱火朝天,不時地發出笑聲,旁若無人的拍桌子,不停地碰杯,自己彷彿遊離於她們似的,她們的快樂不屬於我,或者說,這種簡單的遊戲無法讓我快樂。我只是看著她們,不時地自飲一口,偶爾跟著傻笑兩聲,其他的再與我無關。我開始問自己,你到底想要什麼?

心底驀然發出一聲常常的嘆息,像來自一個遙遠而隱秘的角落,不知自何起,不知往何終。

九尾似乎贏了色色好幾把,得意地換了個姿勢,我能看到短裙下那一雙性感而迷人的大腿,更加暴露無遺。夜色深深無邊,如同九尾若隱若現的乳溝,閉上眼睛,只想墜入其中,忘了今夕何夕。這一瞬間,我的腦海中突然迴盪起了那句歌詞,一夜春宵不是我的錯。這一夜,當我們爛醉,當我們寂寞,當我們失落,當我們回憶,會否發生每個人心底潛藏著的故事,或者,我們只是需要,兩顆或三顆空落的心,惟有抱在一起才能彼此感受到存在的真實?

我看著她們,像看著兩個淪落風塵的女子,目光憐憫,心底嘆息。這是兩張如何如花似玉的臉,這是兩具多麼妖嬈綽約的身體,她們青春,她們張揚,她們背逆,她們無懼。在四周曖昧而如炬的目光中,她們肆無忌憚,旁若無人。我看著她們,看著她們的美麗,看著她們的誘惑,看她們在黑夜綻放如花,豔若荼毒,看她們肆意地嘲弄,放縱地狂歡。她們的心底還有純潔嗎,除了錢與白馬王子,是否還渴望著一種叫做愛情的奢侈品?

色色看我半天不說話,奇怪地問了句,帥哥,在想什麼呢?

我言不由衷地一笑,說,想你呀,放著一個大美女,不想你還想誰啊。

九尾看我一眼,一下斜靠了過了,靠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