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之下,我只覺眼前冒起無數金星,而身子晃了晃,竟直挺挺往地上倒。
意識消失前,我只聽那廝急切地晃我,道:“喂,別嚇唬我啊!大師兄大師兄!林雲林雲!”
作者有話要說:所謂劇透神馬的——有人揣了包子,有人記憶復甦。(咳咳,頂著鍋蓋逃,這麼說會捱揍吧?!)
正色,其實正經劇透就是——卷三中會有萌物出現。而花錦繡甚至陸少卿的身份之謎會擺上檯面,還有為什麼陸少卿不能聽到鳴萱的名字。他們到底什麼關係。諸如此類。。。。。。
還有,很多人將要做出選擇,將有新的身份。(當爹當娘啥的算不算新身份?)而卷三中不時出現的懸疑事件,以及新人物登場。希望可以帶來更嶄新的局面。最主要的是,卷三中會有個無間道人物哦,是誰呢?
☆、日更君賜我力量
一波接一波的劇痛令我無法呼吸。
全身的骨頭似被人抻脫了節;身下是溼的,耳旁有模糊人聲:“放鬆放鬆;才開五指。”
怎的放鬆?!我只覺一口氣提在嗓子眼;似乎隨時會斷掉。腦中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卻暈不得,那劇痛折磨得人死去活來,偏內心是歡喜的。
呵,是個新生命呢!
心中那歡喜便更盛;於是扯脖子吼:“不成了不成了;放鬆不得!是要生呢!”
“姑娘,千萬別用勁兒;現在用,一會生的時候就該沒力氣了!”
“是你生還是我生麼?!就是要生了!就是要生了!”胡亂喚著,只覺腹內那胎兒拼命往下來,又仿若是要解手的,只怕到時弄髒了產床,屎尿齊流。
拼著使出吃/奶勁兒,只聽“哇”的聲,脆脆啼哭,卻是人間最美的音兒了!
我狂喜。方才那痛、那熱、乃至所有所有,都隨著這聲啼哭化作天大喜悅,而早已被汗溼透的全身開始發冷。哆嗦著嘴唇,瞪大眼去找,眼前卻只有一片虛無,於是便急慌慌問:“接生婆接生婆,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我要看一眼孩子!”
於是就有了個接生婆,懷中抱著什麼,那接生婆是看不清臉面的,但我顧不得,只是朝她連連招手,一疊聲說:“快抱過來抱過來!我要瞧瞧自己的娃啊!”
那接生婆磨磨蹭蹭過來,一副欲言又止架勢,我狐疑瞧她,仍瞧不見五官,卻聽她道:“恭喜姑娘,是個大胖小子!”
“像誰?是像我?還是他?”心底似抹了蜜,邊問邊探身子往襁褓裡瞧。
孩子臉面被被子角蓋住,卻有一隻小白手伸出來,調皮地擺來擺去。遞一根手指頭,就被那小手一把抓住,小手是有大力氣的。長大了想必也是個搗蛋孩子呢!
覺得自己臉上一定樂開了花,聽聞做了母親的人就連笑起來都特別溫柔。任由那淘氣孩子握住自己的手,騰出另一隻手來,去掀被子角。我只想知曉,這孩子到底像爹多一些還是像我這個為孃的多一些。
“啊!”
驚呼一聲,身子彈起,猛地睜開眼,只覺自頭頂冷到腳趾。耳旁立即有個討厭人聲,好死不死地開言:“喂,你還死不了吧?!”
“他在笑他在笑!”情急之下一把抓住那人手,顧不得其他,只覺得汗水瞬間溼透全身。心中餘悸未消,眼前模糊一片。
“什麼笑不笑的!你想嚇死我啊!”那廝在說話。
我胡亂伸另一隻手,他便一把擒住亂摸的手,鬱悶道:“兩個訊息,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死命揉眼睛,眼前的模糊便逐漸消失,而那廝的臉也越發清晰起來,但本光潔的下巴卻長了胡茬,看起來有點邋遢。
窗外雪還在下,紛紛揚揚的也不知下了多久。放眼望只有滿天滿地的潔白。院子裡的梅樹不知何時開了幾朵血色梅花,被白雪襯著刺目得很。
“雪下了好久吧?”這才多少放了點心,原來方才是場夢!只是這夢實在可怕,以至於如今想來仍覺遍體生寒。
夢中,襁褓內孩子臉面上竟是掛著一絲詭異笑容的!我與陸少卿的孩子,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著我,嘴角向上勾起,明明在笑偏偏令人覺得不寒而慄!
“當然是聽好訊息。”
“好訊息就是——你有喜了。壞訊息就是妙緣找不到了。”
“我知妙緣是逃了。”
“不止逃了!是無論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了。”
我垂下頭,果然是個壞訊息,但那好訊息又是怎麼回事?
於是就問:“可你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