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少卿不知姑娘在說什麼!”
“陸少卿,你不會說謊!我知你們怕,怕我如當年慘死的芍藥一般!但我不是芍藥!”我深吸口氣,咧了咧嘴角:“何況你們為何不問問我,到底想怎樣活?!到底歡喜走怎樣一條路?!”
他呆住,緩緩的直起腰來認真看我。我瘋了般撲過去死命的擁緊他,大聲道:“陸少卿,你到底懂不懂,若無情即便千年萬載,不過是享盡孤獨!若有情,哪怕只是朝夕間,也已足夠!”
那樣用力的抱緊他,我只覺已將自己全部的精氣神用盡!這些話已壓在我胸中太久,此刻不得不說!那一瞬,真的什麼都不再重要!無論是七星歸位、抑或生死。
他雙臂僵直的任我摟抱,良久,那僵直雙臂終環住我腰。
就這樣相擁,似此刻天地間只剩彼此。我踮起腳痴痴仰頭瞧他的臉,他俯下頭輕輕壓住我唇。
那兩片溫軟的唇在我唇上輾轉,我捨不得閉眼,只是瞪大了眼,瞧他的長睫、瞧他的眉眼。瞧著瞧著便覺氣息不接,將張口,便有條滑/膩的舌溜入。
似兩條糾纏不清的蛇,令兩把身子骨都燃起了熊熊烈火。倒上青磚地的時候,我分明瞧見靈山澄藍的蒼穹上,赤哥與黃娘子並肩飛過。
衣衫突然就成了十月的枯葉,輕飄飄落了地。空氣中已滿是旖旎氣息,肌/膚控制不住的在冷風中微微顫抖。心底卻有一處,火勢正烈。
他氣息略有凌亂,這凌亂氣息裹挾著那條蛇,溫熱、溼/滑地緩緩爬上額頭、再溜到唇間、甚至一個不備就貼著耳掠過,偏又轉回了頭,不停碰觸那垂垂的耳墜子。
呼吸便凌亂,我只覺頭也空了。方才飲入腹中的酒水此刻都化作烈火,而那條蛇已輾轉到了頸項間。
圍著頸轉到耳後,他在我狠狠抽氣後,一本正經問我:“很冷?”
若眼下手邊有錘子,我定要敲他的頭了!這種時候這傢伙怎的問這樣話?瞧著腦袋瓜生得好好的,並不像痴傻啊!
於是就含糊其辭的“嗯。”了聲,他蹙眉,竟順手拾起了我的羅裙。
我一瞧,這算怎麼回事?懸崖勒馬?!
卻見他將羅裙輕輕蓋住我半個身子,道:“彆著涼。”
差點沒一口血嘔上來,我想此刻自己那張臉定已成了大紅布。而不給我機會想更多,那條蛇復又遊走開來,這次卻停在兩隻兇/器間,一點一點試探著,觸碰上嵌茱萸。
深吸口氣,問他:“你怎的,會這些?”
他認真瞧那頂著大紅布臉面的人,答:“少卿認真研習了雙修術——”
後話便都聽不進去,只覺極窘。恐這三界六道再也尋不出這樣兩隻活寶!本是血脈賁張事兒竟生生搞成笑話。
於是閉了閉眼,一狠心翻身將那傢伙壓在身下,學著他的樣兒輕覆上那兩片溫軟唇,撬開他唇齒令兩條蛇糾/纏不休,直到雙雙氣息不接。
手胡亂摸索著,終尋到腰帶,輕輕一扯便將那身雪白袍子散開。唇便離了輾轉地兒,一路向下,直停在那處高高凸起。
令蛇尖圍著凸起細細緩緩的遊走,他緊閉雙眼,連雙眉都蹙起,面上說不清是痛苦抑或歡愉。
伸手將他貼身褻褲褪下,令它現身。輕握,而後緩慢套/弄。他那張白蛋殼般的臉上紅雲飛起,直扯到耳根,就連額上都起了一層細密汗珠。
於是就勾頭,將它緩緩含/入,一聲壓抑悶哼隨之溜出了他的口。暫停停,見他深吸口氣,一雙手竟在身兩側緊捏成拳。
移開眼望向窗外,本破敗的窗早已在上回被他堵了個嚴嚴實實。可春之旖旎分明已自窗外鑽入,竟是如此悄無聲息。
酒水化作汗水,一滴滴落上青磚地,驚起細微塵土。有一線陽光不知自何處洩露,將那早已熄滅的火堆照亮,火堆裡剩下不少未燃盡的枯枝,透過這些枯枝縫隙,依稀可見雲雨正起。
如髮絲纏繞上指尖,如藤兒纏住了枝幹口口口口口口
腦中有一道白光乍起,更是自腳尖起了酥/麻,一路到了頭頂、髮梢,我只覺似要神魂出竅。彷彿已身在雲端,卻又在劇烈顫抖中,落回了實地。
闖入的一線陽光已退了出去,本就不大的空間逐漸暗下來。四周靜悄悄的,若細聽,卻可聽到那仍粗重的喘息音,打破靜謐。
“啪。”
火摺子點燃了舊枯枝,早已乾燥了的枯枝便發出噼啪響聲,一點紅光逐漸劃破屋內黑暗。隨即那紅便擴大,暖了整間屋子。
我賴在地